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双喜临门(第2/3页)大争之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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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微转。凝眸向庆忌望来,那眉眼盈盈。有种说不出的孺慕与期盼。

    施夷光含羞跑开时,摇光三女已娉娉婷婷走到了他的面前,庆忌直起腰,微笑着迎向了他的新娘……

    王车仪仗候在东门外,庆忌接了三位新娘到后宫转一圈,坐殿,受宫奴宫婢参拜,便算是正式确认了她们的王妃身份,然后便携她们登车,新郎携新妇再度往祖庙祭拜父祖地灵位。

    待这些仪式完成,重新回到王宫,庆忌将三位新娘送入后宫,白发苍苍地老宗伯急急赶过来道:“大王,大王一聘三女,今晚先在哪位夫人殿中饮合卺酒呐,老臣好安排膳食地进呈次序。”

    若是一娶九女地滕嫁那也没有关系,只有正夫人才有资格饮合卺酒,其他的滕嫁之女位居其下,不须考虑,但这三个女孩儿地位相同,谁先谁后就得庆忌来拿主意了。

    庆忌一呆:“寡人怎么把这个忘了,随便,谁地殿中都行。”他走了两步,忽又站住,略一思索道:“嗯……,在若惜殿中设宴好了,设一桌酒宴就行了。”

    “啊,那怎么成,合卺之礼何等隆重,蛮夫人和摇光夫人那儿,大王不打算去么?”

    庆忌已迈着大步匆匆赶去议政殿接受群臣朝贺了,宗伯大人的话压根没有听到,宗伯想了想,终究没敢按着庆忌的吩咐去做,他匆匆吩咐御膳房备下三桌酒宴,先送惜夫人的寝殿,然后便让人扶着,急匆匆地追着庆忌去了。

    庆忌在议政殿接受群臣朝拜贺喜,接见鲁国送亲使,接见诸国贺使,然后便在众星捧月之下到议政殿外接收隆重的嫁妆和贺礼。

    “叔氏嫁妆:侍婢三百、家将三百、各sè匠人三百,奴六百,牛三百头、羊五百只、马两百匹,珠宝玉器……”

    礼官唱礼,然后将礼单呈上,庆忌接过,礼节xìng地打开看看,然后交给宗伯,宗伯便带人将侍婢家奴、牛马财物等带往侧殿宫群统一安排。季氏的礼单已经念完,此刻逞上的时叔氏的礼单,庆忌接过礼单随意展开看了看,刚刚合拢交给宗伯,突然又刷地一下抢了回来。

    宗伯一呆,愕然看向庆忌,却见庆忌匆匆打开礼单,再度仔细看了看,不禁纵声大笑,宗伯大人瞠目以对。不知叔氏送了什么礼物竟如此合大王心意。

    可……不管什么礼物,堂堂吴国大王,在贺客云集,群臣济济的场合里也该矜持一点呀,宗伯正要上前提醒,却见庆忌眉飞sè舞地道:“叔氏所赠六百家奴。内有一人名少正卯者,速速上前见过寡人。”

    宗伯闻声止步,讶然向下望去,旁边地鲁国送亲使微微一愕,连忙答应一声,站在阶前高声吩咐,片刻工夫,叔氏家奴队列中走出一人,神情怔忡。迟疑向前,不知吴王庆忌独独把他一个家奴唤出来是何用意。

    庆忌一眼望去,看清了少正卯的模样。心下为之唏嘘不已。

    记得两年前他离开费城往卫国去时,先去曲阜向季孙意如、阳虎等人道别,当时曾在曲阜东城梨园看少正卯与孔丘辩法,那时的少正卯何等意气飞扬?颀长的身材,一袭青sè深衣,面如冠玉,风度翩翩,唇边带笑旭如chūn风,俨然一俊朗男子。而今再看他。腰背有些佝偻,两鬓已染白霜,脸上的皱纹也深了几许,才不过四十出头地人,如今看来倒似五六十岁一般。

    “卑……奴少正……卯,参见……”

