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夜谈(第1/1页)美人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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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练完功自己洗澡睡觉,我去找公孙问点事,一会儿就回来。”吃完晚餐,慕玉白简单交代了几句,提着灯笼就想出门。

    “我陪你一起去。”祁峰将手里洗了一半的碗一扔,解了围裙,就想和慕玉白一起走。

    “不用不用,我快去快回。”按住男生解围裙的手,慕玉白又将围裙给他系好:“听话,乖。”说完,慕玉白不给再给祁峰说话的机会,拔腿就跑。

    望着女人几乎是多门而出的身影,祁峰皱皱眉,随即嘴角露出一个宠溺的笑。他并没有忙着去追慕玉白,而是继续洗完剩下的碗,又将厨房的盆盆罐罐收整干净,净了手,确定明火都灭了,这才离开院子。

    微微活动了翻筋骨,祁峰纵身一跳飞至屋顶,大步朝公孙泱家的反向掠去。

    慕玉白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到公孙泱家的。

    他到的时候,公孙泱正打好水,准备洗漱休息,慕玉白省去了敲门这个环节,轻松卸掉公孙泱架在门上的木栓,推门而入。

    “玉白!”衣服脱了一半的公孙泱有些尴尬,忍不住低声喝了一句,而后飞快的穿好衣服。

    这女子,还真是不拘小节到家了。若被别人知道她夜闯一个单身男子的房间,还不知要掀起怎样的风浪。

    “哎呀哎呀……你先别骂我,我有急事要跟你商量。”慕玉白飞扑到公孙泱面前,拽着他就往床边坐。男人刚披上的衣服,又被慕玉白拉开了一半,露出大半白腻的胸膛。

    趴在房梁上的祁峰看到这一幕,盯着公孙泱的神色暗了暗。

    “你是要干嘛!”公孙泱也急了,他守身如玉三十年,难不成就要在今日被人强了?

    公孙泱见识过慕玉白的彪悍,如果和她打,公孙泱觉得虽然自己是男的,但未必能打赢。

    “放心,放心,我喜欢肌肉型男,对你这种白斩鸡没有兴趣。”慕玉白说得真诚,公孙泱剑眉倒竖,祁峰则松了口气。

    “我跟你说,我觉得小峰很不对劲。”慕玉白拽着公孙泱的袖子,火急火燎的继续道:“我觉得他喜欢我。”

    “恩?”公孙泱从慕玉白手里拽回自己的衣袖,整了整衣服,顺手给慕玉白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慢悠悠端起后,才道:“你是小峰唯一的亲人,他不喜欢你,喜欢谁?”

    “不是这种喜欢。”慕玉白连忙摆手:“我觉得他似乎对我有·性·冲动。”

    公孙泱刚入口的茶在听到慕玉白的话后,瞬间被喷出,他连嘴都来不及擦,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瞪着慕玉白:“玉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慕玉白急得简直要跳起来:“我一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只当他喜欢腻着我是因为离别了五年,可今天我觉得似乎不是那么回事。我觉得他在撩我,当我们肢体接触过于亲密的时候,他的那什么,有反应。”

    慕玉白说到这里时,祁峰不由自主朝胯下看了看,看来他对自己的控制力,还不是很好。

    “玉白,你真的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公孙泱太过于震惊,只得又问了一遍。他更难以理解的是,慕玉白为什么要同他讨论这些事情,他也是男的啊!

    “我跟你说了我知道,你说我到底要怎么办,要带他去找姑娘吗?你十六岁时有那啥冲动的时候,怎么解决?”不理会公孙泱的无奈,慕玉白接着问。

    “慕!玉!白!”公孙泱简直要崩溃了,这都什么事!

    公孙泱瞪着慕玉白,慕玉白焦急的回望公孙泱,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互瞪了一番后,男人长叹一口气,败下阵来,幽幽说了一句:“狼这种动物,很专情,认定了伴侣,就一定会从一而终。狼也是一种很执着的动物,一旦认定一个目标,哪怕蛰伏再久,也要将其拿下。”

    “你干嘛要提狼。”她现在在说祁峰好不好!

    “祁峰,是一头你亲手养大的狼。”公孙泱用手指点了点桌面:“他对你不是一时冲动,而是终于到了出手的时机。”

    “公孙,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回轮到慕玉白愣了,她原本是想来找公孙泱讨论该如何帮助青春期的男孩解决烦恼,怎么又扯到她身上去了?

    “聪明如玉白,你一定能明白我在说什么。”

    “你知道祁峰遇到我的时候才多大?是十一岁!你知道我比祁峰大多少吗?十岁!”慕玉白觉得自己要疯了,这都什么和什么!

    “那孩子很早熟,你是知道的。”公孙泱抿着嘴,一字一顿道:“他姓祁,没有目标的流民,是活不下去的。”

    慕玉白哑然,她的脑袋有点乱:“你怎么知道他对我……”

    “看来玉白真没把我当男人啊。”公孙泱失笑,打断慕玉白的话:“你没发现,当你与旁的男人交流时,祁峰看对方的眼神,像是看死敌一样吗?”

    “WTF!”不由自主的骂了一句,慕玉白有些脱力。之前与祁峰相处的桩桩件件事一股脑涌至眼前,向走马灯一样闪过。

    她不管怎么回想,以前两人相处,都很姐弟啊!

    “不!”慕玉白手拍桌子一跃而起:“你不了解小峰,小峰生在在北疆,他的血脉中继承了草原子民的狼性。你别忘了,狼也是最警惕的动物。再说小峰与我,在这个世界中,都是孤苦无依,他依赖我是理所当然。我是个女人,自然没办法在教他男生方面的生·理常识,后来他去了羽林卫也只顾着训练,打仗,更没有机会接触异性。现在他回家休沐,年轻人躁动的荷尔蒙让他不由自主想贴近我。”慕玉白一边说着,一边在公孙泱不大的房间内踱步,她像自我催眠一样絮叨着,最后又一拍桌子,总结道:“我还是回去给他上上生理课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