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生爱慕之后,就会对他的一举一动愈加敏感,也许爱情初形,就会在一男一女这间产生一种说不清的联系,或者可以叫做共鸣,一个人的感觉不管如何掩饰,另一个人的内心或多或少会有所感应。这种感应,外人无法查觉,也无法体会,甚至自己都不一定相信它是真的。陆川为了能让自己平静,再没有看白丽丽,也没再抬头,只是一个劲地加菜吃饭,间或跟周围的导游司机闲聊几句,但聊的是什么,陆川根本也没关心过。
“哟,这不是陆川么!这么巧啊!”一个细腻的声音,打破了陆川内心暂时的平静,在他的心头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震憾。声音是从陆川背后不远处的私陪桌上传来的,陆川心想,完了,终于被她看到了,顿时他觉得嘴里的饭比蜡还难吃!
段姐一手夹着烟,一手端着茶杯,起身,在几个迂回后转到了陆川的身旁,途中,有一个司机肯定和她认识,故意将椅子后撤挡住了她的路,段姐挤过去之后,用她的壮硕的身躯在那个司机的肩膀上用力一扛,嘴里还说了一句:“讨厌,看我过来你还挤,你挤得动么你?”那个司机有些诡异地笑着,瞅着段姐的脸说:“哟!段姐!来来来,哪敢挤您哪!这不是给您让地儿,搬错方向了不是。您请,您请!”
陆川看到那个人眼睛几乎一直没有离开她周身上下,甚至猜想,要不是在公众场合,也许段姐伸手一拉,那男的把她相拥入怀了。不过这个念头只在陆川脑海里转瞬即逝,因为他觉得以这样猥琐的眼光来揣度另一个人,实是没道德的品行。
段姐坐到了陆川的左手边,使得陆川突然变得很不自在,就像正在冲凉却不料墙倒一样的紧张。白丽丽本在默默地看着陆川,却见他因为面前的这个北京女人而变得一反常态,一时间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好奇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陆导,怎么不记得大姐了?见了面也不跟我打招呼!”段姐一只手拍在了陆川的肩头,瞅着陆川正在嚼馒头的下巴额,带点埋怨带点兴奋地问着陆川。
陆川扔下筷子,下意识地把嘴往碗前凑了一下,仿佛是要把嘴边还没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然后抓起餐巾纸赶忙把嘴和手擦干净,转过头假装特别惊喜地看着段姐:“哟,是段姐啊!你在哪儿坐着呢?我一直忙客人,也没看见你,隔了这么久咱们又见面了,真有缘啊!”陆川怎么觉得说这几句话,比他编一长串导游辞都难得多,每一个字都像是硬憋出来的屁一样臭。
“得了吧,小川,我早就看见你了,你能看不见我?是不是故意躲我呢?”段姐的口气明显带着一种盛气凌人的态度。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长长地把烟吞出一条长线,烟尽这后,又转过头来看着陆川,那双掩盖在长长睫毛下的细眼睛死死地盯着陆川的脸。“两年不见,有没有想我啊?听说你有几次去北京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什么意思啊,姐不是说让你到北京找我么?”
“哪有,我哪能忘了段姐你啊,怎么说来,你还是我师傅呢不是?去年是去过几次北京,可你也知道,干咱们这行的,出去就是个带团,哪能有自由,再说,段姐这业务又不是地接,肯定都是往外走的,我就算要找你,不也得到国外么?怎么的也得混上个领队当才配跟姐搭伴不是?”陆川显然是在装得很自然,面带微笑,却笑中藏哭。面前这个女人,时隔两年,还这样不改本色,依然这样咄咄逼人,纵使两年之中陆川在导游圈子里摸爬滚打,早已退去了初出校园时的青涩和单纯,几经人世冷暖之后也不再羞涩胆怯,但是此时此望着这个曾经给他上过导游职业重要一课的“老师”,陆川依然难过当时留下的那一个心节。
“哟,几年不见,这嘴巴越来越会说了!我哪是你师傅啊,充其量就是一个姐,一个不招人带见的姐,上赶着都找不到庙门的姐!你这回到草原呆多久?住哪儿了?”
“呆一天,住哪你还不知道,就后边的上下铺,明天就走。段姐你呢?”
“别一见我就说走呀走的,我明天也走,下午走。哟,这是谁啊,你全陪么?”段姐敏锐地查觉到坐在一边的白丽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正在瞅着她和陆川。
“噢,段姐,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全陪,白丽丽,贵州人。白导,这是我的老大姐,段姐,北京纯实力派领队,那业绩,杠杠地!”白丽丽礼节性地跟段姐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就自顾自地喝起了茶,而段姐也不在理会她,专心跟陆川聊了起来。
段姐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何以让陆川这样反常,也只有陆川知道为什么。因为就是这个段姐,让陆川知道女人并不都是温顺的绵羊,也是她,让陆川知道步入社会,单纯和天真并不再是优点和美德,而是生存道路上的弱点和死穴,同样还是她,让陆川见识到,社会中的男男女女发生关系就像吃饱饭打个嗝,走累歇个脚一样的容易和随便。自从遇到段姐后,陆川再也不敢轻易地相信一个热情的女人,特别是对任何男人都很热情的女人,再也不敢轻易地对这种女人用好心,使善意。曾经对男女之间的****充满期待和幻想的陆川,因为她的出现,而变得现实又迷茫,甚至很长一段时间,不敢相信,也不接受和导游圈里的异性同行培养纯真的感情。曾经几位女导游,或者直接明说,或者短信暗示,或者网络传情,都曾表达过对陆川的爱慕,但是,陆川都没有接受,其中有一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个段姐,没有她的出现,也许陆川还能够保存对感情追求的一份勇气,但她告诉陆川的,只有一个现实:在导游圈混久的女人,不能相信,也不能相依,也许她的情是真的,但她的身体已不再纯粹。尽管现在陆川并不完全坚持这样的一个判断,但它在心里留下的阴影却时时跳出来干扰陆川对感情的思考。
陆川故作镇定地和段姐寒喧着,大致了解到,这次段姐是带着一批马来西来的客人到草原,自带车三天,今天刚上来,明天在草原呆半天,下午回北京。以前她专做新马泰的领队,也去过几次欧洲,近一年来,专接境外团的全陪活。聊天之中,段姐感觉到,面前这个小弟弟,已不是两年前那颗少不经事的青苹果了,明显稳重得多,话里话外,也透着圆滑和狡诈,但而面对她时的那份紧张和不自在,仍然说明,这个小弟弟还没有忘记她,为此,她也觉得很是得意。她间惑在陆川肩膀上拍一拍,摸了摸的头,抓抓他的腿,也不管身后那些居心不轨的老男人们如何的羡慕嫉妒恨,还是顾我地和陆川续着旧,甚至索性拿起陆川的烟抽了三二口。陆川不自在到也罢了,这整个一桌人慢慢地都觉得面前的一切很怪异,但疑惑之间也总会有些判断,只是不能解释的是,陆川这个看似精干正直的小伙子,怎么会跟这样一个极具杀伤力的肥姐有如此不同寻常的关系。
堆儿就是诸多好奇者中的一员。其实他坐在陆川对面吃饭的时候,正好面对段姐,她那同时跟几个老男人游刃有余彼此招呼的架式,早就尽收眼底,正心里暗自盘算这个女人的背景和战斗力的时候,却发现她坐到了陆川的旁边,还显得好像久别的故人。堆儿是个很现实的人,也是一个没有多高追求的人,他的理想就是有钱赚,有钱花,有女人。带团这么些年,什么样的女人都接触过,不能说身经百战,也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