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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看见四个男子倒在地上,其中两个脑袋已被砸碎,剩下两个没死的正在抽搐吐血,奄奄一息。这就是招惹母老虎的下场,而我却把这母老虎娶进家门!
肖琳看着我说道:“怎么,是不是下手狠了点?”
我冷笑一声,说道:“不狠行吗?如果不对他们狠,他们就会对咱们狠!”
“那个黄毛呢?”肖琳问道。
“翻到墙外了,我打了他一枪,打没打死不知道,但肯定打中了!”
正说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黄贺带着几个士兵赶来。然后陈老汉带着几个胆大一点的男子,手持棍棒。他们听到枪声,以为是丧尸跃墙进来了,赶来查看。
我们将剑齿虎行车记录仪拍摄下的视频给他们看了,众人群情激奋,一顿乱棒将那两个奄奄一息的小跟班打死。在我们到这里之前,黄毛就经常调戏妇女欺压良善,这两个跟班平时跟着黄毛也做了些坏事,早就犯了众怒。但因为只有他们敢下山寻找物资,大家也只能忍着。现在出了这种事,过去的怒火被激发出来,新账旧账被一起清算。
这两个跟班也算罪有应得,众人打死他们之后还不解恨,又将尸体踢过来踢过去不停的折辱。这些人的面孔扭曲着,不停的踢打践踏着尸体,我看在眼里,不知为什么,忽然感到一阵恐惧。
有人提议把黄毛抓回来一并处决,立刻有人响应。黄贺指挥两名士兵爬上墙头看了看,见血迹一直向山下延伸,没入黑暗。黄毛没死,向山下逃走了。
众人七嘴八舌莫衷一是:“跟着血迹走,肯定能找到!”“现在天黑了,出去有危险!”“管他黑不黑,把他抓回来是正经!”“他在流血,活不了多长时间!肯定会被丧尸咬死!”“不如明天一早再出去查看!”“这话对,白天出去才安全!”
我感到一阵不耐烦,打断话头大吼一声道:“好了……”肖琳躲在一边,一直装出一副恐惧害怕的样子。所以众人都以为这些人是被我打死的,对我心存敬畏。所以我一开口,他们就不再作声。
我沉声说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天天一亮我们再出去把他抓回来!”
陈老汉指挥人员将尸体抬出。众人逶迤了半晌也都跟着散去。
这栋别墅里刚刚死过人,让人心里膈应;黄毛也很可能回来复仇,虽然可能性很小,但也不可不防。等他们都走了,我和肖琳开上剑齿虎,随便换了一间别墅,依旧在剑齿虎内和衣而睡。想等第二天一早,出去找黄毛的晦气,只是不知那混蛋能不能活到天亮。黄毛之前对肖琳满嘴无理,比打我骂我还令我难以忍受。
肖琳再次像一只猫一样蜷成一团缩在我怀里,很快沉沉睡去。杀了几个人,她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我却不行,心里感到十分憋屈!为什么憋屈呢?为了那几个死去的人吗?那几个小瘪三死有余辜,并不为他们惋惜,那是为了什么呢?睁着眼睛瞪视着黑暗,很长时间也没有想明白。
将近黎明十分才有点睡意。正在朦胧之际,忽然隐隐约约听到丧尸的嘶吼。这种嘶吼声对我和肖琳这种经常生活在丧尸区的人来说就是警报,两人几乎同时一骨碌爬起来。对望了一眼,连忙着手准备。我打开天窗,把头伸出去观察。这栋别墅很大一部分墙面是由玻璃制成,黎明时分,虽然不太清晰,可还是能够隐隐约约的看到外面:大量摇摇晃晃的身影正从别墅门前经过,向着度假村各个方向扩散。
