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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好像已经开始谋划一项即将实施的伟业一样的兴奋。但这都是没影儿的事,当下,还是要把团带才再说。
“对了,咱们这个团草原上一共收入了1500多,等明天回市里加上购物的,我一块结给你!”陆川正经地跟白丽丽谈起了费用的事情。
“不用了,陆川,我这份你不用给了,就冲你今晚英雄救美的事,我也不能再跟你分了,你留着吧。”
“这哪能行,一码归一码,该是你的,我一分也不多占,再说师傅那份我不给了,能多拿点儿。”
“为什么不给了?”
“晚饭的时候他说晚上回趟家,他家在后旗,我知道他是说瞎话,三句两句就让我问出来了,他这是要出去拉私活儿,我警告他不能这么做,但他说活儿都接下了,不去不行。完了我就跟他说拉可以拉,这草原上的钱我就不给他分了,他赚他的钱,我不管,可是我赚的钱不能因为他开小差就分给他。到时跟他签单时多跑的公里数我得刨出去,出了事他负责,我不管。”
“噢,是这样啊,那也不用了,真的,我也不缺这些钱,能在草原上认识你是我觉得最值的,这钱就当我孝敬叔叔阿姨的了。”白丽丽真心地对陆川说。
“那哪行,你出个全陪也赚不了多少钱,行了,不说这些了,等回市里再说吧。”
陆川抬手一看表,已经是凌晨3:50了,外面的雨在两个人谈话的时候已经悄悄停了。陆川说:“唉,不早了,抓紧时间休息会儿吧,再有两个小时又得起了。”
白丽丽没聊完呢,可是一听这话,觉得也是该休息了,陆川累了一晚上,也没好好睡个觉,第二天还要接着带团,还是让他多睡会儿吧。于是她说:“好吧,那快睡会儿吧,给你被子!”她从自己身上压着的两床棉被中抽出一条递给了陆川。
“不用,你盖着吧,这不还有一床呢,我盖这个就行,你身子单簿,多盖一床冻不着。”
“没事,这不有你在么,多一个人就暖和多了,用不着盖这么多。”
“那好吧,晚上要是你冷了,就跟我说。”
白丽丽边往被子里钻,边打趣地说:“跟你说有什么用,该冷还是冷,难不成你还过来给我暖被窝不成?”
陆川正要躺下,一听白丽丽这话,又坐了起来:“唉,你这是警告我呢,还是暗示我呢?你要真不怕我身上的味儿,我还真敢过去给你提供温度噢!”
白丽丽在被窝里小声一笑地说:“那你来啊,我才不怕呢,这包里本来就味儿得厉害,我早习惯了,你这点味我才不怕呢!就看你敢不敢来了!”
陆川看了看她说:“敢,那有啥不敢的,就怕出事!”
白丽丽说:“出事,我才不怕出事呢,你还怕呢?”
陆川站起身来把灯一关,重躺回到被窝里说:“行了,别逗了,睡吧,再逗下去天就亮了!”
“噢,那睡吧!”白丽丽有些失望,她本以为能把陆川逗进自己的被窝里呢,她是多想搂着陆川粗壮有力的胳膊啊,即使真的会发生干什么事情,她也愿意。可是陆川的态度很明显,她也只能作罢。
包里面黑了,两个人一个睡东,一个睡西,方桌夹在两个人中间,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睡觉。
陆川不知想起了什么,在黑暗中对白丽丽说:“唉,丽丽,你睡觉轻么?”
“还行,怎么了?”白丽丽不解地问
“我睡觉打呼噜,怕吵着你!”陆川不好意思地说。
“没事,你睡吧,我不怕。”
“噢!我要是吵着你,你就叫我,好吧!”
“行”
……
时间过去了二十多分钟,两个人各自翻身数次,对方都知道彼此难以入睡。
白丽丽小声地问陆川:“陆川,问你个事!”
“什么?”
“你有过那种事么?”
“哪种事?”
“就是跟你以前的女朋友,那种事?”
陆川心想,我没跟你提过我以前女朋友的事啊,你怎么知道我有过。于是他问:“你怎么知道我以前有过女朋友呢?”
白丽丽低沉地说:“女人的执觉,你肯定有过,是么?”
陆川沉默了片刻说:“嗯,是有过,不过那是上大学前的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不过你说的那种事,没有过!”
“是真的?”
“嗯,是真的?”
“那你和别的女人有过么?”
陆川有些不耐烦地说:“这种事哪能随随便便就有了,我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这么跟你说吧,我到现在还是没有过,这你该满足了吧?真是的,非得让我把这事抖落出来!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白丽丽假装承认错误似地说:“噢,知道了,我再也不问了!”可她心里却在想:哈哈,陆川,终于让我把底探着了,想不到,你陆川到现在还练童子功呢,真是少见少见,难怪他一见那段姐就不自在,实在怪不得你陆川,是那段姐的攻势让你这老男孩儿招架不住啦!想着想着,白丽丽忍不住躲在被窝里扑哧一下笑出了声。被陆川听到了。
“唉,你笑什么呢,你是不笑我呢?”
“没有,没有,我可不敢笑你,不然你该拿双节棍打我了!”
“少来了,你肯定在笑我是处儿的事呢?是不是”
“真的没有,不过现在要找个处儿比找只恐龙还难呢,呵呵,呵呵!”
这可能是陆川的软肋吧,一听白丽丽这话,陆川像个小孩受了气一样,翻起身来跳到白丽丽身边,把白丽丽吓了一跳,她用被子捂着脸小声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敢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陆川伸手就去挠白丽丽的痒痒肉,白丽丽惊慌地在被窝里扭作一团连忙救饶:“啊啊,别,我怕痒,救你了,我错了,别挠了,啊啊啊啊!”
陆川不依不饶地说:“谁让你笑来着,我就怕让人知道这个你还笑,我让你笑个够!”
“啊啊啊啊,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你别挠了,我肚子都疼了!”
陆川这时也好开心,不是因为他在挠白丽丽的痒痒肉,而是找到了一种丢失很久的童趣。
两个人打闹着,突然,黑暗中陆川在白丽丽身上抓到了一块软组织,这正是他不该抓的地方,由于陆川没留神,这一把下去,着实用了不少力,他以为这是白丽丽的胳肢窝呢。白丽丽正在大笑着,被陆川这么一抓,只觉得胸口一阵疼痛,她大叫一声,赶忙用手捂住了被抓的胸口,然后害怕地望着陆川:“你!你!你怎么这么用劲啊!”。
陆川也被自己这一失手造成的后果而吃惊,他赶忙不好意思地道歉:“啊呀,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怪我怪我,瞎闹个啥啊,这算是非礼了,真不对起!”说罢他赶忙跳回到自己的被窝里。白丽丽捂着胸口,揉了几下,那股疼痛已经过去了。她安慰陆川说:“没事,不疼了,你呀,手劲真大!”
陆川笔挺挺地躺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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