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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嘲笑？又或者他的立意的确是太不伟大了？他注意到格兰士用了一个词“事物本质研究”来形容林的想法。头大的是，格兰士的语调即不是肯定，也不是否定，而且意味深长。
16点的时候黄师傅来送氮气，林发现瓶子是上次自己送出的那个，显示黄师傅的店面可能是实在很小，连瓶子的个数也是有限的。林正在做一件事，就是让CD的气源更多样化，竞争会让服务更优化。
17点开始快乐群开始偶尔地有人发言，想想昔日辉煌的样子，今天的快乐进行时已经垂垂老矣，但林已经累了，不想再重振它，就如硬排的场地，林已经快有一年没有去看过了。那网恐怕都认不出他了。
当年逸夫楼排球场，林看到盘子时的惊喜，一起吃喝玩乐的快意，已经远去得太久。现在看到的球友，他几近认不出来他们是打排球的，因为他们太社会化。想当初，小白会因为林在球网前说了同学两句，而安慰同学。现在小白已经升级作了妈妈，该安慰的是怀中的小宝宝。下午的气排赛非常呕气，本该顺利拿下的比赛却起了插曲。林觉得很奇怪，他的队员不想取胜，裁判不公正地叫林不要扣球，书记希望教工队输球，副院长也如此，甚至打球不啥地的老师也叫嚣着要林不扣球。对最基本的体育精神完全背弃。对方的学生队一开始非常嚣张，在林扣球的时候故意出声干扰节奏，这在球场上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在输了一局后还说要“灭了他们”，这是学生该用的话吗？结果越是打到后面，学生队越是紧张，全线失守。如果不是林这边队员有意放水，对方连5分都过不了。可是林高兴不起来，这个球场上需要的不是强有力的英雄，而是所有的有关的、无关的人都强烈地希望成为球场的主角，来施加影响。那些根本不会打球的人，根本不尊重象林这样的攻手。林在教工群里表达了不满，但是没有人真正意识到问题，大家的观点是在那个时候队员们确实水平达不到要求，以及种种解释。林一个晚上都在生气，因为他确实不是一个大度到包容一切的人。他看到人性阴的一面确实会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