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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纯祯看了眼手里的电话号码,无奈地笑了起来,自语道:“我好像转运了,先是杜孝纶,现在又是这个赖仪姐,都抢着要来当我的靠山。”
杵春伊久瞟了一眼站在原地傻笑的张纯祯,说:“又去多管闲事了。”
她不以为然地走到自己的画板前,没有理会小肚鸡,而是拿起笔画了起来,杵春伊久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一个时辰过去了,还是安静无声。杵春伊久对张纯祯能这么老实表示很惊讶,侧过头去发现眼张纯祯正目不转睛地在画什么,看清画里的东西了以后,眼里多了几分赞赏:
“中西结合,不错。”
张纯祯嘴角挽起一丝弧度,就在她刚才把自己的呢制大衣给冯赖仪穿上以后,瞬间有了灵感,中式的旗袍配上西式的呢制大致似乎十分地融洽,而且旗袍刚好比呢制大衣长两寸左右,再配上丝袜显得整个人纤瘦精致,风韵犹存。
杵春伊久在她身边提了一两个建议,张纯祯稍加改进,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有些晚了。
“纯桢,我来找你一起回家啦。”酒井秀代欢快的声音打断了沉浸在创作中的师徒二人。
张纯祯有些茫然地问她:“几点了啊?”
酒井秀代看了看手上的表:“已经四点半了。”
“是该回去了。”杵春伊久点头道。
张纯祯出声询问:“老师,要不您和我们一起走吧?”
杵春伊久摇了摇头,说:“我再留一下。”
张纯祯也不坚持,起身开始收拾画板。她知道杵春伊久痴迷于画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已成为了习惯。
“老师,我们走了。”酒井秀代也礼貌地对杵春伊久道别。
“老师,明天见。”张纯祯说。
杵春伊久点了点头,又把注意力移到了画上。张纯祯挽着酒井秀代往学校大门的方向离去。
“纯桢,你身上这件纯白的披风好好看,我以前怎么没见你穿过啊,啊,好软啊。”酒井秀代摸了摸张纯祯身上的大氅,一脸喜欢地说道。
张纯祯又想起了那弱柳扶风的美人,笑了起来:“这不是我的,刚才临时和个姐姐换了一下,明天还要还回去的。”
酒井秀代惋惜地“哦”了一声,接着转移了话题,说:“我今天带你去吃一家特别出名的刺身店,他家的鲣鱼肉质特别的好。这家店虽然不怎么出名,但味道特别好,不是本地人是绝对找不到这家店的。”
张纯祯听到了后咽了咽口水,步伐的速度都加快了些,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有些疑惑地说:“咦,像这种吃饭的活动,你不是一般都会把杜孝纶叫上的吗?”
说话间两人走到了文学院的电车站,酒井秀代一边张望着来车,一边回答道:“他今天来不了,好像是要接待一下刚到的朋友。”
张纯祯点了点头,没有过多的询问。电车刚好到站,两人上了车。
不多时两人就到了料理店,此时离饭点还有些时间,店里已经坐了不少的人了,菜都是酒井秀代点的,因为她常来,知道什么好吃。
武汉是内陆城市,离海有些远,基本上吃的也是河鱼,很少吃海鱼。来了东洋以后,大部分都是海鱼,一开始她还不习惯海鱼自带的腥味,但是和杜孝纶还有酒井秀代玩久了以后,从开始慢慢能够接受这个味道,到一段时间不吃它还会有些想念。
她第一次知道有“芥末”这种东西,第一次吃的时候,她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也是第一次生的鱼肉,第一口下去直接恶心得呕了出来,现在也习惯了些,喜欢上了这种鲜嫩滑腻沾上酱油,带点芥末微微有些发冲的口感。
两个人美餐一顿以后,选择了散步的方式慢慢走回家,以便消食。
回去的路上会路过一大片稻田,天已经全黑了,张纯祯二人走得有些快,毕竟两个女生走在这种有些荒野的地方还是有些怕的。
“纯桢,你有没有一直听到一个窸窸窣窣的声音啊。”酒井秀代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
张纯祯回头望了一下来路,又环顾了一下四周说:“我听到了,好像一直跟着我们在。”
“纯桢,我们跑吧,我好怕。”酒井秀代紧张地大力握紧了张纯祯的手。
张纯祯的腿也有些发软,但是理智支撑着她说:“放轻松,我们慢慢地走,千万不要慌。”
就在张纯祯说话的时候,酒井秀代觉得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吓得闭上了眼睛,挥着手,叫了起来:“啊!纯桢!你快!快帮我看一下我的脚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张纯祯赶紧望了过去,看清来物后,松了一口气,轻轻地拍了拍酒井秀代的肩说:“没事,没事,你睁眼看看是什么东西。”
酒井秀代迟疑地眯着眼睛瞟了一眼,接着惊喜地蹲下身去,摸了摸那个东西说:“竟然是兔子!差点吓死我。”
她还把它抱到了怀里,看样子十分喜欢它。
张纯祯抚了抚额:“你一个学医的,胆子怎么会这么小。”
酒井秀代“哼”了一声,站起身来,扶正了眼镜,委屈地说:“你当谁都和你一样像个男人一样这么大的胆子,我只是一个可爱的小女生。”
张纯祯无奈地对她说:“好好好,你是可爱的女生,快把它放了吧,不早了,我们要抓紧时间回宿舍了。”
酒井秀代有些不舍得:“我们要不把它带回去吧!”
张纯祯说:“不太好吧,它要是谁养的怎么办呢,主人找不到它该着急了。”
酒井秀代闻言只能把兔子放下,被张纯祯拉着一步三回头地走开了。
“纯桢!它一直跟着我们在啊!”酒井秀代惊喜地说道。
张纯祯也回头看了一眼,那只兔子确实是一直在我们身后走着,酒井秀代跑过去把它抱了起来,宝贝地说:“我不管了,我就要把它带回去!”
张纯祯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兔毛的大氅,虽然衣服不是自己的,但是仍觉得自己一身的罪孽,只能妥协地说:“那好吧,你养吧,我现在只能勉强养活自己,可养不了它。”
“你想养,我还不舍得给你养呢。”酒井秀代步伐都变得轻快起来,嚷嚷着要给它起个好听的名字,问张纯祯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张纯祯随口答了一句:“纶纶。”
酒井秀代眼睛一亮,表示十分地赞同:“纶纶好!纶纶好!我喜欢这个字!就这个了。”
张纯祯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没想到酒井秀代爱屋及乌到这种程度了,可千万别让杜孝纶知道是她提议取这个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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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早晨,张纯祯还是像个跟班一样在杵春伊久的身边写生,在食堂吃过午饭后,出校门拦了辆汽车,往市区的方向驶去。
大学的课算得上轻松,时常会有下午没课的情况。今天张纯祯决定去巧晚工作的织坊看一看,一直嚷着要去,却因为各种琐碎的小事耽搁了几个月的时间,都没能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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