第十一章 大定酒楼(第2/3页)篡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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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清冷。

    几片云彩悠闲的飘着,似乎很惬意……但愿得,一切都是自己胡思乱想吧;但愿得,这只是一个误会,里面并无yīn谋。

    ————————————————————————第二天,两头小獒把言庆吵醒了。

    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竹楼外似有些嘈杂。

    郑言庆昨天睡的有些晚,以至于早上没能起来。他披着衣服,用清水洗漱了一下之后,走出竹楼。

    徐世绩正在竹楼外的空地上和王正学刀,一板一眼的很有章法。

    几个工匠在楼后面搭建棚子,而沈光则牵着玉蹄俊,悠闲的在林中散步,遛马。

    说来奇怪,这玉蹄俊平rì里除了言庆之外,并不喜欢别人接近。

    可是对沈光并不排斥,很温顺的跟在他的后面。看起来,雄大锤说沈光擅长养马,倒也不是虚言。言庆也一直想要找个马夫,毕竟他不可能天天去照顾玉蹄俊。

    现在好了,一个沈光,不仅仅是解决了护卫的问题,还解决了马夫的问题。

    言庆还没有见过沈光的身手,但盛名之下无虚士,想必不会差了。再者说,这竹园里也没有太值钱的东西,有几个护卫充场面,就足矣去威慑那些心怀叵测的流民。

    “言庆,听小念说,你昨晚没有睡好?”

    王正纠正完了徐世绩出刀的姿势,擦着汗走过来。

    “哦,还好吧。”

    毛小念住在他楼下,楼上若有什么动静,想必是瞒不过她。只是言庆没有想到,那丫头居然也没有休息。

    于是问道:“小念呢?”

    “哦,和毛旺进城购置东西去了。你还别说,这一下子增加四五口人,倒是让这里多了不少的生趣……毛嫂在后面做饭,毛旺走的时候说,今天进城事情多,中午就不回来了。等一会儿竹棚盖好,咱们也准备开动。大锤子也进城去了。”

    雄大锤进城,想必是为了沈光几人的兵器。

    言庆点了点头,带着两头小獒绕着竹林跑了一圈,然后休息了一会儿,毛嫂就做好了饭菜。

    吃过午饭,郑言庆又午睡了一会儿。

    午后看了一会儿书,见时间差不多了,就骑上马往洛阳城赶去。

    丰都市很大,长足有两里有余,宽约有一里,格外繁华。

    这里不仅仅是聚集了大隋朝治下的各地商贾,还有塞外的胡商,以及各种奇形怪状的海外商人。

    商品也是琳琅满目,品种多不胜数。

    大定酒楼就位于丰都市南端,占居了一整排的街道。一座极为恢宏的楼坊,长大约近一里,在丰都市极为抢眼。酒楼经过了重修,红瓦白墙,门头的横匾上写着‘大定’两个字。

    仔细看落款的话,又会令人大吃一惊。

    赫然是当世书法大家智永所书……仅这一块横匾,那就已经成了一种身份的象征。

    普通人想来这种地方吃饭,观摩歌舞,那得要考虑一下自己的腰包是否充裕。

    言庆在门前下马,里面有穿戴整齐的伙计,极为热情的迎过来。

    “这位公子,可是要休息一下?”

    吃饭不叫吃饭,叫做休息。郑言庆笑了笑,把缰绳交给伙计,“我在这里见一位朋友,请为我找一个临窗,但又清静的位子。”

    临窗,意思是说要醒目,但又要清静,不能吵闹。

    如今洛阳城中的官宦子弟很多,十来岁呼朋唤友出来吃喝的事情,倒也不少见。

    言庆虽然才十岁,但体态修长,看上去比他实际年龄要大一些。

    加之他衣着不俗,气度不凡。

    胯下白龙马,更是万金难求的宝马良驹,所以这伙计丝毫没有流露出半点懈怠。

    “您请进!”

    伙计命人把玉蹄俊带去单独的马厩。

    他知道这种宝马良驹,大都xìng情很孤傲。和凡马呆在一个马厩的话,天晓得会出什么岔子。

    见伙计做的井井有条,言庆也就放了心。

    他随着伙计上了二楼,来到一个靠近窗子,但周围又有屏风遮掩的地方坐下。

    来往的客人可以从楼下一眼看到楼上的情况,而环境又不是非常的吵闹。

    看样子,这酒楼在设计之初,就已经算到了客人的各种心思。若在后世,怕也是个商业奇才吧。

    郑言庆正在感叹的时候,伙计奉上来一些小点心和茶水。

    他一边慢慢品尝,一边喝着茶水。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楼下来了一辆马车。

    只见裴翠云在一名小婢的搀扶下,从马车上下来。几名家将盔甲鲜明,在马车四周护卫。

    “裴小姐!”

    郑言庆突然探头出来,大声喊道。

    一边喊,他还一边挥手,引得不少人朝这边关注。

    “咦,那不是半缘君吗?”

    “哪儿呢?在哪儿呢?”

    “楼上那个挥手的白衣小郎君,就是半缘君……唔,那个女的又是哪位大家闺秀。”

    “好像是裴郎将的女公子吧。”

    “裴小姐?”有人不由得万分惊奇,“之前我听人说,半缘君曾当街非礼裴小姐,可看这架势,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啊。”

    “废话,半缘君是何等样人,岂能做那种事情?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也只有你们这些人才会相信。”

    “喂,那件事好像是你告诉我的吧……”

    “呸呸呸,我怎么可能做这等事?看见了没有,裴小姐还朝半缘君笑呢……依我说,非礼倒是未必,不过呢……裴小姐当年在长安就有才女之雅誉,半缘君更是百年难得一出的才子。这才子佳人倒是有可能,非礼之说,我从不相信。”

    “……”

    不管怎么说,言庆这一嗓子的目的,总算是达到了。

    想必用不了过今晚,之前的流言蜚语就会不攻自破。至于接下来的麻烦,只要他不再,或者尽量避免和裴翠云接触,也就自然而言的淡化。不过也不能否认,裴翠云的确有吸引郑言庆的魅力。她的才华和言谈不俗,学识似乎也很广博。

    言庆和裴翠云坐在窗口,谈天说地。

    有美人相伴,时间过的很快,也很让人心情愉悦。

    裴翠云xìng情温婉,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只是她偶尔流露出口风,希望郑言庆能做些新的诗章。

    这可让郑言庆有些为难了!

    “郑公子,这三年来未闻公子有过新诗,家叔祖也时常询问。

    今rì天sè不错,公子何不赋诗一首,也可令叔祖得偿所愿……”

    这已经是第N次提出请求了,从一开始的‘学习’,到现在连裴世矩都被抬出来了,裴翠云似乎兴致勃勃,一双美目秋波流动,看着郑言庆,颇有些期盼之意。

    郑言庆很头疼!

    一来,他实在不愿意再盗诗篇了;二来,他也不想盗诗篇。

    挠了挠头,郑言庆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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