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虬髯大汉冷哼一声,显然是不相信陈起的话,而陈起心中也在不断思忖,到底应该怎样对付这虬髯大汉?
“如果你这么说我们俩还打什么,你直接放手得了!”虬髯大汉抢先一步开口说道。
周仓一听,马上就不干了:“少主,莫要听这厮胡说,我们若是先放手,这虬髯大汉必定立刻把我们反杀了。”
顿了顿,周仓又接着说道:“少主。你先行离开,就算某周仓不要这条性命,也断然不会让这事伤害到你!”
“嗯哼。”虬髯大汉斜着眼睛看了周仓一眼,眼睛中露出一份欣赏之色,显然他也看得出来,周仓绝对是那种死忠是人,认定了一个主公,日后绝无二心,这貌似很符合虬髯大汉的口味。
陈起将虬髯大汉的表情全部看在眼里,他霍然收回长剑,准备看看虬髯大汉是否会出尔反尔,不过陈起也并不是什么准备都没有,他袖中的暗器已经长好,若是虬髯大汉敢先行动手,他手中的暗器绝不停留,到时候大不了再是一个两败俱伤的结局。
周仓见陈起忽然收手,心中大惊,本想说些什么,却听虬髯大汉冷哼一声:“算你识相!”随后也将双铁戟放下了。
三人放下武器之后,周仓马上跑到了陈起的身边,以免虬髯大汉突然反悔对陈起下手。三人就这样沉默的看着对方,场面再次陷入了无声的僵局。
最后还是由陈起率先开口打破沉默,只见陈起上前一步拱手道:“壮士好武艺,如果某猜得没错。壮士现在的武力境界应该达到武道九分巅峰了吧!”
虬髯大汉对于陈起的这句话表示有些吃惊,因为他的本事全部是练出来的,哪里像陈起这样有剑圣王越这样的名师指导,只会用实战去检验对方,更不会通过灵气观察对方的强弱。
“你的武艺也不错,小小年纪就达到了武道九分初期,若是中途不出什么意外,可能再过二十年,某就不是你的对手了!”虬髯大汉也拱手对陈起说道,不过陈起看得出来,虬髯大汉说这话时,眼中满是不屑,并且他也在警告陈起,如果是陈起想对他不利,他现在立马就可以弄死陈起。
不过陈起也是练武之人,对于这些武夫的心性非常了解,在这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能够杀死敌人,你便是老大,所以对于虬髯大汉这种武艺甚高的武夫来说,看不起一般人也算是很正常的事。
“呵呵,壮士之勇武,是某生平见过最强大的,依某看,壮士当得起古之恶来之名!”陈起眯着眼睛对虬髯大汉说道。
听到古之恶来这四个字,虬髯大汉眼中的轻蔑终于有所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有些惊讶:“我前些年曾遇见一个算命先生,他给某的说,某是古之恶来!今日你也这么说,真的是巧了。”
此时陈起对于大汉的身份基本上已经猜到了个七八分,心中暗喜:“不巧,不巧能成书吗?古之恶来!”
“某来广陵陈起,敢问壮士尊姓大名?”陈起拱手对典韦说道。
听见陈起这个名字,虬须大汉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指了指陈起问道:“广陵陈起,莫非你说你是带领三千兵马,北上救援PY县的那个陈起!”
“正是!”
虬须大汉听见陈起肯定的回答之后,先是打量了陈起一会儿,随后便轻蔑地一笑:“这年头,冒充人的事还真不少,随便一个小鬼就敢乱冒充!”
周仓听到大怒,直骂虬须大汉不知好歹。最终还是陈起制止了周仓的骂声。
虬须大汉也没在这件事上多角计较,拱手说道:“某姓典名韦!”
“某此行是要去洛阳为官,路途凶险,典伟,既然你有一身武艺,不如我们结伴而行,如何!”说完,陈起不等典韦答应,直接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扔给典韦。
典韦见陈起如此豪爽,对陈起也是高看了几分,不过典韦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道:“要某一路护卫你的安全可以,但你也得向我保证,你中途不会向官府透露我的行踪?”
典韦年轻时因为看不惯县里的一个恶霸,所以直接将他杀了,因此不仅得罪了恶霸他们一家,还成了官府的通缉要犯,所以他不得不小心谨慎。
陈起听得出来典韦的话中还隐隐约约带着几分威胁之意,像是在警告陈起,如果陈起敢把他卖了,他也绝对会将陈起杀了。
陈起笑而不语,心中却想到,三国里的名将都各自有各自的脾气,想要将其收服,恐怕没那么容易,陈起现在也没有什么让典韦心服口服的东西,所以要想收服典韦,只有用温水煮青蛙的方法。
随后三人便上路了,不过陈起却没有按官道到前往洛阳,颍川离此并不远,陈起第一次就在颍川和黄巾军的波才打了一仗,并且陈起也是在颍川这个地方起兵的,颍川这个地方对陈起还是蛮有意义的,所以陈起想回去看一看。
陈起想去颍川看一看还有更深层的含义,那就是陈起知道三国里面有一个著名的地方,叫颍川书院,据说那里的院长是郑玄大儒,更重要的是,三国中,许多有名的谋士都是从那里面走出来的,著名的就有荀彧荀攸两叔侄,还有戏志才和郭嘉等人,可以说,三国里面的顶尖谋士有三分之一,都是从颍川书院走出来的,所以陈起不得不去看一看。
但让陈起有些失望的是,颍川在经历黄巾军的洗礼之后,现在虽然还住有人,但一切都是百废待兴。
颍川书院设立在一片桃花林之中,但偌大的桃花林之中,也就只有一个老先生和几个还在打扫着书童,除此之外,现在的颍川书院再也没有什么吸引陈起的地方。
正当陈起要扫兴离去之时,却发现一个十七八岁左右的青年,正在向颍川书院这方走来。
若只是一些儒生慕名前来颍川书院,或者是来走亲访友,陈起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眼前的这个青年,来到颍川书院,确实有些吸引人的注目。
颍川书院自古以来都是书香门第,这里只讲学问,时不时也有一些高才世子来职辩论,不过既然是儒生,都长得比较文弱。
但眼前这个青年却面目刚毅,眉宇间隐隐透露着一股杀气,所以这才被陈起注意到了。
陈起脚步移动,瞬间便挡在了这个青年的前面:“你是何人?为何负剑来颍川书院!”
青年剑眉一挑,他没想到居然有人会找他的事:“某来此地拜师求学,关你何事?”
陈起顿时对这个青年来了兴趣:“居然有你这样,负剑拜师求学的,莫非你想在颍川书院找一位老师教你习剑术?”
青年见陈起居然敢调侃他,顿时就怒了,双眼充满怒火,一字一顿地说道:“某让你走开!”
陈起还没说话,周仓就上前一步怒斥道:“汝好生无礼,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青年听到周仓的话也怒了:“某来颍川书院求学,与你们这些狗官有何关系?非要等我去路,莫要逼某出手!”说着,青年的右手还握住了背上的剑柄,仿佛随时准备出鞘一般。
周仓也是一个有火气的人,可不会任人宰割。便也抄起背上的大刀,指向前方的青年。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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