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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墨龙传说
当年的天池派仅是长白山深处的一个极小的修行门派,刚创建不久,连师父加徒弟不超过五人,典型的属于那种只敢躲在山深处,外头的修行人一慨不敢招惹的小门小派。
第一代的天池派掌门叫路天养,实力比现在的卓东摇还要差些,就在长白山上挖些人参、弄些雪蛤的到山下去贩卖,远了还不敢去,就差小脚一缠,二门不出了。
某日,路天养带着俩弟子在长白山里闲逛。这长白山的北面和山峦深处都是深产人参的所在,而南面他一直都未到过。一路上欣赏着周遭景致,倒也悠闲得很。
路天养再次也是修行人,普通的山民他还是没放在眼中,这路上遇见几个,他释放些水魂气,那些人都将他当成活神仙,让他非常的满足。
在快到南天泽的时候,路天养就嗅到一股异样的气味,心思缜密的他,忙用衣角上撕下的破布把鼻子给塞住了,同时憋住气。
就算路天养这样的修行人,要保证半个小时不呼吸都不是什么大事。
但那刚入门的弟子就惨了,一嗅到那股奇怪的气味,一下就发了疯,像中邪一样的绕着整个南天泽乱跑,差点还闯入到沼泽中去。
路天养惊疑不定,猜测或许就是这气味惹出的毛病,就想要将弟子拍晕带回去再说,这时,突然南天泽里一震晃动。
路天养睁大眼瞧着一头庞然巨蛇爬出了沼泽,气味突然之间变得极为浓洌,他脑子一阵晕眩,又被巨蛇惊住,顿时撇下弟子落荒而逃。
在林外躲了两天,没见那巨蛇追来,而那俩名弟子又不见回来,路天养想着才总共四名弟子,实在舍不得,就壮着胆子再回南天泽,才发现那巨蛇不见了。
而那两名弟子一个发疯的吃着地上的泥土,腹胀而死,一个爬到树顶抱着树冠,活活的饿得晕了。
将那名还活着的弟子救下来时,那弟子已完全的不能说话了,嘴里胡乱的说着些不清不楚的字节,浑身发着抖,眼见就是救回去也是个废物。
路天养失魂落魄的坐在南天泽旁,隔了许久他才突然跳起身来,发疯似的往回跑,那个半残的弟子也不理会了,由得他自生自灭。
回到天池派的驻地,隔得两三天,东北三省的修行人耳中就传出了一个消息。
“南天泽有墨龙现世,传说要能得到墨龙的墨龙涎,那就能长生不老。”
“老娘不要长生不老,听说能青春永驻,乖乖,那才是老娘要的。”
“还能提升魂气修为,只要能吃上一滴就能少修行二三十年。”
“听说那墨龙百年才会现身一次,机会难得啊。”
“那还不去,快走。”
老成持重的修行人倒是没去几人,但那些年青的修行人,特别是那些掌门大弟子,纷纷的赶往南天泽,一时间整个东北三省风起云涌。
而路天养则在驻地里等着,直到三个月后风声渐渐平息了,才赶到南天泽。
就看这南天泽里附近到处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尸身,有的都完全的腐朽了,上头爬满了虫蛆蝇蚁,但这完全不碍事
路天养将这些人携带着的金银细软全都收集起来,还找到了一本某个西北修行门派的祖传秘籍。
将这些人的尸体全都推到南天泽里后,路天养找个机会将那两名弟子也杀害了,才开始琢磨秘籍。花费了五年的时间,总算让自己的修为大进,便大开山门,广招弟子,正式的成立了天池派。
而南天泽的墨龙传说,由于太过玄虚,那些门派后来也派人去过南天泽,但都没有任何的发现,那条巨蛇倒真像是冬眠了,事情就不了了之,全被当成了一场闹剧。
再过得十年,北方白莲教起事,全天下乱象初现,修行人就再顾不得南天泽的事了。而在二十年后,天池派势力渐成,将长白山纳为己有,南天泽的秘密就成了掌门口而相传的秘辛了。
玄飞听得直笑,这天池派的发家史完全就是一本厚黑学的模范教材。
天池派一直以名门正派自据,山神帮抢了天池派的根基后,东北三省还有些修行人非常的不忿,现在要知道这天池派是个这么的玩意儿,怕是有许多人都咧嘴不以为然了吧。
“都说完了,给道爷一个痛快吧。”卓东摇脖子一昂,硬气道。
“痛快个屌,送到后头用刀慢慢挫,妈的。”木清风骂道。
卓东摇打了个抖,这要慢慢挫的话,那一两天都算是短的了。
“慢着,”玄飞笑道,“我说过的话要算数,先让他痛吧,痛个一个半个月的,再快。”
卓东摇当下就晕了过去,痛快两个字在玄飞嘴里是这样个意思啊。
凌一宁瞧着自打回了雪池村后性情又有点变回以往模样,就有些担忧,但只傻傻的瞧着他,不知该怎么说。
木清风乐呵呵的提溜起卓东摇往外走。
那些木坛弟子纷纷朝玄飞投以帮主英明的眼神。
“先吃饭,吃过饭睡觉。”
玄飞没想再见血花派的掌门,梅赛雪在里头听得清楚,忙探头出来说:“帮主,鸡马上就炖好了,上等的野生小蘑菇。”
她可怕跟卓东摇落得一个下场,那就太悲惨不过了。
到夜暮降临前,牡丹派的素女丹送到了,玄飞拿着盒子就拉上凌一宁往楼上走,快走到楼梯上一半时,扭头说:“都出去呆着。”
呼啦啦,包括凌正和赵欺夏在内,所有人都出了雪月楼。
玄飞跑到雪姑滂滂的闺房里,瞧着里头软香玉帐的一股子的女人味,就砸嘴道:“这小妞还挺懂得享受的。”
说完,玄飞拿出一碗水,将通体透明的素女丹浸入水中,照梅赛雪说的,隔了三分钟后,把素女丹取出,瞧着满脸通红的凌一宁喝下去。
这素女丹比春、药带劲多了,凌一宁刚喝完就觉着身体像给扔在了一座火炉里烤着似的,从脖子到大腿根上全都烧得发烫,情、欲突突的上涨。
平日里害羞的她这会儿都快把嘴唇咬出血了,玄飞就乐乐的在一旁瞧着。
等到凌一宁实在憋得受不了,一把将外衣脱掉,春、情勃动的说:“我受不了了。”
玄飞这才淫、笑着将她扑倒在地滂滂的闺床上,一把将她的衣带给解开,磨枪杀入敌营。
整个雪池村的人一夜未眠,那撕心裂肺的摇床声不知让多少山神帮的帮众口水直流,起床打手炮,总之,第二天,村里的人全都虚了。
干了八九回,玄飞才睡去,折腾着凌一宁连路都不能走了。
他爬起床来时已是中午时分,大太阳高高挂在天空中,先漱了下口,才在凌一宁的美、臀上用力掐了把,大咧咧的走出来。
整个雪月楼还是只有他和凌一宁二人在,门口是围了不少的人。
定睛一瞧,李谦正陪着苦啼、苦松、一叶和菩提四人在说话,白子松、火凤凰朝一叶和菩提怒目而视,木青风手里提着把杀猪刀,随时都要拼命的模样。
还没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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