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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身子压两个人的大腿都够的了,只要打横了,这大巴车里虽说开了空调,外头还有点寒气,玄飞武功虽高,也怕感冒,今天可是有点运动过度的了。
车还没开到桦甸,玄飞就缓过劲来了,毕竟不是一般人,这快速行军,比野战军还快数倍的奔跑,当时觉得很难受,现在一缓过来,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就是脚还有点发酸,但再休息一两个钟头就够了。
车开过凤北路的时候,玄飞往里看了眼,没看到熟悉的人。
车照例是开到雪池村所在的山脚下再步行上山,大白倒是睡得极香,抱起它的时候,它还有点不情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像小孩一样的拿着前爪捂了捂嘴。
山神帮的帮众早就在左近看着了,等大巴车一走,就纷纷出来拜见帮主。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回到雪池村,雪月楼。
李谦、火凤凰、白子松、石净四名坛主级的大将过来楼里,听说起悟魂阁山门被毁的事,人人都发出阵阵的叹息声。
毕竟就江湖地位而言,山神帮虽是庞大,但声势还略为不如悟魂阁,在得知凌风是楼夜雨、凌思旋的师父后,纷纷投以崇敬的眼色。
在山门被毁后,还能这样不动声色的人,自然是值得佩服的。
当听到悟魂阁的山门将设在雪池村后,李谦清咳一声说:“帮主,这样恐怕有些不合适,这里是山神帮的……”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说合适就合适,你是帮主还是我是帮主。”玄飞突然一拍桌子。
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想起玄飞那狂躁的性子,就算是有些什么意见那也是不敢再提的了。
除非是想要自找人道毁灭了,那还不如去思过台往下跳呢,何必去触玄飞的霉头。
凌风首次得见玄飞在山神帮里的威势,向他投以的佩服的眼色。
他佩服的是玄飞丫的没了魂气还能压得住这帮强盗,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但凌风要是瞧到那日玄飞初到雪池村做的事,就知道为何这些人那样怕他了。
特别是火凤凰、李谦、白子松、木清风这几个,都在他手底下吃过亏的。
玄飞看李谦想要发抖的模样又好笑道:“你抖个屌,我就随便说说,你说为什么悟魂阁为什么不能在雪池村安家?”
“这个,帮主请借一步说话。”李谦硬着头皮说道。
反正他是豁出去了,这是死是活就看玄飞到时会怎么想了。
“说吧。”玄飞领着李谦来到厨房里,把在吹牛打屁的厨并不都赶到了外面,问道。
“按山神帮的规矩,这雪池村里有个雪池,那池子的水有养颜美容的效果……”
“你到底想说什么?”玄飞不忍耐的问道。
“雪池村虽是以山神帮为首,但实是长白山中行走的人花了经年累月的工夫修建而成,恐怕一下来这样多的外人,他们会心有不满吧?”
李谦说话已经很注意用词了,但玄飞一瞪眼他还是腿软。
说白了李谦就是怕村里的人说闲话,凭什么外来的人要占这里的地修道观,做山门?他们又不是长白山里的人,真是奇了怪了,这长白山这样大的地方,就选到雪池村?
说到底还是排外。
玄飞到也干脆:“明天把村里的人都聚一聚,开个会,就说我说的,悟魂阁的人不是过来白住的,他们是为了保护村里的人,再有人想要乱说话,就拉到思过台去把裤子脱了,让他们在上面过一夜。”
李谦听得呆住了,好半晌才说:“光屁股在上面过一夜,那岂不是那地方要给冻掉了?”
“妈的,就是男的吗?不会有女的吗?”玄飞骂了句说,“冻掉了也是应该的,让他们接受个教训,省得忘了,这山上谁才是当家作主的人。”
说穿了这雪池村虽是所有人共同建立的,可谁都敢不知山神帮的话呢。
李谦那样说其实还是心里有点不大乐意悟魂阁的人过来安身,毕竟来了一帮实力和山神帮不相伯仲的人在,他心里不安。
这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
“我就算不在,那苏帛不还在吗?凌风过段时间要去湘西,楼夜雨一人在,剩下的都是普通弟子,你们还怕他们闹事不成?”玄飞鄙视的瞧着他说。
连这点胆魄都没有,这山神帮管家怎么当的。
李谦一脸的尴尬,不住的点头:“帮主说的是,是我多心了。”
“你没多心,你能这样想也不错。”玄飞拍了下他的肩膀,把李谦吓了一大跳,以前宋子雄也喜欢拍人肩膀,但那被拍的人现在没一个活着的,全是被一拍就把整个身体都拍碎了。
李谦跟着玄飞走回到楼里,玄飞就看到凌风、凌思旋拉着凌正、凌一宁在说话。
四个姓凌的凑一处了,这凌风虽是接到了凌思旋母亲的信,但湘西那地方他可是好久没去了,想问一问出身于湘西尸门的凌正、凌一宁能提供什么消息。
可惜尸门仅是江湖门派,凌正和凌一宁一般都在县城里行走,那深山里的苗疆寻常的江湖人哪敢过去,只能在地图上给凌正父女指出道路,但具体在深处何处可就说不明白了。
当年凌正也是下山游历在湘西的县城里遇见凌思旋的母亲,苗疆是从未进去过。
现在想那处虽已通水电,就算一般人不会以为那里怎样,江湖上的人可是噤若寒蝉,真想打探到什么消息,那是不可能的了。
而苗人极少来东北,就算想抓个来问都得去湘西再说了,想想也只能这样。
凌正同样看到了玄飞回来,就向他投以询问的目光。
“悟魂阁在雪池村安居的事就这样定了,具体怎么办和李谦、石净商量吧。”
李谦算是大管家,而盖屋起舍的事有谁能比土坛的弟子更熟练呢,去外面找泥瓦匠,还不如找石净来商量,做起来只会事半功倍。
玄飞带着赵欺夏、凌一宁来到屋檐下,拿了两瓶小酒,边喝边看着落日。
这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剩下的事可就等着他们去办了,没他什么事了。
大白小白在雪月楼前铺好的广场上打闹着,前几日刚下过一场雪,这里看起来白茫茫的一片,两只牲口在那玩闹,跟雪地近乎成了一个颜色。
“夕阳好美。”凌一宁指着天空中的晚霞说。
在一片澄净的天空中挂着一大块的火烧云,由暗红到明红再到火红,形成一片火色的海洋,而日头已偏到了那海洋中。
“夕阳再美也没你美。”玄飞痞笑着搂过凌一宁。
赵欺夏歪了歪嘴:“你们要亲热可真得我不在的时候省得教坏小孩。”
其实要是赵欺夏不提,谁能知道她才是十六岁的花季少女?
凌一宁笑着推开玄飞,抱起被小白推过来的大白,睁大眼说:“不许欺负大白。”
小白憨笑了下,就扑扑的跑到赵欺夏那使劲的用头去拱她的小腿,像是也想被抱起来。
“这两个牲口要不是翻过来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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