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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的说:“我担心的不是你不愿去西北,而是委员长不愿让你去,西南三省已经落到你手上,西北五省再落到你手上,半个中国都是你的了,其实就算你与胡宗南加强联系,恐怕都不是委员长乐于见到的。”
庄继华忍不住苦笑下,他略微沉凝下,转身对冯诡说:“多谢先生提醒,只是消息来得突然,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办,西北,….,到底该怎么作,要到chóng qìng以后才能决定。”
冯诡点点头,这也是应有之举,他还不是庄继华核心圈子内的人,其实别说核心圈子,现在他算不算庄继华的人都还不能确定,庄继华自然不会仅仅根据他的一番话就做出这么大的决定。
看到冯诡离开后,宫绣画提了个热水瓶进来,在盆里倒上水,然后将毛巾放在盆里,然后走到庄继华的身前,帮他把军装外套脱下来,再将毛巾拧干,交到庄继华手中。
“先擦把脸吧,别瞎想了,到chóng qìng就什么都知道了。”
宫绣画虽然不在屋内,但她在外面将冯诡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心里也开始为庄继华谋划,可怎么也没想清楚该怎么办。
到西北去搞社会改革,这显然是步险棋,先不说成与不成,就说基础,现在的庄继华可不是十年前的庄继华。十年以前,他有蒋介石的支持,有西南开发队上千人。现在去西北,则很可能是孤身上路,而且对当地环境也不了解,也没有什么基层组织,成败非常难说。
“文革,你那位校长就是个白眼狼,干脆,借此机会,咱们休息两年,让他彻底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