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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很残酷,天上没有掉馅饼,用的还是自家人的钱;文辉奋斗了小半年,却没有收到理想的状况,一家人其乐融融的享受生活上的改变就是个不切实际的梦!
干这一行全是为了家人,说出去连文辉自己都不信!他不否认这里面利己因素占主导,可是像正常人一样,他同样希望家里能因为他的收入有所改善。天 籁 小说. ⒉3TT.可事实给了他狠狠一棒子,确实改善了,只不过是往另一个方向。
脑袋上裹了一圈白纱布的文毅翻着眼睛看文辉,事实面前却没见到任何悔意,反而多了一层怨恨。
“我说的不对?还是我做的不对?打你打错了?”好心被这样使用,文辉才不管那么多,“我反对你吸毒做错了?还是说我有义务或者责任供你继续?都没有!先不管我的钱哪儿来的,我赡养父母那是我的责任和义务,但是这笔赡养费和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别用起来一副天经地义的样子!”
“你想反驳什么?你的行为正确?有能耐就不要趴在父母身上吸血,不过凭你这个样子,知道你离家出走的下场吗?我不多说,看看吸毒纪录片里的烂仔,把他们的现状乘以十就是你的将来,要么某一天因为纷争死在某个平民窟或者吸食过量烂在某个角落里,这些都是可以预料的,它们能带给你什么?除了脑袋里的化学反应需求之外还有家破人亡,知道吗?”文辉没有任何感情波动描述一段文字。
“我能控制……”
“你能控制?这是今年最大的笑话,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就戒;就吸最后一口,吸完就戒;这样的念头在你脑子里出现多少次了?你能控制?是你能被控制!等你真的反应过来,那你离死也不远了,就像禁毒教育片一样,临死悔悟!”虽然文辉和那些毒贩做生意,可是吸毒是他最厌恶的一件事,没有之一;而且越是高级的毒贩越是会远离自己的商品,他们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东西的厉害。
“你们怎么看?”文辉转过头问父母,“要是你们还是这个态度,我没有意见,不过我会切断资金,什么时候他戒掉或者让他消失,我才会重新担负起我的赡养职责;当然你们要是愿意两个人供养他继续,我也没意见,不过我永远消失,不会再出现阻止你们对他的爱。”文父,文母都是工厂的职工,两个人现在都还有工资。
“……”谁都没料到文辉会说出这样的话。
“啪!”单君兰很不客气的甩了一个巴掌,“你说什么呢!”但是文辉没有躲,挨了一下之后依旧站在那里等着父母做决定。
“儿子说的对!送他去戒毒所。”文父开口了,这件事情本来他就想早作了断,但是抵不住文母的哀求,“给孩子一个机会,他会改的”一拖再拖的拖到现在,结果老大是彻底伤心了。
“可是……”
“可是什么?”文父反问泪眼婆娑的文母,“还有什么可是的?你难道想看着他吸死吗?吸得这个家支离破碎吗?他不是曾经那个听话的小毅了,他变了你还这么宠着他只会害死他!”
“那么我们达成一致了,去戒毒?非常好,这件事我会安排,不用担心绝对是最好的戒毒所。送他进去,要么彻底断掉出来干干净净坐人,重新复读一年准备高考;要么你就死在里面,一辈子别出来!”文辉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凭什么?你能决定……”
对于死不悔改且不通情理的人,文辉觉得拳头比嘴巴更具有说服力,这次单君兰没拉住文辉,跟着鲍里斯他们可不是白练的!力道掌握的很好,没有伤的太严重,但是非常痛!
尽管如此这也不是一个瘾君子能承受的,“够了!够了!少爷,再打他就完了,瘾君子可不是正常人。”鲍里斯强行把文辉拖开,后面下手越来越重不拉着可不行。
“你愿意做瘾君子,那好,我给你第三个选择,一个小房间还有足够你吸到死的白粉,一天就送你滚蛋!少留在这里祸害人!”文辉指着血液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文毅很不客气,一边擦着手上的血迹一边平淡的给出一个不同寻常的选择。
“文辉你什么疯!”单君兰忍不住了,“伯父,伯母,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好吗?我会尽快安排的,你们也知道的宜早不宜迟,早点戒掉对谁都有好处。”
鲍里斯把文辉拖到一边冷静,虽然没有限制文辉的行动但是一直在防着文辉暴起。那边单君兰在和文辉父母协商戒毒事宜,被文辉打懵了的家伙现在只剩下点头的权利,单君兰很明确的说了“如果你不戒掉,你哥说出来的话就会变成现实,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才对。”
这件事到底还是要站在大儿子一边,毕竟吸毒也是犯法的,至于这个从小略微沉默且不怎么起眼的大儿子,作为父母是了解的,说出来的话很少有做不到的。
没理会那边的劝导,文辉在身上摸了摸,对鲍里斯说:“有烟吗?”
你不是不抽吗?尽管这么想,鲍里斯还是递了一根过去,掏出火给文辉点上。
“咳~咳咳~”第一口就被呛住了,不过文辉没有掐掉的打算,狠狠抽了两口,实在受不了才按灭。然后往单君兰那边走,鲍里斯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拉。
躲开鲍里斯的手臂,“我是你老板还是他是你老板?”这么怎么胳膊往外拐呢?
肯定是你啊,但也不能因为你是老板就看着你把你弟弟往死揍吧。这话没说出来,鲍里斯知道文辉现在就是一个即将喷的火山,天晓得什么时候会爆出来。
没理会讪笑着的鲍里斯,文辉回到客厅,抽了把椅子坐下,看了眼单君兰:“别跟防贼一样的行吗?我很冷静。”摸了摸鼻子,“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在哪里接触到这个玩意儿的?谁拉你下水的?现在你在谁那里买这个东西……”
一连串的问题顿时让单君兰警觉起来,恐怕没有这么简单,“辉,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知情权我总该有的吧!谁知道谁说。”面对着严肃脸的文辉,沙上的三人感到了莫名的压力,这个大儿子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陌生。
这事情对自家人没什么好隐瞒的,文父没犹豫就开始讲述,期间文母进行一点补充,一些细节和人名由文毅解释。
说完之后文辉拉着单君兰出门了,留下雷泽诺夫在家,“看着他,要是他敢往外跑就把腿打断,不是威胁性夸张,哪条腿跨出门就打断哪条腿,有的是钱给他治腿。”
雷泽诺夫点点头,拿了本杂志站在文毅旁边,这种贴身待遇一般人可没有。
“你是今天走还是明天走?”文辉下楼的时候开口了。
“辉,你什么……”
“抱歉!”文辉打断了单君兰的疑问,现实和回来的预期差的太远,本来是想陪着她过年的,没想到出了这么档子事。
“走?去哪里?我不走,明天是除夕,现在带我去市场买菜还来得及。别愣着了,走吧。”单君兰没理会文辉的话,让他带路准备新年采购,现在还来得及。
“大熊你……算了,准星你留下,简单的清理一下房间。”大熊这个体积在房间里也施展不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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