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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正视少年。
这一幕场景，让陈曹感到有些疑惑不解。
这也是少女第一次看到赵阳真正生气的模样。
赵阳低声问道：“你经过老槐树那边的事情，身上有没有莫名其妙多出一些槐叶？”
刘箴言摇头道：“没有啊，倒是那个老喜欢偷瞄妇人的算命道人，跟我了些晦气话，我差点把他的摊子都砸了。”
赵阳脸色微变，眉头紧皱，转头望向屋内，问道：“陈姑凉，作为交换，三袋子金铜钱，行不行？还有就是，会不会让你有大麻烦，这一点，请你务必事先清楚。”
黑衣少女仔细想了想，“麻烦不，但问题不大。不过这两天一定要心，让你朋友别满大街乱窜，毕竟我眼下情况不太妙。”
她又道：“两拨人，两袋钱。让金师傅认徒一事，又一袋钱。总之做成几件事，我收几袋钱。放心，我既然答应下来，就算是有保底两袋的收成了。”
赵阳跑进屋子，赶紧将迎春钱在内的两袋钱，火速推给少女，“收下吧。”
少女就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没有拒绝，收起两袋子铜钱后，皮笑肉不笑道：“天底下多得是往自己兜里搂钱的人，还有你这种喜欢当散财童子的？”
少年这一次没有反驳，点头笑道：“钱是很重要，但是有的西比钱更重要。”
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刘箴言火急火燎道：“赵阳，你疯了吧，为啥把钱给她？整整两袋子铜钱，够你花多久了？”
赵阳没好气道：“我的钱，你管得着？”
刘箴言理直气壮道：“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吗？你想啊，我要是跟你借钱，你有脸皮催债要我还？”
赵阳不话，陷入沉思。
刘箴言也意识到自己的插科打诨，不合时宜，闭嘴不言。
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沉重。
赵阳开口问道：“陈姑凉，你真的不会因此……”
黑衣少女瞥了眼桌上的白鞘长剑，点头道：“没问题！”
之后她实在忍不住，道：“婆婆妈妈，你烦不烦？你还你不是烂好人？”
赵阳笑了笑。
刘箴言想了想，没有话。
高大少年最后把话藏在肚子里，心想姑娘你大概是没见过这家伙的另外一面吧。
赵阳很少有不好话的时候，可一旦不好话，赵阳真的会很不好话。
他刘箴言见过。
隔壁的吴当归应该也见过。
那时候的少年真的比一根筋的愣头青还楞上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