“坐稳,我们冲出去!”肖琳叫道。“哗啦”一声,玻璃墙被撞得粉碎,剑齿虎怒吼着冲到路面上。打开大灯向那边一照,看见整个路上人头攒动,丧尸面目狰狞,正不知来了多少。再往远处一看,不断有丧尸漫过围墙。那里正是黄毛逃走之处。
原来黄毛他被我打伤之后向山下逃窜,鲜血不停的流了一路,黑暗之中慌不择路,竟然误入“葫芦嘴”。里面大量的丧尸瞬间将他杀死。
葫芦嘴的出口蜿蜒曲折,本来那些丧尸走不出来,但有黄毛的血迹指引就不一样了!它们不仅顺利走出葫芦嘴,还沿着山路一路追寻过来,到了度假村黄毛翻墙之处。那里围墙本就低矮,丧尸在墙下相互拥挤踩踏,形成人梯,很快漫过围墙。
丧尸围到车旁,肖琳猛地一踩油门,剑齿虎先前冲去,瞬间撞倒十几个,突出重围。我拿过一支步枪,踩着弹药箱爬到车尾,通过那里射击孔不停的向追来的丧尸射击————既打死丧尸,又提醒还在沉睡的人们。那些丧尸在路上挤成一团,一枪能穿好几个。
肖琳驾车向假日酒店驶去,我大喊道:“别去那里,丧尸会跟过来的!去高尔夫球场,给他们争取点时间!”
但就在这时,负责守夜的人听到了枪声,打开探照灯。探照灯有专门的发电机供电,强烈的灯管瞬间将附近照的亮如白昼。他们看到了翻墙而入的丧尸,立刻拉响了警报。
假日酒店忙乱起来,人们纷纷起身,趴在窗户上向外观看,尖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他们那边一折腾,大多数丧尸纷纷转身,被吸引过去,只剩一小半还跟着我们。肖琳调转车头,狠狠的几下将这些丧尸碾死。
丧尸群的主力接近假日酒店,但必须经过黄贺他们所在的别墅。黄贺他们对着迎面而来的丧尸射击,阻住它们。
我和肖琳正想加入战斗,就听见陈老汉用扩音器叫道:“前门……前门也来丧尸了,快挡住它们。”
连忙开着剑齿虎绕到酒店前门的停车场一看,来的丧尸太多了,其中一些翻墙而入,另外一些则沿着围墙无意识的走动,出现在大门口。因为铁门坚固,暂时还被挡在门外。但越聚越多,开始疯狂的挤压大门。
大门已经岌岌可危,我们把车开到门口不远处,对着门外的丧尸点射。前面的丧尸被挤在门上,动弹不得。我从天窗探出身子,拿着手枪,子弹十分精准的击中头部,黑血迸流。
轻轻松松连杀十几个。但前面的丧尸一死,尸体很快就会被后面的丧尸踩在脚下,丧尸群反而开始升高。再这么打下去,它们也会漫过大门;但不打也不行,大门承受不住挤压,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
正在两难之际,后面有人叫道:“让我来!”回头一看,两个膀大腰圆的士兵从后面奔来,他们背着沉重的金属桶,立刻认了出来:火焰喷射器!
那两个士兵跑到距离铁门十多米的地方,对准丧尸,一阵“嘶嘶”声过后,喷射器喷出炙热的凝固汽油粘在大铁门和铁门外的丧尸上,两者一起燃烧起来。大铁门很快被烧得通红。那些丧尸更是被烧得鬼哭狼嚎、四处乱窜、满地打滚。那些凝固汽油都是经过特别加工的,一旦沾上,很难扑灭。
两个士兵又爬上大门内侧的瞭望塔,对着墙外再次喷射。大火开始在墙外熊熊燃烧,冒着滚滚黑烟。
看来门口是暂时安定下来。我松了口气,心想:不知后面怎么样了!便对肖琳说:“开车,我们再去后面看看!”话音刚落,只见大铁门“咣当”一声,垮塌下来。钢铁遇到高温,强度就会急剧下降,这铁门遇到凝固汽油也怂,时间一长,不用丧尸挤压,自己就垮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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