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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之后,一则消息传到了徐州广陵。.org
董卓用方天画戟和赤兔马收服了丁原的义子吕布,吕布背叛丁原,并杀了丁原,拜董卓为义父,丁原带来的五万并州狼骑被董卓所吞并,董卓拥有了二十万大军,是当今天下势力最大的一方。
从而也让董卓控制了整个洛阳,丁原死了董卓再也无所顾忌,开始在洛阳实施了它最残酷的暴政,自封为当朝太师,四处残杀大臣,只要有哪位大臣敢稍稍顶撞董卓,董卓并会将其处以极刑。
并且董卓的胆子越来越大,夜闯皇宫,夜宿龙床,这完全已经是**裸的反贼了。
更重要的是,董卓做了一件人神共愤的事,将汉少帝刘辨废除,贬为弘农,立以前的陈留王刘协为帝,史称汉献帝。
这让天下人气愤不已,但无奈董卓势力庞大,无人敢吭一声,像王允袁槐这种之前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臣,现在也只有装出一副恭维的嘴脸,听候董卓调令。
但像正值壮年的曹操袁术等人却是不买董卓的账。
三个月前,曹操便接到陈起的信,曹操是陈起在洛阳中唯一的朋友,所以陈起觉得在自己走之前,有必要给曹操提个醒,在心中陈起将以后会生的事一一叙述了一遍,希望曹操早做打算。
那时的曹操还不是以后的奸雄曹操,还是一个忠于大汉的汉室臣子,曹操先是对陈起的这一封信不以为意,认为陈起是想多了。
但越是到后面,陈起信中所说的事全部验证。这不得不引起曹操的深思。
经过一晚上的深思熟虑,曹操终于想通了,董卓一日不除,汉朝一日难得安宁,而现在,洛阳牢牢地被董卓控制在手中,想在洛阳干掉董卓难于登天,所以曹操怀着雄心壮志,毅然离开洛阳,回到他的老家陈留,联合他们曹家和夏侯家的族人,准备在陈留起兵对抗董卓。
(在这里说一下曹操的身世,曹操的父亲曹嵩本姓夏侯,是夏侯惇的叔父,但曹嵩在年幼之时,便过继给了朝廷宦官曹腾,所以也改名姓曹,之后生下曹操也跟着姓曹,但曹操和夏侯家一直有血缘关系,所以曹操和夏侯惇夏侯渊等人应该算是堂兄弟,正因如此,曹操在起兵之初,才会得到曹家和夏侯家两大家族的鼎力相助。)
而过了两个月后,袁绍袁术等人也见识到董卓的恶行,知道在这个洛阳是展不下去了,除非帮董卓助纣为虐,但他们身为四世三公的弟子,又怎会屈服在董卓的淫威之下,于是告别袁槐,准备外出展。
因为汉灵帝驾崩,汉少帝刘辩又是个傀儡皇帝,汉献帝刘协在上位之后又被董卓牢牢的控制住,所以此刻的朝廷对地方的控制力达到了冰。
袁绍选择了去冀州展,而袁术选择道具汝南一带展。
就这样形成了群雄逐鹿中原的一个开端。
当这个消息传到陈起的耳中时,陈起并未有多大的反应,他对汉朝本就没多大的感情,刘宏更是处处利用他,汉朝之所以成现在这个样子,那还不是因为自己的**所致,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在陈起的眼中,改朝换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而陈登接到这个消息时连连感慨,虽口中把董卓痛骂了千百遍,但这也改变不了任何事实,董卓即将窜汉,这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便会实现。
不过广陵离洛阳相距甚远,董卓废除汉少帝这件事对广陵倒没有多大的影响,广陵的百姓该干嘛还是干嘛。
一日,陈登起床,正准备去政务厅处理今天的政务时,走到政务厅的门口,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了窃窃私语之声,陈登感觉有些好奇,于是把耳朵附在门上,准备听听里面的人在说些什么。
“陈起虽骁勇善战,出征以来未有败绩,但毕竟缺少谋略,更不懂得如何执政,若他肯归顺大公子,成为大公子手下的一员战将,那陈家必定如虎添翼,成为举世闻名的大家族,但只可惜呀!”
外面的陈登听着听着,不由得眉头皱成了川字形,紧接着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其他两个人的声音。
“王怦没想到你对这些倒是看得挺透的!”
“是啊,是啊,王怦你别停下来,接着说下去啊!”
这两个声音应该是两个小官吏所出的。
王怦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某也知道大公子不愿对二公子下手,但面对偌大的家业,兄弟相争自古有之,大公子过于优柔寡断,一拖再拖,但越是拖下去,对陈家对广陵越是不利!”说到这里,王怦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旁边的两个小官吏也头称是。
突然三人听见他们身后有脚步声,于是回头一看,现赫然正是陈登,这可把他们三人吓了一跳,连忙跪地请罪。
陈起和陈登两人之争在整个广陵城都传的沸沸扬扬了,不仅街头小巷的百姓在讨论,就连这些衙门官员也逃脱不了,毕竟人天生长得一张嘴巴,不可能让别人不说话吧!所以即便陈登想制止这些言论,也不可能制止得了。
“你叫王怦?”
听到陈登询问自己的名字,王怦诚惶诚恐,胆战心惊地回答道:“小,小人正是!”
“你随我进来。”说着,陈登就走进了大殿中。王怦也只好颤颤巍巍的跟在陈登身后。
身后的两个小官吏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对王怦投去了一个同情的眼神,他们都知道,王怦来这里工作没多久,居然这么快就被陈登名,看起来是大祸临头了。
然而他们没有看见的是,王怦嘴角却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陈登在位置上坐好,而王怦则在陈登面前绷直了身子站着,生怕惹到陈登不高兴。
陈登瞪着王怦问道:“你刚才的那番言论是谁教你说的!”
“是,是小人自己想的!”王怦支支吾吾的说道。
“大胆!”陈登厉声怒斥。
这一声可把王怦吓坏了,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一边痛哭一边扇自己耳光:“郡守大人,是小人的不对,小人该死,身份卑微,居然敢妄谈郡守的家事,还望郡守大人饶小人一命,今后定当为你做牛做马!”
陈登见王怦表情真挚,不像是装出来的,于是便摆了摆手让他起身来。
王怦见陈登不自己,一个劲的给陈登道谢。
陈登不想听王怦这些没用的话,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随后向王怦问道:“你刚才说某做事太过于优柔寡断?”
王怦被陈登的话语吓了一跳,以为陈登又要再次责怪他,但见陈登表情认真,不像是要责罚他,于是王怦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轻咳了两声说道:“郡守大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
陈起将目光再次瞄向王怦:“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做!”
王怦沉思了片刻,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大公子和二公子到底谁来领导陈家,这个问题小人不敢妄言,还请郡守大人自行决断!”
王怦突然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但是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现在我徐州广陵兵强马壮,但因为二位公子的不和,所以导致广陵的战斗力并不能全部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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