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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玄阴袋里边掏钱。
老人看出了玄飞的心思,一把止住了他,道:“你这是干什么,咱爷俩也算是有缘分,以后有机会来石家庄了,别忘了来看看我就成。”
“嗯。”玄飞已经无力跟老人家客套,点了点头,便是在老板娘的搀扶下进了自己的房间。
还没走到门口,玄飞又觉着肚子难受起来。
赶紧进了洗手间里边,这一次,似乎把他刚刚打的吊瓶的水都给拉完了……
既痛苦,又漫长的一夜。
天亮的时候,玄飞的脸已经是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黑了,黑不溜湫绿了吧唧,反正怎么看都是一个美……
更让玄飞生气的是,小黑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了。
而且这家伙走路的时候那腿脚也不比玄飞结实多少。
这一狗一奴二人都像是箱打的茄子似的蹲在旅馆的门口。
虽然老板娘几次劝玄飞坐下,但是玄飞打死都不坐,他现在连蹲都不想蹲,只想躺着。
因为玄飞急着赶回去,老板娘没办法,便是帮玄飞买了上午到济南的火车票,然后再从济南转车回家。
要不是玄飞死死恳求的话,老板娘根本不放心让他在这种情况下上路。
上火车之时,玄飞抓了一把旅馆供财神落下的香灰,用塑料袋将香灰缠在了肚子上,面带怒色的看着摇摇欲坠的小黑,“都怪你,要不是你跑了,我能出这事嘛。”
小黑现在根本没有精神搭理他,只是低着头,等着一会跟着主子上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