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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起那夜的大闹袁家之后,后被皇甫嵩抓获,皇甫嵩按照皇帝的命令。并没有将陈起押入天牢。而是将陈起送到了他的军营,让他的手下好生看管。
而那日的早朝,也并没有如期举行。
刘宏贪图享乐,不理朝事,这也是司空见惯的事,这一次,刘宏还是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说自己身体不适,所有奏折,压到明日再议。
对此,朝廷大臣也没有人站出来反对,毕竟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天子这哪是身体不适,分明是在为陈起的是感觉到为难。
御书房中。
刘宏端坐在龙椅之上,用手不停的揉搓着太阳穴,面有忧色,他确实在为陈起的事感到很头疼。
刘宏旁边的张让和赵忠也一言不发的站立着,他们俩能有今日的地位,全靠刘宏的宠爱,所以刘宏没让他们说话,他们也尽量不说话,如果一说话,那就必须讨得刘宏的欢喜。
半年之前,典韦和李氏的事情,就像一根导火索,点燃了陈起和袁家的战争,若是换做一般人,很有可能就将典韦交出去,息事宁人。
而陈起却不同,他敢于实行屯田制,改变重农抑商的局面,就说明陈起并不惧怕世家,而陈起也没有让刘宏失望,直接把袁槐的两个儿子打成重伤,算是和袁槐结下了死仇,已和袁家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
看到陈起和袁家的矛盾逐步上升,刘宏心中大喜,给陈起加官晋爵的同时,也在不断激化陈起和袁家的矛盾。
他让他的亲信赵忠,想办法去再次恶化陈起和袁家的关系,于是赵忠派出了族人赵弓。赵弓和袁术的关系比较好,自然就选择了从袁术这里入手,并且成功地挑拨了袁绍对周仓徐庶下手。
只是袁术和赵弓低估了徐庶的实力,徐庶并非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在他和周仓的配合之下,成功的从包围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虽然周仓和徐庶没有死,但也身受重伤,这也在刘宏的算计之内,因为即便两人没有死,也是让陈起铁了心和袁家不死不休,但让刘宏没有想到的事,陈起居然如此大胆,以牙还牙,带兵杀入袁家,这件事已闹得整个洛阳沸沸扬扬,想压住都不可能了。
按照刘宏原来的想法,陈起居然是被自己亲手提拔,自然明白天子很看重他,这件事是袁家先发难的,如果陈起来找刘宏,要求刘宏给个说法,刘宏一定会义不容辞的责罚袁家,进一步削弱袁家的实力,但现在看来,这个事情有些棘手了。
“阿父阿母,你们认为朕该不该杀陈起!”
刘宏口中所说的阿父阿母,自然指的就是他身边的两位太监,张让和赵忠。
赵忠沉吟了片刻,然后说道:“陈起说到底,只是皇上陛下你的一颗棋子,杀不杀他,全在你一念之间。若这次能成功地夺回权力,我看不如就干脆把陈起杀了!”
张让也是一脸笑意地附和道:“相信袁槐那个老家伙已经感觉到,天子对他们袁家的不满了,若是他们袁家肯交出权力,天子干脆就做一个顺水人情,把陈起杀了,卖他们袁家一个人情!”
刘宏一拍脑门儿:“对啊!朕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只要袁槐愿意交出他太傅的位置,他们袁家的势力势必会大大的削弱,届时朕就可派自己的亲信接替他的位置,权力将重新回到朕的手上!”
“陛下英明!”张让和赵忠两人一起附和道。
刘宏哈哈大笑:“阿父阿母,就按你们所说的办,明日早朝,袁槐若主动交出权力,朕便杀了陈起,若袁槐那个老家伙,死也不肯交权,那么朕便不杀陈起,还要加封陈起的官爵,让陈起慢慢和袁家斗!”
张让和赵忠两人也点头大笑,好像非常认同刘宏的这个计划。
然而张让在大笑的同时,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张让是十常侍之首,论形势,他比谁都看得清楚,刘宏是什么人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他张让却是一清二楚,十常侍现在之所以能够获得如此高的地位,全是因为刘宏需要他们而得来的。
刘宏需要十常侍的力量来对抗世家,也就是朝堂下的公卿大臣,而十常侍也需要皇帝赐予的权利,来得到自己的利益。
如果这次袁槐真的交出了权力,刘宏重掌大权,恐怕马上就会一改常态,不说其他的,当十常侍对于刘宏没有利用价值之时,十常侍可能就只是普通的太监,只能在刘宏身边做着伺候的工作了。
政治这个东西,没有永恒的朋友,没有永恒的敌人,唯有永恒的利益,想让袁槐交权有那么容易吗?
第二日清晨,早朝终于如期进行。
文武百官陆陆续续地赶到朝堂之上,听政议事。
由于昨日夜晚,陈起带兵杀入袁家,这事闹得沸沸扬扬,整个洛阳人尽皆知,所以,这件事已经变成了今天朝议的第一头等大事。
首先由司空刘虞站出来,请求天子对陈起这件事作出裁决,以安洛阳民心。
刘宏当然是准奏。
一刻钟之后,在四个金甲侍卫的前后押送下,陈起来到了朝堂之上。
文武百官一双双眼睛全部投到了陈起的身上,他们想看看,能火烧波才三十万大军,能打出平原之战,还敢在天子脚下,带兵杀入袁家,年仅十七岁的少年到底是什么样子。
被如此多权倾一时的大臣盯着,陈起不仅没有感到丝毫紧张,反而在心中不断冷笑:“大汉王朝正是因为多了这些勾心斗角的权臣,才会没落至此,如若某陈起这次不死,他日定会率领十万铁骑,踏平整个洛阳朝廷,将你们平时这一颗颗高高在上的人头,全部扔到荒野中喂狗!”
看着陈起一副凛然无惧的样子,袁槐心中大怒,上前一步只知道陈起的鼻子骂道:“陈起狗贼,你好大的胆子,当初天子给你册封官职,是为让你好好带兵守土安民,保卫洛阳的安全,然而你不仅没有履行你的职责,反而还带兵杀入我袁家,让我袁家血流成河,如此行为,简直辜负圣恩,人神共愤,今日之罪,你百死莫赎!”
袁槐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此时的袁槐就像已经站在了道德的最高点来指责陈起,而陈起就是一个丧心病狂的杀人狂魔。
袁槐话刚刚说完,身后的一帮大臣连忙附和,这些人都是袁槐一手提拔起来的,自然也是支持袁槐的。
看着一双双怒目而视的眼睛,一个个道貌岸然的大臣在那里指指点点,仿佛就像陈起杀了他们全家一样。
面对这些人的不断质问,陈起反而放声大笑,笑声回荡在朝堂之上,不断有回音响起,这让一众人全部停止了议论,全部怔怔的看着陈起。
陈起收起笑声,将目光看向坐在皇座上的刘宏:“天子,这洛阳还有王法否!”
刘宏眉毛一挑:“自然是有!”
“昨日夜里,我的两名手下,正在街上巡逻,却突遭贼人袭击,致使那支巡逻队全军覆灭,我的两员手下也身负重伤,现在还有一人危在旦夕。那些贼人的面目有人见过,正是北城街,袁槐之子袁术所豢养的江湖人士!”
“那我的确带兵杀入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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