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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当面禀奏。方才喜见太子巡街,惊喜之下赶得急了,冲撞了太子,还祈太子恕罪。”
夫差淡淡地道:“你说来意。”
“是!”那人恭敬地答应一声,摘下头上斗笠,恭驯地低头道:“小人本是鲁人,自曲阜而来,有事关吴国的天大机密禀奏于太子。只是……事关重大,街上不甚方便。”
“鲁人?自曲阜而来?”夫差目光一闪,他抬头一扫,见桥边有一小亭,便吩咐道:“来啊,把那边清理出来。”说着一按马背翻身下马,大步向亭中走去。几名武士立即赶过去,一通大呼小叫,把行人都远远地赶了开去。
夫差在亭中大马金刀地坐了,瞥了那人一眼道:“现在,你可以说了。”
那人道:“是,小人是鲁人,本是鲁国叔孙玉大夫门下客,姓李名寒。李寒久慕吴国大王和太子您的威名,是以赶来相投,并献大功一件。”
夫差倒底年轻,虽听了他身份,料想必有机密大事禀报,但是见他三番五次yù言又止,心中仍是沉不住气了,不悦轩眉道:“既有机密,只管言来。若果是对我吴国有利的大事,本太子可代父王做主,赐你高官,赏你厚禄。”
李寒大喜,连忙拜倒称谢:“李寒谢太子。太子可知,庆忌的大军现在何处?”
夫差道:“自然是在楚……”
他语气一顿,心中忽然jǐng醒,眼中shè出怵然神sè:“你说……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