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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就是戴着面具的演员。打自己告别童年天真无邪开始,打沾上人情世故开始,一副副面具就不断地戴了摘,摘了戴。甚至有的时候会戴错,甚至有的时候会忙了戴。什么时候才能不戴?哪副面具才是自己的真皮真脸?戴得久了,有的人也就忘了。但内心中真正代表自己本来面目的,也许就是那一份残留的童心。
……
回到酒店,两人径直上了电梯。电梯往上多爬了六层,两人本以为到了,结果开门一看不是。门口站了两名浓妆艳女。一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浓烈的阿玛尼香水儿的味儿。另一个女人可能擦的是CD,两种香水的味儿混合着冲进电梯,陆川本身就对香水有些过敏,这浓烈的混合气味儿搞得他头有些晕,自己感觉就像面前倒了好几桶油漆。白丽丽不动声色地往旁边靠了靠,其实电梯空间还很大,并不挤,她只是不想脏了自己。
这两名小姐上身装低领衫,事业线大曝无遗,刻意推挤出来的肉包,有些坚挺得不自然。下面只穿着七八月份大街让才能看到的齐根紧身裤,基本和男士平角的游泳裤一样。手里各拎着一只小包,那包小到只能装下几拿套套。
两人不动声色的向后闪去。两女大摇大摆地走进电梯。门关上后,旁若无人的聊了起来。
女A:“你今晚第几个?”
女B:“第二个,七点有个老头子,没几分钟就过完事了,不过给了一千呢!”
女A:“我这才第一个,要咱俩过去,估计这哥们挺会玩儿!”
女B:“管球他呢!只要别太恶心,咱姐俩陪他玩到底!完事咱俩老规矩五五分!”
女A:“你带药没?”
女B:“没拿,在楼上呢,咋你还用吃呢?”
女A:“唉这两天感觉不对劲儿,比上个月早了点儿,要是赶上这主儿不爱穿衣服就坏了!”
女B:“拿不拿?”
女A:“算了,看情况呗,不行回去再吃!”
女B:“没事,丫要是真不穿衣服,到吐的时候,我接着。我吃药了,没事!”
电梯开了,是陆川他们楼上的,两姐妹儿扭着水蛇腰出门向左手边走去。那股浓烈的气味依然在电梯里回荡着。
陆川和白丽丽一直聆听着她们的对话,心里都觉得又好笑,又恶心。同作为导游,在酒店里碰见这样的女人早就是司空见惯的事了。更肉麻的话也听过。大家虽然同为人类,却总觉得这种职业把她们变成了另一种神秘的生物。
电梯再下一层,两个人前后走出了电梯。此时,楼道里安静多了,多数人已经睡下,间或某个房间里还传得出电视的声音。路过红姐的房间时,陆川心里有些揪,就怕刚到门口的时候,房门一开,红姐再穿着睡衣冲他一笑。旁边还有个白丽丽,那就囧了!
好在红姐的房间里传来的是哗哗的水声,想毕此时正在沐浴,自然不会出来。于是陆川一路搀扶着脚又有些疼的白丽丽,回到了房间。
房间里的电视还在播着韩剧。屋里弥漫着女人的香水味儿。窗外,雨点密密麻麻地打在玻璃上,就好像整个房间被推进了自动洗车房里。
白丽丽单脚跳着坐到了床上。
陆川回身把房间关上,回到写字台前,放下了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小瓶放在一旁,又拿出一个布袋子,转身来到白丽丽面前。
“去擦把脸吧,回来我给你上药。”
白丽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用了吧,我觉得还好!”
陆川:“好啥啊好,你看看你的脚,是不是又肿了!再不上药,明天肿得更厉害!”
白丽丽一听说要上药,觉得是不是有些恐怖呢?于是问陆川:“怎么上药啊,疼不?”
陆川有些不耐烦地说:“废话,上药哪有个不疼的,但总比你现在的疼好吧,别啰嗦了,快去洗把脸,完事上床等我!”
“上床等我!”白丽丽听到这句话敏感地神经直接产生了另一种兴奋的电击信号。脸不自主地泛起了红晕。
陆川说完这句话,也觉得有些容易让人产生误解,可话已出,再解释那就是此地无银三百量了。于是,转身假装整理药品,沉不做声。
白丽丽:“那,我先换下衣服好不?”
陆川心想:唉,又遇到女人要换衣服,咋呀,出去?不出去??还是出去吧!”
“那我先出去吧,你换好我再进来。”
白丽丽忙拦住了陆川。
“噢,不用,你看电视吧,上网也行,我在卫生间换就行了。”
陆川“噢”了一声,坐到电脑前。白丽丽坐在床上,从脚旁的行李箱里翻出睡衣,穿上拖鞋,扶着墙,走进了卫生间。
不一会儿,白丽丽在卫生间里叫陆川:“陆川,过来一下!”
陆川暂停了视频,走到门边上,背靠在墙上,侧脸冲门里问了一句:“来了,什么事?”
门缝开了,从里面递出了白丽丽的上衣和裤子,还送出一句话来:“你帮我把衣服挂起来吧,我想冲一下。”
陆川接过衣服,到面前的衣橱里取了再只衣架,把衣服和裤子挂了起来,这时,门里的白丽丽又叫住了陆川:“等等,还有这个!”
陆川以为还有衣服,顺手接了过来,可是这一次东西很少,也小,陆川正说这东西片么挂呢,打开一看,噢,是白丽丽的**,上身的和下边的团在一起装进了塑料袋里。陆川其实是边打开边问着一句话:“唉,这个往哪儿……挂!”陆川有些不好意思了。抓在手里的这包**,让他想放又不想放,不想放拿在手里又烫!”
白丽丽在里面似乎平静地说:“不用挂了,你放在窗台上就好了,一会我自己收拾,放在面边会打湿的!”
陆川又傻傻地“噢”了一声,把这包衣服放在窗台上,转身又回到电脑前看着视频。
不一会儿,卫生间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水声停了,不一会儿,卫生间的门开了,白丽丽带着一股湿湿地水气走了出来。
陆川合上电脑,转身而起,拿起药瓶,抬头一看,白丽丽居然没穿睡衣,只是胸前裹着浴巾。他愣了,心想:这是咋了,咋不穿衣服就出来了!
白丽丽羞怯地说:“我睡衣忘拿进去了!”
那你换吧,我去卫生间。
陆川进了卫生间,正好解了手,完事把手洗了洗。
等出来的时候,白丽丽已经换好了睡衣,躺在了床上。
陆川走了过来,把椅子挪到床边,把药酒和所有的用品都放在了床上,把白丽丽换下来的洗巾重叠几下,平整地铺在自己面前。
“来,把脚伸过来。”
白丽丽把伤脚慢慢地送到陆川面前。陆川抱着她的脚,前后左右的看了看,大致了解一下伤情。而后,用拇指在几个关节处按压数下,问了问痛感如何。有些地方已经麻木了,有些地方靠近伤处,按压之下,比较疼,白丽丽一一如实地告诉了自己的感觉。
大概有了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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