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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峰集团的煤矿厂位于北阳山旁边,煤炭就是从北阳山下挖出来的。
地面上十几名工人里外忙碌着,操纵着机器把挖出的煤矿装到大卡车里。
吴老三的车子开到装卸煤炭的场地上,张越和吴老三,以及一大帮保镖走了下来,四下里看了看。这个煤矿厂的规模挺大,一块块煤炭用履带从矿井里运出来,堆积在这个比标准足球场还大的场地上。
“欢迎老总来视察。”煤炭厂的厂长刘广走过来,笑嘻嘻地道。
“近几年的生产工作还顺利吗?”吴老三询问道。
“一切顺利,产量逐年递增。”刘广回答道,“几位老总是要下矿井里去看看吗?”
一般上面有人来视察工作,都是先到矿井里去看看,刘广以为吴老三也是准备先到矿井里去。
“我先陪朋友去爬山,回来再下矿井视察工作。”吴老三道,“还要麻烦刘厂长给我朋友做导游了。”
“哪里的话,包在我身上。”刘广拍着胸脯道,又笑着,“我猜一定是去爬掌天峰吧。”
来这里要爬山的,十个有九个都是去爬掌天峰,那里的日出景色真的很美。
“没错,就是掌天峰。”张越道。
吴老三给刘广和张越互相介绍了一下,两人握了手,也算是初识了。
“我先去解个手,你们准备准备,待会儿我们一起去。”张越对吴老三和刘广道,牵着寿就朝一处隐蔽的树林走去。这里属于荒野山区,没有厕所,随便找个地方就能解决。
走到一丛灌木后面,张越解了手。
“寿,你这样跟着我不方便,变成鸟吧。”张越对寿道,待会儿攀爬掌天峰全是索道,一条狗是不可能爬上索道的。
“那好吧。”
寿的身子快速缩成拳头大,身上长出羽毛,化为一只麻雀,飞到枝头上,跟在张越后面。
张越走出树林,来到一间工棚里。
刘广和吴老三准备了一些绳索,以备不时之需。其实掌天峰上有索道,挺好爬的,就是比较累罢了。
“我们现在就走,差不多明天早上就能到达山,观看日出。”刘广对张越道。
吴老三没有带自己的保镖,三人一人扛了一捆绳索就朝掌天峰索道的方向走去。
掌天峰一柱擎天,立于北阳山上,离青峰集团的矿场并不远。张越走到掌天峰脚下,才知道什么叫陡,这座山峰的坡度几乎成九十度垂直状态。
一条索道绕着峰柱盘旋而上,索道的道路两旁是两条手腕粗的铁索,常年累月的风吹日晒使铁索上生出了暗红锈斑。
“走吧,这座山有足足五千米,够我们爬的。”刘广道,走到前面带路,他在这里当了近十年的厂长,早对这里轻车熟路。
张越跟在刘广后面,仰头望去,索道一直消失在云端。
这时,他注意到山壁上有不少文字,某某某到此一游,某某某路经此地,某某某赋诗一首~
一条索道上去,岩壁上全是这种纪念性的文字,张越心里不禁吐槽道这些人的素质呢?
索道的青石板一块块整齐铺设,两边固定铁索的铁柱竟然都有大腿那么粗,铁索固定在这种铁柱上很牢固,完全不用担心铁索会脱落。
张越三人向上走了三百多米,道路两旁的两条铁索还在往上延伸,张越不禁好奇地问道:“这两条铁索不会一直从山脚延伸到山吧?”
“还真让你对了,这两条铁索就是一直从山脚通达山,中间没有一处断裂,浑然一体。”刘广向张越介绍道。
张越惊讶地看了看手中的铁索。掌天峰可是有五千米高,这两条手腕粗的铁索盘山而上,长度肯定超过了五千米,而且中间无一处中断,整个就是一个整体。
“这条索道是何人修建?”张越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反正有些年头了。你看索道的岩壁上还有古人刻上去的诗文。”刘广道。
的确,上面有些文人骚客题的诗句,多半是赞美此地的雄伟险绝。
“把绳索拴到铁索上,以免发生意外。”刘广对张越和吴老三提醒道,他自己把肩上的绳索取下来,一头系在自己腰上,另一头系在铁索上。
张越按照刘广的做,顺便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一只麻雀站在岩壁的树藤上,这只麻雀正看着他。寿一路上都跟着他。
张越也想学学那个变身术,还真是方便,变成麻雀就能飞了。
三人继续向上走。
可能是为了安全,后面的索道几乎是嵌在岩壁里。张越站在索道上向下看去,这里离地面大概有一千米左右,矿场的工棚板房得跟蚂蚁似的。向远方看甚至能看到华江市市区的高楼大厦。
刘广和吴老三坐在山道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虽然只有一千米,但是这样几乎垂直的坡度对于普通人来,仍旧有些吃不消。
“张兄弟的身体可真好,爬了一千米脸不红气不喘的。”刘全惊叹道。他几乎每周都会来爬掌天峰锻炼身体,身体素质强过普通人,但和张越一比就差远了。
吴老三经常打架斗殴,身体素质也不错,还是比不上张越。
“张老弟,我知道你牛,我可来不起了。我们歇会儿再往上爬吧。”吴老三干脆四仰八叉地躺在山道上,恢复体力。
张越笑了笑,原地坐下,只好等他们两人休息好了再向上攀登。
坐在山道上闲来无事,张越开始阅读起岩壁上古人留下的诗句。别,这些诗句写得还真好,把掌天峰的险峻描写的淋漓尽致。
张越掏出手机把诗句拍下来,回头给萧凝雪欣赏一下。
这时,诗句间的细纹理引起了张越的注意,这些细的纹理像头发丝一样细,在岩壁上组成复杂的图纹,不认真看的话,还以为是岩石天然形成的纹理呢。
“这是什么?”
张越运转起真瞳术,扫视了一下整块岩壁,乃至整座掌天峰,几乎到处是这种细如发丝的纹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