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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长们都觉得很有道理,10来个星期,3个多月,情况可能就有了新的变化,国家总不会置他们不管,总算是安静下来了,杀丧尸没有人害怕,今天至少杀了不下两千具了,手起钢管落,痛快无比。
“咱们的武器得搞好,所有机械方面的人手都集中到机械排,孙晓山兼任总工程师,那个维修店主做排长,”李峰毅接着宣布,“后勤王淑娟做排长,所有不适合上阵的人都编入后勤排,提供后勤保障,带好孩子。”
“蒋江黔那样的我可不要,”王淑娟对害死那么多人的蒋江黔痛恨不已,“刚吃完我做的饭,就都给他害死了啊!”
“咱们还得讨论下以后类似情况的处理,”李强接口到,“在战场上,这是逃兵,应该就地处死,因为他会害死更多的人!”
组长们都觉得头皮发麻,不是对害死那么多人的蒋江黔有好感,都是些杀丧尸面不改sè的主儿了,但是杀活人,还是比较刺激的说。
“先留他一条狗命,”李强说,“也有很多士兵第一次上战场怂了,但是度过那股儿劲,当了英雄的大有人在,但是,”李强咬牙强调,“以后各排长,班长,遇到这种情况,务必在紧急时刻,第一时间处死逃兵!非紧急时刻,可以收入教导排处理。”
新的教导排还是李峰毅兼任排长,李强做副排长,以后所有新人都要先加入教导排进行培训再分配。
忽然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城市密布丧尸,大家的活动一直很小心,不敢发出大的声音,这让大家很奇怪,匆忙跑出6单元,看到人群拿着钢筋架,钢管围成一个圈子,蒋江黔在人群里上蹿下跳喊,“杀了啊!杀了啊!”
魏勇冲着蒋江黔就是一脚,“叫唤什么,引来丧尸你负责?!”
蒋江黔给踹的一下子冲进人群,接着哭喊着“妈妈,妈妈,丧尸要吃我啊!”四肢着地爬了出来,人群都不吱声,只是闪开一条道,让李峰毅他们过来。
人群里围着三个躺在地上的人,孙晓山看着他们昏迷在地上,鼻孔留着暗红的血液,剧烈的咳嗽着,大惊,“啊?丧尸?”
原来这三个人是青年沟救出来的幸存者,下午武器不足,没有那么多钢筋架,只给他们人手一根钢管,在清理丧尸的时候被咬到了,人群匆忙中,每人注意到,他们也心里慌乱还有侥幸心里,没有说出来,结果度过潜伏期就开始发作了。
“唉,”李峰毅暗叹一声,“大家注意些,给他们个痛快的,抬到1单元,所有今天外出的人,按照男女分成两队,男的都去2单元,女的去3三单元,后勤组检查妇女,我来检查男幸存者。”
他咬了咬牙,咀嚼肌绷得老高,“点起火把,弄亮堂些,脱光衣服,给我仔细查!”
五号院楼共6层,每层7户,一个单元就可以容纳上百人宽松的生活,何况几百个直立行走的人。
队员们分为男女分别进入2,3单元,检查点设在一楼正对门口的地方,一张桌子摆在当口,挨个脱衣服过检,木材捆成火把,拿在手里绕着受检人上下左右仔细巡查。
总计查出15个受过伤的,幸好都是抓伤,没有新的咬伤人员了,没受伤的退得远远的,不敢靠近他们,人群充满了紧张气氛。
蒋江黔嘶喊着鼓动,“打死他们,他们会变丧尸的,他们会吃了咱们的!”他的眼眶都扭曲了,在眼镜片下映着火把的光芒充满疯狂。
李强怒不可遏,一拳打倒蒋江黔,“你妈的就一小丑!再敢学狗叫,老子剁了你!”
蒋江黔讷讷的嘟囔,“副队长就能随便打人啦?”
一边捂着脸躲到人群后面去了,不管是受伤的还是没受伤的,大家都觉得十分解气。
“大家不要紧张,国家有广播,只能通过咬伤传播,抓伤不会感染,”看着紧张的对立情绪得到缓解,李峰毅不由得松了口气,但是不敢大意。
“所有咬伤的兄弟姐妹,今晚委屈下各位,请在2单元303暂住,后勤给他们做病号饭端上来。”李峰毅面对着15个伤号说到,“都是跟我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哪个受伤我心里都跟刀割似的,还请大家原谅。”
伤员们蹒跚着进入303,保险门无声的关上了......
深夜,后勤组以班排为单位,安排大家进入各个单元休息,后勤组已经接下来居住地的放哨任务,为的是让辛苦的人们休息好。
“这人迟早是个祸害,”李强和李峰毅说到,“怎么会有这种小丑呢?没有正常的廉耻观念了。”
教导排住在6单元,李峰毅和李强都住在607,王淑娟用木材点火烧开一壶水,给两人倒了杯热茶,这算是难得的奢侈享受了。
目前所有人,即便是原来甲五号院的幸存者也不在自己家住,而是按照班排为单位分到各个单元了。
李峰毅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要说蒋江黔第一次当逃兵,害死那么多人,大家不好下手,第二次当逃兵大家也没好下手,结果反而不好下手了。
因为逃兵这个事情的处理方法就和李强说的那样,如果引起更大的危机,处死的话,大家都会赞同,如果过了那个危机,再处死,没有效果不说,还会让大家心寒,也可能造成无谓的消耗,因为毕竟常人都是贪生怕死的,幸存者们第一次打死丧尸的时候,腿都是哆嗦的。
“是啊,既不能为大家做贡献,还要安排人员看着他,生怕他捅娄子,”李峰毅也觉得面上无光,说起来蒋江黔还是电子工程师,这么猥琐的人品太给技术人员丢脸,幸好我不认识他,李峰毅有几分暗自庆幸。
“要是再有两个这样的,我宁可喂丧尸去。”李强很沮丧,这么个小丑居然搞得压过几十公里汽车,面对数百丧尸围攻还面不改sè的坦克车长也无奈了,“他脸皮比坦克车皮还厚了啊。”
说着端起晶莹剔透的玻璃杯鼻子下深呼吸,闻了闻茶香,“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