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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得晕乎乎的江舟不说话了,只是一边点头,一边把杯子往嘴上递。
一旁的白溪看得哈哈大笑,说:“看他这熊样,眼睛都红了!”
“喂,他没事吧,别让他喝了,我记得他酒量可很一般。”张泛泛有些担心,起身过去拉住了江舟的杯子。
这一拉,江舟竟是坐了下去,趴在桌子上说起了胡话。
“对不起,大家……对不起……我不想……丢下你们的……”
听着他的话,在座的人都一阵沉默。
“应该没事儿吧,这酒度数不高,他就是喝太急了。”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白溪说了句。
“我们两个送他回去吧,这家伙以前油腔滑调的,可不会被灌这么多酒,这次怎么这么听话。”杜蕾对江芷韵说。
于是两个女人就扶着醉倒的江舟先离席了。剩下花舟的队员们继续在那里吃。
看着离去的三人,白溪倒满了酒,独自喝了一杯。
坐他对面的花茗看着他,说:“挺好的,不是么?”
“嗯。”白溪点点头。
从不沾酒的张泛泛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他能回来,挺好的。”
在去江舟家的专车上,江芷韵坐在中间,照料着意识不清的江舟,杜蕾则坐在另一边。
“芷韵,这两年来,辛苦你了。”杜蕾突然开口说道。
江芷韵回头看着她,对她笑了笑,没说什么。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他不是真的嫌我们菜。妈的能陪他拿世界冠军的队友,会有多菜?”杜蕾点了根烟放在嘴里,习惯性地也给江舟递了根过去,然后突然意识到那家伙现在抽不了,就顺手夹在了他耳朵上。
“他是在保护你,芷韵。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这么想的,但我是这么理解的。”杜蕾继续说着,“你对他的想法,其实那时候大家都看得出来。或许躲着你,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办法。但他需要找个离开的借口。”
“可他也不必说那么伤人的话的。”对于江舟对其他队友们造成的伤害,江芷韵一直觉得很愧疚。特别是后来她意识到了,整件事的起因其实是在她的身上。
杜蕾吐了口烟,说:“不那么讲,谁会信他?到时候所有人都会各种八卦乱猜的,媒体的那群蠢狗又管不住嘴巴的说。”
“可是我不在乎啊。”
“你不在乎你自己,可他在乎。”
作为姐姐的杜蕾,很能站在江舟的立场看一些问题。她看江芷韵没精打采的,安慰她说:“你放心,那仨家伙会理解他的。虽然当时他们真的被气炸了,又跳又闹的。不对,蠢货只有两个,泛泛好像就挺镇定的,她肯定一开始就想明白了。”
“那你呢,你原谅他了吗?”
“我可是很早就清楚他怎么想的了,你可别小看了你蕾姐的智慧和肚量。”杜蕾撇了撇嘴说。
“谢谢。”江芷韵牵起了杜蕾的手,然后她看了一眼车的后视镜,大惊失色,叫了一声:“卧槽!”
“怎么了怎么了?”杜蕾被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江芷韵指着前面的司机,手指颤抖着说:“你、你,妈的怎么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