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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是块木头吗?身边有个大美女,却不知道邀请去跳舞。”
萧凝雪心中吐槽道。见张越只是在吃桌上的东西,没有要邀请她跳舞的意思,心里对他升起几分怨念。
“张越!这里的东西好吃吗?”萧凝雪俏脸含煞,语气中带有些许怒气,对张越问道。
张越听出了萧凝雪语气中的不爽,斜着眼睛看向她,不知道萧凝雪为什么生气。刚才被他抱着都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变脸了呢?俗话得好,女人心,海底针,你永远摸不透她想的什么。
与此同时,一个胖子走了过来,一手搭在萧凝雪的香肩上,笑嘻嘻地问道:“美女,一起跳舞吗?”
萧凝雪回头一看,这个胖子笑得着实有些猥琐,一只咸猪手放在自己的肩上。但她见过这个胖子,正是刚才被张越变出来的那个胖子。猜测应该是张越变魔术找的托儿。
这条二哈又想干什么?对人类不是不感兴趣吗?
张越看到寿那一脸淫笑,总觉得它想干坏事。
“你放开我。”萧凝雪对眼前的死胖子很厌恶,伸出玉手,一巴掌拍在寿的咸猪手上。
寿连忙收回自己的手,又跑到张越那边,和他亲密地坐在一起,笑嘻嘻的:“老张,要不我们组个队去跳舞吧。”
寿本来想去跳舞的,但它现在这丑陋模样,鬼才愿意和他跳舞,没办法只好来找张越和萧凝雪了。
“滚,老子不搞基,不人寿。”张道。
对面的萧凝雪看到寿和张越如此亲密地坐在一起,有些怀疑这个猥琐的胖子是个男女通吃型的,不仅喜欢勾搭美女,还喜欢勾搭帅哥。
“不好,万一张越被他掰弯了怎么办?”萧凝雪立即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虽然她知道张越是个很霸气的人,基本没有被掰弯的可能,但万事无绝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心驶得万年船。
她连忙走到张越身边,用力拉起张越的胳膊:“张越,我们去跳舞吧。”
“好呀。”
张越急于摆脱这个死胖子,立即就答应了萧凝雪的请求。
“卧槽,你个重色轻友的混蛋,就忍心抛弃我?”寿道。
张越真是拿这家伙没辙,它的性格越来越奇葩,被那只二哈影响得不清。
他把寿带到一边:“你不就想找个舞伴儿吗?现在是个看脸的时代,变成帅哥,绝对一大群妹子对你投怀送抱。”
“我不会变帅哥,只会变美女。”
“额~那也行,变成美女,绝对会有一大堆纨绔富二代来邀请你的。”张越犹豫了一下,还是了出来。
“是吗?”
“当然,我们是老乡,我怎么会骗你呢。”
寿将信将疑看了张越一眼,独自寻找一个隐蔽角落,化身成为美女。
此时偌大的舞台上灯光闪耀,音乐悠扬,已经有不少人相互搂在一起跳舞。花无心和那个叫华温的青年也在其中。不只有年轻男女,还有部分中老年人。这些人都是华江市的上流阶层,即便是中老年人,也很爱好交谊舞,不会在意自己的年龄。
张越压根儿就不会跳舞,走到舞台上,一只手搂着萧凝雪的纤腰,就这么呆立在原地。
大概呆了两三分钟,张越脸色不太自然,对萧凝雪:“其实我不会跳舞。”
“没事,我教你。”萧凝雪很淡定,开始教张越跳舞。
交谊舞有很多种类,萧凝雪教张越的是最有名华尔兹,这种舞很注重步伐和默契。其中默契尤为重要,配合默契才能跳出完美的华尔兹,否则只会被对方绊倒。
张越是练武之人,有底子,身体的反应很灵敏,学习能力远超一般人。
“张越你怎么学的那么快?以前我学华尔兹,足足学了两个星期才完全掌握。”萧凝雪惊奇地问道。
“我会武术,反应敏锐,学起来当然快。”张越笑着道。
“武术还有这样的妙用,有空你教教我。”
“可以。”
张越继续和萧凝雪跳舞,两人配合默契。萧凝雪一只手拉着张越的手,身体不停回旋,裙摆轻轻扬起,犹如画中走的仙子,美得不可方物。
舞台上的其他年轻人看到美丽的萧凝雪唯有叹息,感叹好白菜总是被猪拱,堂堂华江市的冰山美人,竟然被一个保镖逆袭了。
台下的花定荣看到台上的萧凝雪,同样是心里直呼可惜,这样的一个大美女,竟然被猪拱了。
“不行,我得去道道。”花定荣心中下定决心,不能让萧凝雪被一个毫无身份地位的保镖得逞。
对身边的一个年轻人:“田豁,跟我来。”
这个叫田豁的年轻人正是花定荣的侄儿。花定荣和萧凝雪的父亲是好朋友,既然萧凝雪叫他花定荣一声伯父,也算是半个亲戚。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花定荣决定把萧凝雪介绍给自己的侄儿。
一老一少走上舞台。
花定荣对萧凝雪:“凝雪,你先停下。”
“花伯父,您有事?”萧凝雪奇怪地问道。
花定荣把身后一个油头粉面的青年拉出来,笑着道:“来,这就是刚才我跟你的,我的侄儿田豁,怎么样?长得挺帅吧。”
“然后呢?”萧凝雪问道。
“然后你们可以在一起先聊聊,跳个舞,结个婚,生个孩子什么的。”花定荣笑着道。
其实萧凝雪是看在她父亲的面上才叫花定荣一声伯父,但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得寸进尺,干涉她的终身大事,脸皮也是够厚的。
“我不愿意。”萧凝雪十分干脆地拒绝了花定荣,既然他都这么不要脸,也没必要给他留面子。
“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别辜负了做伯父的一片苦心。”
花定荣道,又看向张越,“你不就喜欢这个保镖吗?长得是不错,也挺有才华,但这算得了什么?现代社会崇尚的是金钱与地位,一个身份低微的保镖是配不上你的。”
“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饭还多,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你还太年轻,不要那么冲动,误了自己的终身大事。”
“你看我的侄儿,和你门当户对,你们要是在一起,简直就是绝配。”
张越眯起眼看着花定荣,这老家伙在这儿胡吹八扯半天,不就是想干涉萧凝雪的婚事吗?
要不要宰了呢?这是个问题。张越托着下巴,思索起来。他做事就是这么简单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