    少正卯艰涩地说着,正要在长阶下叩头,庆忌已疾步上前,降阶相迎。一把拦住他,架住他双臂紧紧摇了摇,喜形于sè地道:“寡人盼少正之来吴国,已是望眼yù穿了。今rì寡人聘妃,已是大喜,得见大夫,更是喜上加喜呀。”

    少正卯惶恐道:“大王,少正卯只是叔氏一家奴,不敢当大王如此称呼。”

    “嗳。鲁人有眼无珠。把大夫干城之才做了卑贱的家奴,在寡人眼中。大夫却是柱国栋梁。寡人求贤若渴,久慕大夫之名,只惜大夫在鲁国做官,不能为寡人所用,今鲁人弃大夫如蔽履,寡人却视大夫如珠似宝,今既得大夫,安能使明珠继续蒙尘?”

    “大……大王……”少正卯又惊又喜,脸孔涨的通红,嘴唇颤抖,口不能言,两行热泪已奔涌而出。

    远远众人不知二人说些什么,只见庆忌满脸欣然,只低低数言,那少正卯便泪如泉涌,神情难以自制,不禁交头接耳起来。

    卫国的使节是弥子瑕,故友到来,方才在殿上相见时,庆忌便欣然降阶与他把臂攀谈,丝毫不介意他是卫侯男宠地身份,令得群臣贺使为之侧目。此时又见庆忌对这鲁人男子的礼敬亲热,弥子暇身后地几名属官不禁窃窃私语起来,卫国行人甘羊捻着胡须,对身旁同僚午风低语道:“难怪君上派弥暇出使吴国,嘿嘿,君上也真舍得,原来是投吴王之所好,这吴王是个只喜欢男人的……”

    午风不以为然地道:“胡扯,这鲁人也太老了点,还佝偻个背,论姿sè哪里及得上子暇半分妖娆……”

    “人各有所好焉……”

    一旁年纪较长的人捋须道:“甘羊此说确实荒唐。”

    “怎么荒唐了?方才在殿上,吴王庆忌独对我卫国使臣弥暇青睐有加,现在和一个鲁国家奴也是这样,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老者自信满满地道:“老弟,你的阅历还嫌浅薄了些,老夫识人多矣,一双慧眼如炬,依老夫看来,若说吴王是个只喜欢男子的,我是怎么都不信的,便是喜欢,他也是男人女人都喜欢。”

    殿前列队站的整整齐齐地叔氏所赠侍婢管事群中,有一人看见如此场面,不禁目泛异彩,心中自忖:“吴王用人,果然唯才是举,不拘一格。少正卯是一介家奴,他堂堂吴王之尊,竟也如此以礼相见,此事……当及早禀报与公山大人知道才是。”

    比起鲁君姬宋和大司寇孔丘地些许不悦,能得少正卯这个法家人才地好处显然要多得多,既然一定要启用他,此时便不必遮遮掩掩。庆忌如此礼遇,公开表示对少正卯地好感,有着很大的广告意识,今rì这番举动,来rì再将少正卿一举提拔到六卿之列,还怕不轰动天下,引来更多地才俊之士?

    叔氏所赠的家奴们被宗伯大人派人引领退下。少正卯却被少宰文种留在了身边,吴王庆忌要重用此人的态度已昭然若揭。

    结束了这场小插曲,庆忌继续接收孟氏贺仪,各国所赠贺仪,财帛堆积如山,笑眯了庆忌的眼睛。他开始有点后悔了,若不是怕三女之间会计较谁先谁后,这婚礼该分开三次举行,那贺礼不是会收的更多?这样一想,庆忌不禁失笑:只怕未必,若非三女同嫁,各国地贺礼也不会如此丰富,必然分成三份,依次送来。嗯……古今一理,后世的人参加婚礼送红包收红包,和现在大致的道理应该是一样的。

    收受贺礼这一环节过去。吴王宫中便摆开酒宴,大宴诸国使节和臣僚,待到天近黄昏,诸国使节和群臣一一告退,庆忌方脸庞微红地返回后宫。

    任若惜端端正正地盘膝坐在大红锦榻上,身边摆着枣和栗子等吉祥喻意之物,手中一方绣帕被她纤纤十指紧张地绞来绞去,已快绞成了一块抹布。与庆忌自相识以来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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