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令人费解的段昂(第1/1页)美人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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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刚睡了四天,但哭了一会儿,汹涌的困意又再次朝着慕玉白袭来。祁峰看着靠着自己肩膀的人,一点点睡去,也不管屋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少年直接将慕玉白打横抱起,放回床榻上。

    巧的是,他刚将人安置好,温大夫就来了。

    例行把了脉,温大夫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来:“是谁这么大本事,又把她气晕了?”

    “是三爷。”沐雨老实回答。

    “回头等她醒了,你要让她好好谢谢三爷。”温大夫点点头,对站在床前的两人道:“她因失血过多身体正虚,若还留着残余毒素在体内消耗精元,无疑于雪上加霜,即使伤好了,亦离行将就木不远。现在接连服下两粒解毒丹,她体内的毒素已去得七七八八,日后好生调养,即使不再服解药,也没什么大碍了。”

    说着话,温大夫的目光又被桌子上的一方匣子给吸引了过去,他像见着某样珍宝一样把玩着盒子:“夫人这是将裴家的不传之宝都拿出来了?”

    “夫人心疼慕姑娘,特意送来与慕姑娘疗伤之用。”沐雨又答道。

    “啧啧~”温大夫依依不舍的将盒子放回桌子上,看着沐雨将它放好:“那我开得药也不用再给这丫头吃了。她现在脾胃皆虚,比起喝药,多吃点好的才是正道。但要记得过犹不及,一开始也不可给她太补的吃食,得一点点来。”

    “婢子记下了。”沐雨向温大夫施了一礼,而后按照主人已经休息,外男不便打扰为理由,客客气气‘请’板凳还没捂热的温大夫离开了慕玉白的卧房。

    “刚才温大夫说的那件事,我会处理。”当丫鬟回到房间后,一直坐在慕玉白床边充当雕像的祁峰忽然开口,似是为了突出重点,他又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明白吗?我会处理。”

    “你说,你说!”滕王府安静的后花园内,有些囫囵的男声显得格外突兀。滕王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往坐在他对面的段昂杯里倒酒,同时还笑吟吟看着对方撒酒疯。

    “从北疆开始,那件事我做哪件事不是为了她好,不是替她着想,她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一点不领情!就是对一个陌生人,都比对我的态度好,为什么!”仰头一口吞下苦酒,段昂瞪着他那被酒精染红,格外诱人的桃花眼,质问楚星顾:“我段轩翰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对对对,轩翰你是天之骄子,若轩翰不喜欢她,我们就把她换掉,棋子总是有很多的。”楚星顾伸手慢慢拂过段昂上挑的眼角,从小一起长大的优势就在于,他了解这个男人的一切。

    当这双桃花眼从浅红被酒精染成艳红后,就代表这个男人,已经喝多了。

    从小到大,也只有这个时候,他会放下所有的戒备,将自己全身心交到楚星顾手里。

    “不……”段昂上身有些摇晃,俨然是坐不住了,坐在他对面的男人眼疾手快将人搂入怀中,空出来的另一只手还极不老实的段昂脸上流连。

    “留着她,要留着她。”比眼睛还要红的小嘴不自觉的开合,当感觉自己靠上了一处极为稳当的地方后,在酒精的作用下,段昂一点点合上眼。

    手指贪心的来回摩挲那张平日里难以触碰的小嘴,楚星顾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来人。”一声低喝,一个黑影迅速从后花园的某个角落窜出,落在两个男人面前,楚星顾这才放下手:“将段总兵送去厢房休息。”

    “是。”

    克制,看着黑影消失,楚星顾对自己说,为了江山,他要克制。

    也许是因为体内的余毒越来越少,慕玉白这次没昏多久,第二天醒了个大早。

    “小峰。”难得一次她醒着的时候祁峰还在睡,虽然不忍心,她还是推了推对方,叫醒趴在床边睡着的少年。

    “姐姐你醒了,头晕不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你就这么趴了一夜吗?”慕玉白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少年脸上压出的衣服印:“我没事,你快回屋歇一歇,一会儿你还要去应卯呢。”

    “无碍的。”祁峰摇摇头:“姐姐一定饿坏了吧,我去厨房给姐姐弄点吃的。”

    “好。”知道少年仗着自己年轻力壮,一定不会回去睡觉,慕玉白干脆放弃劝说:“多弄点,我们一起吃。”

    “好。”露出一抹欣喜的笑,祁峰脚步飞快的离开房间。

    房间因为少年的离开,又重归安静。慕玉白手脚并用的从床上爬起来,慢慢走到桌边坐下,她明显能感觉到,自己没有之前那么虚弱了。裴氏送来的凝脂露真是一样好物,上次晕倒前还随时可能撕裂的伤口,现在再看,已有结痂的趋势。

    唉……忍不住叹口气,慕玉白心情很复杂。

    所以之前段昂的那番话,又是故意气她的吧。

    这个男人也真是,明明是为她好,却为什么总选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方式呢?他作为国公府的幺子,又是段国公唯一的儿子,想必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长大的吧。可为什么偏偏选择这么偏激的爱人方式?

    费解,真是让人十分费解。

    费解完段昂,慕玉白又决定趁着难得的独处时光,好好再整理下思路。自她受伤后,不是昏迷中,就是即将昏迷,一直没机会问那刺客的事。

    但从当日同对方一番简短的对话来看,那人似乎并不是什么人专门养的死士,更像是受到了要挟,不得不取她的性命。

    虽进京后,她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与柏立山那段有名无实的婚姻,却也从未刻意隐瞒,想被查出来很简单。

    柏立山是柏守义的儿子,想要取她性命的人多半认为自己知道一些旧事,才着急想要杀人灭口。

    如此简单想了想,买凶杀人的背后黑手呼之欲出。

    慕玉白活动了番自己没有受伤的胳膊,脸上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看来是时候去会一会兵部尚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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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我机智的取了‘玉白’作为花名,同事们出自哪本小说,我告诉他们,是我最近特别喜欢的——《美人善谋》

    快夸我!呀哈哈哈哈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