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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还在西厢房?”昏暗的书房内,卢思道端坐在椅子上,手上把玩着一块羊脂玉佩,漫不经心的问道。在他的左右,聚集着金鹰堂的大七大执事。
“可不是吗?嘿嘿,大公子以为自己是神人了,居然想查清楚我金鹰堂三年以来的交易。别说三天,就是再查上三年也查不出来。”三执事卢思恭冷笑道。其他的执事也纷纷点头。
“三叔,大公子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莫要小瞧了他。”六执事卢昌庚笑嘻嘻的说道。他口中虽然称着大公子,但是言语之中却没有任何的敬意。
“就那傻子?你们太看的起他了,这恐怕是卢昌青那个懦夫又在倒怪了吧!当年大长老可是狠狠的算计了他一下。让他狼狈而逃,如今他又让他儿子来了,依我看来,这次他的算计又要狼狈而逃了。”卢思恭不屑道。
“好了,好了,不可如此。”卢思道摇了摇头说道:“他毕竟是大公子,rì后的族长。这金鹰堂rì后还是要交给他的。”
“嘿嘿,大长老,这话恐怕就是你自己也都不相信吧!”卢昌庚嘿嘿的笑道:“依昌庚看来,族长这次不过是想找个替死鬼而已,rì后这份家业,还是会交到二公子手中的。”其余众人闻言也纷纷点头。显然有这种想法的不是卢昌庚一人。
“大长老,大长老。”忽然一阵敲门声传了过来,只听一个小厮在外面说道:“大公子与四公子出来了。”
“什么。出来了。”卢思道面sè一变,失声道:“难道真的让这个傻子查出点什么来了?”
“怎么可能呢?大长老。”卢思道下面的一个中年文士冷笑道:“莫说就他一人,就是十人,百人也不可能三rì内就能查的清清楚楚。”言语之间甚是自负。
“嘿嘿,大长老,依昌庚看来,恐怕是那傻小子有自知之明,此刻已经知难而退了。”卢昌庚不屑的摇了摇头道。
“若是如此,老夫倒也不担心了。”卢思道皱着眉头点了点头。
“不,小心为妙,若大公子真的算出来了,我等的麻烦就大发了。大长老,依善玉看来,还是通知老太爷的好。”中年文士皱了皱眉头说道。
“善玉,你莫要将那傻子看的太高了。依老夫看来,这一切恐怕都是有人cāo纵的。有人对金鹰堂可是觊觎很久了。”卢思恭摸了摸山羊须不屑的说道。
“不错,不过是一个傻子而已。姐夫想的太多了。”卢昌庚摆了摆手笑道:“莫不是姐夫在郑氏安远堂也有这样的教训不成?”
“还是小心点为好。”中年文士闻言面sè闪烁一丝怒意,但是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了,老太爷还在世,这金鹰堂还轮不到他父子做主。”卢思道冷冷的撇了一眼中年文士,端起面前的香茗来。众人见状,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纷纷告辞而去,四下分散而去。
“哎,竖子不足与之谋。”郑善玉心中暗叹道。脑海之中顿时又现出那儒雅的年轻文士来。不由的摇了摇头。
“哼,大公子,当初老夫能将你挡在金鹰堂之外,这次老夫仍然可以。”卢思道老眼中闪烁着一丝寒光。
“卢恩,这个卢青云是何方人物?好像不是出自我卢家。”大街之上,卢照辞面带笑容,神采奕奕,没有一丝疲倦之态,丝毫让人看不出此人已经三天三夜没有休息过一样。让身边的卢照英与卢恩赞叹不已。
“回公子的话,此人乃是大兴大昌铺掌柜。听说是大长老家的佃户。”卢恩想了想说道。
“此人胸有丘壑,我要见见他。”卢照辞淡淡的说道。
“大兄怎么知道此人有能耐?”身后的卢照英好奇的问道。
“哼哼,我在清理账目的时候,发现半年前,此人发来信息说京师周围粮价上涨,说有人暗中收购粮食,然后数rì之后,他又发来消息说洛阳粮价上涨,也是有人暗中收购粮食,而且这些粮食都是朝太原而去。由此他得出一个结论,太原必有战事或者太原有人暗中囤积居奇。”卢照辞淡笑道:“此人能从粮食价格上涨上发现问题,由此可见此人的不凡。嘿嘿,如此人物居然只是做一个铺子的掌柜,大长老真会识人。”言语之中,讥讽之意连一边的卢照英都听的明明白白。
“若是论识人之明,自然无人能敌的大公子。”卢恩小小的拍了一下马屁。
“卢恩,你放心,只要你认真做事,金鹰堂是不会埋没你的。”卢照辞停了下来,盯住卢恩缓缓的说道:“如今金鹰堂内,只要认真做事的,本公子不吝赏赐。但是…”
“公子放心,小人xìng命为老爷所救,rì后自当忠于公子,为公子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卢恩面sè大变,额头上隐隐有汗珠浮现,也不管身在何处,一下跪在地上。
“很好。”卢照辞点了点头,道:“你此刻就传书,让卢青云快马到河东来。本公子要见他。”卢恩闻言顿时知道这个卢青云必然会被卢照辞重用,心中也感叹他的好运气。
“卢恩,我准备将金鹰堂的八房改为四房,为青龙、朱雀、玄武、白虎四房,分镇四方。你就掌玄武房吧!原本七、八两房的人马归入玄武房内,听你调遣。这段时间,给我盯住太原城中发生的一切。”卢照辞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来,递与卢恩道:“快去办差吧!我与四公子去吃茶。”
那卢恩闻言,心中大喜,拜道:“小人这就去办。”说着就让两个下人服侍在卢照辞身边,自己飞快的跑去传讯了。
望着卢恩离去的身影,卢照英瓮声瓮气的说道:“大兄,弟弟不喜欢他。”
“四郎,金鹰堂内,大兄我没有心腹,此人虽然表面忠厚,但是心里也是jiān猾之人,但是短时间内还是可以用的。待以后有合适的人选,再换他也不迟。”卢照辞冷笑道。若不是他刚才说的一番马屁,还真让卢照辞相信了此人如他外表一样,也是一个忠厚之人。如今看来,只不错掩藏的比较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