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当年,借道,自私拦路(第1/1页)世界入侵之英雄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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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峰和福守缘的行动很显眼,很多人都看出了苗头,7494号葛坛叫住了从他身后路过的福守缘。

    “6047号难保,选我则能确保。”

    葛坛自问一身本事足以在近战第三排保命,但他之所以放弃原有的修为和在白道的身份地位改修人人喊打的魔功,为的就是多活两年,他不会放过任何的保命筹码。

    “你只代表你,他却直接关系着很多人。”

    “活下来才能谈其他,状态奇差的你真有这么大把握?虽然久闻干涉者俱是诚信朴厚之人不屑虚言,但干涉一切、掌控一切这种本事,实在是太容易令人自信过头。”

    “你果然知道,能否请你细说?”

    从系统的描述可知葛坛过去身处的阶层绝对不低,福守缘早就有意问询,毕竟第六代干涉一切之人这话说明至少有五位身具干涉之力的前辈曾在地球上显露力量,他需要弄清楚外界对他会抱持什么态度,是仇家遍地还是善缘居多?返回地球后他该如何自处?

    “没法儿详述,我能知道只是因为十七年前有一定实力地位的人都收到过华夏各大势力的联合警告。任何人确认了你的身份都必须立刻层层上报,不允许将你带离国境,不允许刺激你,更不允许杀你,说杀你等同于自尽,你的死亡会带来极大范围的灾难。至于具体原因,我当年还够不到那个层次,后来实力大损到处隐居就更不用说了。”

    信息量略大,福守缘脑海中闪过几个模糊的画面,依稀感觉与这段话关联度不高,而自己并不愿意回想起那些,于是他顺从了自己的心意暂时不去细究。

    “谢谢。我赶时间,祝你好运。”

    葛坛望着福守缘的背影久久沉吟,以他八十多年的阅历,短暂交谈中他便明白对方不会改变想法,也很清楚其感谢中不带任何许诺的含义是一定程度内的麻烦无需言语自会帮忙,这就够了。

    他倒也很想跟着福守缘聚到6047号身边提高存活几率,可惜他的强大反而成了他无法借道的绊脚石,身边的人都想他留下加大自身的存活几率,又怎么可能会放他离开。

    同样被这个问题不断滞碍着步伐的还有福守缘,他只能一次次申明他的行动正是为了最大限度提高所有人的存活概率,又明言干涉之力有不少方式能令其通过,让人们明白不留他有好处强留他有害无益,好赖话说尽才敲定一份份协议。

    光靠口头保证还不够,在系统单纯为保障通行的协议里,人们硬是充分运用语言艺术加注了其他内容,如“福守缘在条件允许时一定得尽力支援”,这才让他一步步迈向目标。

    ……

    然而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世上总有那么些人只会一昧的从如何对自身有利出发去考虑问题实施行动,同时这种人会认为所有人都是自私自利的,他笃定福守缘去帮那人也不过是为了自身更好的保命或者发展势力,说什么为帮大家,他压根儿不信。

    “兄弟,一套套的大道理就别扯了,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脸皮管够,随你多少唾沫我都安然承受。再说就你要保的那娘炮,看气质看打扮就知道是个穷酸,能给你的不多,老哥前面说的你别不信,我真是副厅级实职,亏待不了你。”

    跟这涎皮涎脸之人费了许多唇舌,福守缘的言辞里也开始夹枪带棒了。

    “你这脸皮确实够厚,没亏了你的名字,就算真是个自治州副州长,也是腆着脸拍来的吧。还保我升官发财,那种穷地方你能发了多大的财?”

    乔涎赶紧凑上前小声推销自己。

    “这里面的门道就是小兄弟你不懂了,外界看着再穷那也好歹是一个州,能刮出来的油水并不少,何况顶着贫困市州的招牌每年从上边儿下来的拨款可不是个小数目。再说权利这东西妙用无穷,只要有心,你懂的。”

    福守缘哪儿有空真跟他扯这些,他想到了陈峰之所以没有被堵路的困扰是由于英雄的优先通行权,士兵若不让路可申请系统强制执行,干涉之力不能轻用,他干脆在心里跟系统交涉求助。

    ……

    规则摆在那儿,系统当然是一口回绝,福守缘倒没指望这个,他要找的是地球意志,准确的说是那个正在“学习”的无良BOSS,他后来细细一想总觉得两者间有某种微妙的区别,具体是什么他无力探究确定,但此刻却很可能决定着他的异想天开会否实现。

    系统呼叫了多次也没有得到回应,福守缘闭上眼全力思索。

    见福守缘闭着眼神态清冷,乔涎以为他是无计可施认了命,他得意嘿笑,接着话锋猛转。

    “我观察你很久了,你好几次右手忍不住动弹,是想要用干涉之力吧,但你始终没有发动,还是靠着嘴皮子一路来到了我跟前,说明什么?很显然你没法儿轻易动用力量,那我还怕什么?我不是那些个愚民,没那么好忽悠。安心呆这儿把可能是唯一的保命机会留给咱哥俩,哥不会亏待你的。”

    前路艰难啊,敌人强大不说,己方绊后腿的若不论心性都可以说是人才辈出,短短十几分钟里,福守缘已是第二次被“自己人”拿住破绽陷入困境。

    “愚民?你真可笑,你以为就你注意到了?其实有的人只是需要一个说服自己摆脱恐惧心理干扰的理由才视而不见,不过也对,你这种心性不会明白。但说到恐惧,我总算想出了办法,最后问你一次,真的不让?”

    察言观色,乔涎神情肃然。

    “我早年跟人学过相,看得出你大局观很强,不拘小节。就算你真有办法摆平我,作为士兵我也不会有别的损失,那我怎么可能不赌一把?”

    轻轻一叹,福守缘对系统说了一句话,那是他早想问询却不愿着急去确认的事。

    “你跟她说,是那个最怕死的人找她有急事。”

    心中曾经很是美好的形象,会被那个奇葩的家伙冲溃吗?

    说不出的复杂心态让福守缘自觉应该先发泄一下,正好,面前有个靶子。

    “你还是怕了,所以才在给自己找后路。你说的是以前的我,那时没能力,社会也确实是一坛死水,我知道自己搅不出什么大的风浪所以不去烦恼。可现在,风起云涌,新的时代来了,世界还会一成不变吗?我看得变,或许,还是大变特变!你说我是不是该舒展一下怀揣已久的念想?”

    乔涎的脸一下煞白:“我,你。”

    福守缘笑了,笑的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