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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雾气朝我们一步步逼近,从阳台那边看去,那一大团浓浓的雾气真和海浪潮水一般一气涌来,不一会儿就把我们所在的整栋楼房给包裹了。uuk.la
凯拉尔从一开始便非常警觉,并疑心其中会有危险存在,只是看我们不甚在乎的样子,所以才没有吱声。
等到后来浓浓的雾气一下将我们这栋楼房都包裹起来之后,凯拉尔才坐不住,忽得跳起来大喊一声,“jestatissu?ie!”
凯拉尔手中法杖随着主人的指引,漂浮到了空中,杖身轻轻晃动,打出一道纯白色的光束,罩在我们身上并同时封住了整个屋子叫外人不得进入,很显然这是凯拉尔白天使用过的庇佑结界。
“额……凯拉尔先生,你这是?”
此时的凯拉尔神情紧张直对我们说道,“你们当心,这团浓雾不知道是什么鬼玩意儿,我们好像被拖到异空间当中去了,该死的,难道是光照会那帮子人?”
我看凯拉尔说了半天,估计是当阴司做敌人了,我这可犯愁了,阴司这东西一时半会儿可对他解释不清楚,要是他一会儿不听我解释和过来的阴司直接动起手来怎么办?
万幸的是,在我为凯拉尔而犯愁的时候,一个人的声音从浓雾里传来教我大喜至极。
“哈哈哈哈,简兴老弟啊怎么把门给封上了,就这么不待见做哥哥的么?”那人的声音又粗又亮,说话方式也如古人我却听之大喜,因为我从声音分辨出这人便是曾和我交过手的别桥武判官。
“判官大人,原来是你那太好了。”我赶紧拍了拍凯拉尔叫他放下法杖收起结界来。
可惜凯拉尔是个死脑子,说什么都不肯,甚至说那是光照会故意假扮来骗我们的,如此云云居然说得头头是道叫我无从辩驳。
“凯拉尔先生,,那真是我认识的判官真不是敌人,他们就是我所说的阴司。”
“不行,不行,那更不行了!那些人可是地狱使者,要是放进来了,我们还有命么?”
“我……你……”我听得也是暗自好笑,在紫金山的观测战的日子里我得知凯拉是个大元素法师在西方也算数一数二的人才,怎么现在这幅小家子模样,至于光照会什么的根本没听说过,难道对他而言如此可怕么?
“滋滋滋滋——”在我们二人为此争辩不休之时一支毛笔捅开了阳台上的结界能量,滋啦一下划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一名青脸佝偻的小鬼便从哪裂缝走了进来。
凯拉尔看那小鬼长相可怕居然猛地一个哆嗦,举起法杖就要施法打他。
还好我就在凯拉尔身边,早料想到他会如此,我立即一把拐过他的脖子,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叫他不能吟唱咒语。
“呜!!呜呜——呜呜呜——”凯拉尔与我身材相当,甚至要比我还清瘦一些,我将他嘴捂住夹在胳膊下也不是非常吃力,任他口里一个劲儿的呜呜囔囔我也懒得理他。
“判官大人,没想到你回来啊,哈哈哈哈。”我尴尬地带着一脸笑容与之后进来的武判官谈笑。
“哈哈,其实我也没想到会是简兴老弟你啊,本官本来是去拘役幽魂的,正好路过顺便来看看,没想到就正好碰到老弟你了。”
闻听此言,我瞥眼向外看去,虽然有凯拉尔的结界阻挡,我依旧可以看到浓浓雾气之中有一对对阴司小吏正手持着铐锁押解着各种幽灵,数量庞大,居然一时看不到底。
“这么多幽灵?难道最近宁静城这里出了什么大灾害了么?”
武判官听我这么说大手往我背上用力一拍,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大笑不止,“哈哈哈哈,简兴老弟啊,你在说笑吧?这些可都是你的功劳啊!”
“我的功劳,我哪里有什么功劳?我可从没有杀过这么多人。”就算我的确伤过一些恶人的性命,可毕竟是杀人了,讲到底也是会有恶报的,按着判官**,这么多人要都是我给弄死的,那我死后可就不只是跟阎王老子聊聊天这么简单了。
“我刚从城西那边过来,将尸解门等一干恶徒的幽鬼押运回来,这帮子人为非作歹,伤害的人命不及其数!再加上阴天子严令我们不得管阳间的事儿,不然我早就——”判官意识到自己手下都在这样说话未免有些失礼,便当即住嘴不谈这些,“总之托老弟帮忙,给人间除了这个毒瘤!”
武判官为人直爽,当即对我抱拳作礼,看样子确实是感激至极。
“原来是这样——”真要论起来,尸解门和那些血法宗的人的死其实跟我没有半关系,可在这里又不能当众挑明,只能默默赔笑不做声便是了。
“哦,对了。”武判官一拍脑袋,“我来这里是干什么来着……好像没什么,嘿嘿。”武判官原先应该是有话的,可一眼瞥见屋子里被藤蔓层层包裹的王蕾,凭他判官身份他也应该瞧出了我们在干什么,只是不愿明便自己喉头一颤把要说的话含糊了过去,同时示意手下准备离开。
可是武判官和他的手下偏偏是出了名的执法公正,见武判官要走,先前的那名青面小鬼居然走上前申报道,“回禀大人,大人之前来此地,是为了查看这里是否有新亡的死者,并命令小人们在今天将其一并押解回城隍庙去的。”
“呃……咳咳,嗯嗯,确实本官一见故人却有些忘了。”武判官干咳两声脸上很是挂不住,估计心里已经把这名小吏骂了个遍了。
“可是本官也没看到这里有什么新亡的幽鬼啊,估计是我之前感应错了,我们现在就走吧。”
武判官随口敷衍了两句就要朝外走去,可那小吏居然还是不依不饶,并不给武判官让路只是恭敬地回复道,“大人绝不会有错的,小人看到城隍庙花名册上一名叫做王蕾的女子好像被人夺了性命,名字忽得消失了时间刚刚好对的上。”小吏说着眼睛已经看向了屋内被藤蔓包裹住的王蕾本人。
“完了,,被现了!”我现在忽有一种乐极生悲的感觉来,之前乐是乐在来的阴司是武判官,可这次武判官偏偏带了一群手下过来,众目睽睽之下,武判官虽然有意袒护我,却也是骑虎难下不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