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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帛狼狈的站在原地,他那身上穿着的短打衣服被长鞭撕打得裂了无数个口子,而他手中的金魂气长枪则缩小了一半。
宋子雄站在他对面依旧是半弓着身子的模样,左手握着木魂气的蔷薇长鞭,右手握着一柄木魂气形成的圆月弯刀,但任何都不敢嘲笑他。
先不提他是山神帮的前任帮主,刚才他一瞬间显示出来的实力,让在场的人无不忌惮。
“要是小夏的索魂香作用在姬破的身上的时间是1的话,那宋子雄的身上会是几?”
赵欺夏摇头否决了玄飞说的话:“索魂香在他的身上一点用都没有,他的魂魄被金线缠住了,除非金线崩裂,否则完全毫无用处。”
“金线锁魂这等厉害?”玄飞愕然道。
他、凌正、凌一宁魂魄被雪月花包裹着,而赵欺夏的香依旧能作用在他们的身上,那日在靠山村义庄之外,凌一宁还差点被索魂香索走被雪月花包裹着的魂魄。
“并非金线锁魂厉害,而是,”赵欺夏想了想,才说,“香气无法作用在心智已失的人身上。”
玄飞恍然大悟,顿时破口大骂道:“这老宋水火不侵,滴油不进,那就算苏帛跟他拼个两败俱伤,要想生擒他难度也很大,不如直接轰杀了。”
滂滂大惊,一把拉住玄飞的胳膊:“玄帮主,你答应我的,让我用三魂还魄丹试一试。”
“我是随便说说,你别当真。”玄飞拧了把滂滂的小脸蛋,笑道。
滂滂用力抚着还在狂跳个不停的心脏,玄飞这转换不停的性子,谁碰上还不得得心脏病。
“又打起来了。”玄飞皱眉道,“你看苏帛的金魂气对上木魂气,还占不到上风,那宋子雄的木魂气修为比想象中的还要强一些。”
金克木,金魂气天然就克制木魂气,这是五行相生之道,无法可解。
要是同一等级的修行人,修炼木魂气的遇到修炼金魂气的,除非木魂气的修炼者有些什么宝物,要不然那就直接跑路吧。
“你不提我还没想到。”楼夜雨倒吸了口凉气,“那这宋帮主岂非要比姬破还要强上一筹。”
“那倒不至于,”光凭二人在东北三省的名声而言,姬破就在宋子雄之上,玄飞摸着下巴说,“可能是出了些什么异变吧,才让宋子雄的实力突飞猛进的,他妈的,这下可够糟糕的。”
滂滂紧张的瞧着他,生怕他又说出什么直接轰杀的话来。
“小夏的香又没用,实力又这样强,”玄飞琢磨道,“先把木清风、火凤凰、白子松三人给叫上来,光凭咱们几人,还不够他吃宵夜的。”
石净忙去给山下的三位坛主打讯号,他是在这里观战的人中资历最浅的,根本不用想着别人会去跑脚做这样的事。
“嗬,嗬,有意思了。”
看到苏帛突然在左手中幻化出了一座金魂气的全身盾,玄飞立时笑了起来。
狗急了还跳墙,何况是人,苏帛被宋子雄挡得心里火大,这玄飞一干人又在旁站着,没说上来帮把手,自然他也不寄希望于玄飞能出手相助,能不帮倒忙就不错了。
但这里里外外围着这些人,还一时未能将个起尸的宋子雄拿下,让这位自视奇高的苏家子弟心里非常的光火,不由得发了狠,想要一鼓作气将宋子雄击退。
刚才玄飞说的话他也断断续续的听到了,要是等木清风等人上来了雪池村,凭着木清风跟火凤凰、白子松的交情,想要再杀他就难上加难了。
宋子雄两眼茫然的瞧着已幻化出第二样兵器的苏帛,或许他并不是在看,他根本就毫无知觉,只是脸孔冲着苏帛而已。
而在苏帛眼中,宋子雄就像是在“看”他,而且是在冷冷的看着他,这让他心里没来由的发毛。
任谁对上个这样的家伙,心里都会发毛的,玄飞设身处地的想,要是他单独对上这样的宋子雄该怎么办?用阵法?还是直接开溜,可惜开溜又溜不了。
于是玄飞想了想后,在心里暗骂了句,自以为是的想,凭他的聪明,怎会陷入这种地步。
但这思考的过程中,玄飞不禁发现了个问题:“你们说,宋子雄为什么要盯着苏帛不放?”
这个问题让大家都愣住了。
“是不是在宋帮主生前,苏帛做过什么对不住他的事?”楼夜雨猜想道。
“苏帛一直在守墓,跟四叔来往都极少,除了每年的清明和忌日外,平常送补给上冰崖都是我或李谦过去的。”滂滂也疑惑不解,但还是否定了楼夜雨的说法。
“会不会跟萨满族的诅咒有关系?”凌思旋猜道。
她要不说话,玄飞都忘了她还站在旁边。
“那要依苗人的蛊术,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玄飞问道。
“我哪知道,我不是说过,我小时候母亲就离开山门了。”凌思旋白了他一眼说。
“切,那你猜的也是白搭。”
“那会不会是苏帛偷了宋帮主的东西?”赵欺夏猜道。
她这话连在打着的苏帛都快气得翻白眼了,苏帛边打边吼道:“我没偷。”
赵欺夏满脸歉意的说:“那就没偷,您继续打啊。”
苏帛这一插口,顿时险象环生,差点被宋子雄一鞭子把脸给抽出个大疤出来,吓得他忙举起全身盾去挡,长鞭上穿来的劲力让他直想吐血。
“我倒有个看法。”凌正突然说道。
“正叔请说。”玄飞恭敬道。
凌正整理了下思路说道:“根据尸门的记载,大部分的起尸者都会寻找在死后跟他最接近的人气。”
“那要这样说的话,也该是滂滂才对。”玄飞皱眉道,“护送着宋子雄去墓地的人是滂滂而非苏帛。”
“不对。”滂滂突然说,“按山神帮的帮规我离开墓地后,守墓人在冰崖上祭拜,冰崖正对着地下的墓地,那有没有可能四叔是在那时接触到苏帛的生气?”
“这个可能不是没有,”凌正说道,“人的生气不受冰崖的阻隔。”
苏帛这时听到滂滂跟凌正的对话,都快哭出来了。
“正叔,你是怎么想到的?”玄飞问道。
“之前你提到凌姑娘的母亲是苗疆的大巫师,我才想起湘西的传说。”
玄飞恍然道:“那尸门也在湘西,正叔你与苗人接触过吗?”
“很少,苗人都居于湘西的深山中,而我们是生活在湘西的县城里,只听过他们的威名,也从未敢轻易的去深山中,以免得罪了他们。”凌正苦笑道。
玄飞还想凌正可能会认识凌思旋的母亲,现在想来是不大可能了。
正想着,那边苏帛跟宋子雄的战势已接近尾声。
被逼得极端狼狈的苏帛只剩下挡格之能,而无还手之力,被逼得像个癞蛤蟆一样的蹲在地上,那金魂气幻化的全身盾已出现了数道的豁口,眼见就要崩裂了。
“帮主。”
木清风、白子松、火凤凰三人赶到山上,目瞪口呆的瞧着在雪月楼前打儿子一样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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