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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强壮,脑袋上挨一铁棍也承受不住,猪头何立刻倒下。我上去狠狠的几棍将猪头何的脑袋砸开了花,白乎乎的脑浆淌了一地。这一用力,后背传来的疼痛险些让我晕了过去,无力的倒在地上,一手拿着水管,一手捂着后背在那里直喘气,任凭大雨往自己身上浇。
这时常瞎子已经将“消防斧”压在了地上。“消防斧”晕晕乎乎的发了狂性,嘴里“啊啊”叫着,躺在地上对着上面的常瞎子疯狂乱砍,接连砍出几道深深的伤口,其中一斧正砍在常瞎子的脖子上。常瞎子抓住斧头,一把将其从自己的脖子上拔下来,扔在一边,两只大手伸到“消防斧”的身上残忍的撕抓着,就像撕一只烧鸡,几下就把“消防斧”撕得开了膛。我趴在一旁,想走又走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向下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