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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着从湿地带来的雾气,阵阵清香的空气,夹杂着泥土的味道钻入鼻孔,清洗着心肺,不用多么费事,在草原呆久了,只靠着无污染的空气,就能让城市雾霾污染过的脏肺来一次彻彻底底的沐浴,那真是好不痛快。
住地就在眼前,各路马队从不同的方向,不约而同地相向而返,远处传来的人声,夹带着马背奔驰后收获的喜悦和轻松,原本沉默的客人们,看到前方人头攒动,重又打起了精神。玩得再嗨,卷鸟归巢的心还是会有的。所有客人的心情或者在此时都一样,一种在长久期盼过后的满足感,一种在颠簸渲泄过后的疲劳感,一种急切想要和他人分享感受的冲动感。而这种感觉被人们以没有语言的呼喊声一次次地表达着,这种表达或者不需要明确的对象,或者不需要听者与之相识,或者是在同大地说,或者是在同天空讲。
回到马场,陆川集合全体团员,清点人数,将人们带出了围栏。
快到住地的时候,陆川看看表,还有一个半小时就要进行赛马和摔跤表演了,中间这点时间要留给客人们自由活动了。他告知所有团员一个小时后集中的具体时候和地点,以及活动内容,同时强调看完表演后就直接进餐厅用餐,用餐后约晚八点,将在中心广场上举行篝火晚会。通知完毕后,陆川略为轻松了许多。忙活一天,这个时候终于可以把心放下,好好喘口气了。
陆川走着走着,发现前面不远处自己的一个团员走路挺着胯骨,陆川以为那是摔着了,看着他捂着尾椎骨的位置,生怕是把腰摔坏了,赶忙走上前问他是怎么回事?结果呢,很搞笑,那人小声跟陆川说自己的后腰下边好像皮破了,骑马的时候没感觉,这刚下来走了一会就疼上了。陆川一看那位置,笑了:“你疼的位置是不正好靠在马鞍子上了?”
“就是。”
“你这是让马鞍子磨的,肯定是磨破了,自己带着创可贴之类的外敷药没?”
“没有啊,这怎么办?”
“得了,你慢慢往回走吧,我回头给你送几块创可贴去!”
转过头白丽丽问陆川那人怎么了,陆川一声长叹:“唉,果不其然,这没骑过马的尾巴骨让给磨破了!”
“哈哈哈,真让你说中了,又是一个傻陆川!”白丽丽拍着陆川的肩膀说到。
陆川没说话,扭头瞪眼瞅着白丽丽,翘了翘下巴,哼了声,离开去给找创可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