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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越看天色已晚,留在了叶琴家过夜。
叶琴家的堂屋不大,上是一个结满蜘蛛网的吊扇,表面有不少锈迹,吊扇下就是吃饭的木头桌椅板凳。
墙壁上的老式电灯泡表面被油烟覆盖,发出昏黄的灯光,让屋子里显得有些昏暗。
不过,这种昏黄的灯光,反而使人有一种家的温暖。
叶琴的父亲名叫叶凌天,是一个外表憨厚的农村汉子。身体结实,性格爽朗,特别喜欢喝酒。
今天的晚饭就是他做的,味道还不错。
张越坐在饭桌前吃饭,听叶凌天讲乡野荒村的离奇故事,如何春耕秋种,还挺有意思的。
叶琴家这么穷,没想到叶琴他爸还能如此豁达,真是少见。
叶琴把张越资助自己读书的事告诉了叶凌天。叶凌天很高兴,拉着张越亲切地一口一个张,让他陪自己喝酒。
张越只好陪叶凌天喝了几杯。
“张,你可真是个好人,世上像你这样的好人真不多了。”叶凌天醉醺醺的道。
“呵呵~帮助他人是快乐之本。”张越笑着。
“好,哈哈,好一个快乐之本,再来喝一杯。”
叶凌天又给张越满上,和他干杯,一饮而尽。
在张越胸口上捶了两拳,醉醺醺地笑道,“张,你的身体可真结实,要是来农村干农活儿,肯定是一把好手。”
“当保镖的,自然要多多锻炼,不然遇到坏人怎么打得过呢?”
“嗯,有道理。”
叶凌天又给张越满上,他的脸颊上浮现出红晕,已经开始醉了。
张越一直和叶凌天喝酒,直到他完全喝醉才停下来。
陈玉梅把叶凌天扶回卧室里,叶琴则把张越带到了一个客房里,今晚他就睡这里。
这个房间一直都空着,为平时来串门留宿的亲戚准备的。
“叶琴,你爸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张越笑道,他和叶凌天聊天,感觉这人不像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倒像是个豪爽的江湖侠客。
“我爸一直就这样,做事随意,比较懒散,你别在意。”叶琴回答。
“不会,伯父他挺好的。”张越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吹吹冷风,清醒一下醉意。
叶琴从衣柜里抱出一床被子,帮张越铺在床上。做完这些,她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坐到了床边,乐滋滋地看着张越。
“你看我干什么?”张越眉头一挑,看向叶琴问道。
“没什么,人家就想看看你。”叶琴俏脸绯红,害羞的低下头。
少女思春,太可怕了。张越心中暗惊道。
这种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的环境,最容易产生暧昧的氛围。想到白天时瞥了两眼叶琴胸前那又白又深的沟壑,张越自己都觉得自己变邪恶了。
叶琴才十八岁,还是个孩子。
“张大哥,你不过来陪我坐会儿吗?”叶琴道。
“不用了,我在窗口吹吹风,挺凉快的。”
“好吧。”
叶琴就这么坐在床边,双手托着下巴看向张越,时不时朝他眨巴眨巴眼睛。
张越只是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黑夜。两人就这么一动不动,房间里的氛围突然变得有些尴尬。
“我怕了你了。”
张越受不了这种尴尬的氛围,走过去坐到叶琴身边。
“嘻嘻,张大哥真好。”
叶琴伸出双臂抱住张越的一条手臂,把丰满柔软的胸膛抵在张越的手臂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腻在他身边。
“张大哥,你能给我讲讲你的事情吗?”叶琴乌黑灵动的大眼睛中闪动着异样的光芒。
“讲什么?”
“随便讲什么。”
叶琴就想更多的了解张越。
张越就和叶琴讲了讲自己来地球后的经历。叶琴听得很认真。
一直到深夜,叶琴才放开张越,念念不舍地离开。
张越脱了外套,躺在床上,思考着一些事情。来地球过后,他那冷酷的性格变得温柔了许多,紧接着就是桃花运大爆发。
唉,做男人果然不能太温柔,不然会被美女环绕的。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打在彩钢棚上,稀里哗啦的作响。张越在这些声音中听到了几丝异样的声响。这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好像就在不远处,往叶琴家的方向跑了过来。
嚓!嚓!嚓!
那种异样的声响停止后,窗外传来一阵咀嚼声,像是人在嚼炒干后的蚕豆。
张越没有开灯,以免惊动了外面的人。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人,闲着没事儿,大半夜跑到叶琴家门口来吃东西。
他猫着步子挪动到窗边,缓缓地直起腰,从窗户上冒出半个头。
看到黑漆漆的雨夜里,一个肥胖的“人”站在不远处的墙下,是一个人,却又不太像。它一对前肢趴在叶琴家的墙壁上,硕大的脑袋在咬墙上的什么东西。
咬在嘴里,嚼得嘎嘣脆。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张越疑惑道。夜色太黑,他又没有使用真瞳术,所以看不太清。
他打开房间的房门,来到叶琴家的堂屋,正准备去打开叶琴家的大门,出去一探究竟。
这时,一只手从他的背后搭在了他的肩上。
“张大哥,你还没睡?”叶琴轻声问道。
“没有。”
张越回答,“外面有个奇怪的家伙在你家旁边吃东西,我去把他赶走。”
“你别去,那是野猪在偷吃我家的玉米,你打不过野猪的。”叶琴解释道。
前几年农村退耕还林,使得农村的环境好了很多,山林里的野生动物也多了起来。现在正值冬季,万物枯萎,山里的野猪找不到吃的就到山下偷吃农民的粮食。
叶琴家把晒干的玉米棒子挂在窗外,经常引来野猪。但野猪可不家猪那么温顺,攻击性很强,人类根本不是成年野猪的对手。
“我去干掉它,明天吃野猪肉。”张越笑着,拍拍叶琴的手,让她放心。
叶琴很少见张越出手,不知道他有多厉害,所以还是有些担心。
叶琴看到张越打开堂屋大门,走了出去,没一会儿便听到一声短促的惨叫,那是野猪的惨叫声。
就这么一声过后,野猪就没有了声音,估计已经死了。
“这么快?”
叶琴心中惊讶道,她本以为张越会和野猪来一场殊死搏斗,却没想张越直接碾压野猪,轻易就把它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