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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匹白马翩然而至,行至前方不远处,咴咴长嘶,人立而起。
马上骑士俯瞰众人,傲然道:“都在这里了?”
“南宫穆亭!”南宫穆武皱眉,望着此人。
身高八尺,形貌英俊,嘴角带着世家子弟惯有的浮浪,南宫穆亭咧嘴一笑,“南宫穆武!”
心知这两人不对眼,不,是知道南宫穆武和南宫世家其他年轻一辈都不对眼,段青云急忙出来打圆场。“穆亭兄,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南宫穆亭也不下马,傲然道:“听贡药已经炼制好了。”
段青云道:“不错,昨日下午最后一批刚刚做好。这次不是穆武兄押解贡药进京么?”
“他?!”南宫穆亭嘿嘿冷笑,“族中长老很不放心,特意安排我来替换。”
南宫穆武面色淡然,并不应话。
段青云急忙道:“穆亭兄远道而来,想必已经累了,不如先去休息,一会儿设宴为你接风洗尘。”
南宫穆亭扭头望向段青云,“段兄,赤潇在么?”
段青云想起刚刚赤潇的一段话,不由得面露苦笑,“不瞒穆亭兄,妹有事外出。”
“多长时间回来?”南宫穆亭追问。
“这……”段青云耸耸肩,“她的脾气秉性你也知道,刁蛮任性,谁也不知道去哪儿,可能玩够了就回来吧。”
南宫穆亭不置可否的头,接着一带缰绳,纵马离开。“南宫穆武,你的职责已经完成,可以回去了,哈哈!”
南宫穆武望着远去的背影,不禁暗暗攥紧了拳头。
“此人是谁?”荆风忽然插口问道。
“南宫穆亭是南宫世家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一手悬剪剑法深得真谛,等闲武林高手都难以胜之。”段青云解释道,“当然,他最厉害的不是他的武功,而是他的有一个时任兵部尚书的老爹。”
“官二代,难怪如此嚣张。”荆风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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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荆风坐在屋檐上,对月打坐,忽听得不远处响起了金铁交击声,似乎有人在打斗。
“是谁敢在紫烟堂打架?”荆风好奇,深深吐纳,平复真气,悄悄沿着屋檐走过去。
只见两道寒光闪烁,剑气纵横,战斗很是激烈。
“南宫穆武和南宫穆亭?!”荆风不觉愕然,“真的像段青云所内斗了?!”
荆风对南宫穆武当日逼退安永昊的一剑印象深刻,此时两名南宫世家的子弟比斗,他更是仔细留意。只是细细一看,南宫穆武竟然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南宫穆武并没有用上那柄削铁如泥的神锋,难道是这个原因?不是,南宫穆亭用的同样也是寻常的兵器,看来只能明一,南宫穆武的武功尚在南宫穆亭之下。内功倒还相差无几,但是招式则全然被南宫穆亭的剑法克制。
荆风摇摇头,虚名之下,不外如是。看来那一日南宫穆武能够逼退安永昊,不过是仰仗了攻击的突然和宝剑的锋锐,若是一刀一剑的真斗,不一定能够胜过安永昊,正如他今日胜不了南宫穆亭。
荆风不愿意管世家子弟之间的闲事,正欲转身离去。忽听得南宫穆亭冷笑声,“没爹没娘的死剩种,这么长时间还是没什么出息啊!”
南宫穆武冷哼,并不回答。
南宫穆亭再度冷笑,“却邪剑不过是长老们应你老爹的遗言传给你的,你可不要得意忘形。若真论你的能力,恐怕一辈子都别向得到。”
罢,南宫穆亭掌中长剑爆出一团光芒,光芒亮得快,灭得也快,就在光亮消失的瞬间,长剑已至南宫穆武眉间!
“燕返!”
此招是悬剪剑法中的杀招之一,速度极快,甚至可以斩落空中快速飞过的燕子。南宫穆武击退,可是怎么能及得过燕返剑招的迅捷!
长剑横在南宫穆武颈侧,南宫穆亭摇头冷笑,“不过七成功力的燕返你就挡不下,我看今年的族内会武你保不住却邪剑了,哈哈!”
就在南宫穆亭猖狂大笑之时,忽然身侧风起,急看时,只见一道刀芒自半空中劈至,速度虽然及不上燕返,但威力却丝毫不差!
南宫穆亭大吃一惊,手中长剑抽回,应上攻来的寒锋。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南宫穆亭大喝一声。
锵!
金铁交击声响起,来人一个筋斗,落在南宫穆武身旁,而南宫穆亭连退三步,肺腑真气一阵翻涌。
再看手中长剑,已经破了一个缺口,此剑虽然比不上南宫穆武的却邪剑和自己的悬剪剑,但也是精钢打造的一柄好剑,如今竟连一刀都没有挡住,南宫穆亭暗暗心惊。
“你究竟是何人?”南宫穆亭怒道。
“闲人。”荆风慵散着,将墨龙入鞘。
“找死!”南宫穆亭扔开破损的长剑,手指摸上了腰间悬翦的剑柄。
“心,悬翦剑法这招拔剑术,威力极大,更在东瀛的居合术之上,荆兄弟心。”南宫穆武心提醒。
“拔剑术么?!”荆风头,“且看你快还是我快。”
着,荆风同样握住了腰间墨龙,狠狠盯着对面的南宫穆亭。
大战一触即发,场中空气都变得紧张燥热起来。
“哎呀,你们怎么在这里!”熟悉的声音响起,正是段青云寻了过来,“穆亭兄,你们这是做什么?比武切磋么?”
段青云的前来打破了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南宫穆亭率先将手从剑柄上移开。“正是,我见荆风兄弟的刀法厉害,因此见猎心喜,这才来着南宫穆武和荆风兄弟比试一番,叨扰了。”
对方有一套辞,荆风也不好反驳,同样松开刀柄,却沉默不言,不理不问。
“你俩好自为止!”南宫穆亭从牙缝里挤出这样一句话,旋即转身离开。
“多谢荆兄弟出手相助。”南宫穆武拱拱拳,不无感激地道。
“武兄不必多礼,我只是看不惯那官二代的嚣张嘴脸。”荆风望着南宫穆亭消失的地方,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