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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坐交易所开户柜台前一言不发的玉斌终于吱声了,而且是响亮的两声“咳......咳......”
时恪跟没事人一样,毕竟四十岁中年大叔的心态,二十年风风雨雨的社会历练,故意吃小女生豆腐怎么可能在脸上表现出来,脸色微红的燕京大妞田红抽回了白嫩修长小手,时恪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不好意思,刚刚来新加坡,见到亲人有点激动,目前还没有联系方式,能麻烦田小姐留个电话,方便以后随时联系吗?”田小姐礼貌的回答“好的”,从随身携带的文件夹里拿出便签纸,写下了电话号码、姓名。竟然用写的?竟然没有名片?如此高大上的交易所员工竟然没有名片?时恪瞬间懂了,人家小妞这防狼警惕性还挺高,估计名片上有手机号码。开户基本完成,时恪、玉斌二人离开交易所。
一出交易所大门,憋了半天的玉斌终于满血复活,“你小子行啊,口袋没几个钢镚,啥嗑都敢唠,啥便宜都敢占,英文还说的挺溜......你整这玩意太高端,哥们一窍不通啊,费劲巴拉的拿护照带我来这干嘛?”
时恪:“带你来干啥?带你来看看哥们是咋忽悠资本主义世界**青年的,顺便让你崇拜一下哥的泡妞风采,咋滴?不服?”闷骚的玉斌那是满脸羡慕:“服,真TMD服,那小手肉多不?......”
出交易所就是来福士广场,是新加坡最繁华的金融商业中心。无所事事的二人决定溜达溜达,其实还是来自于时恪的建议,打算领着玉斌看看繁华的资本主义花花世界,也就只能看看,想购物也白扯,钱包稀瘪,有钱也不能乱花,还得实施自己的第一步彩票计划。想跟玉斌拉拉关系也不能去太高端的地方吃饭,怕这个外表憨厚内心鬼道的幸运小子玉斌生出什么戒心。
于是乎,两个二十出头小青年开始一下午的闲逛之旅,从莱佛士溜达到乌节路,走进位于乌节路上当时最大的购物中心义安城,这下可把玉斌整的彻底不会了,义安城一层全是国际一线品牌,玉斌在国内哪儿见过这个,任何一家国际一线品牌专卖店的装修、服务那可真不是白给,首次接触到这些的东北厨师玉斌又开始抱怨:
“艹,你咋竞带我来这样地方,要不就是叽里呱啦说啥听不懂地方,要不是就是这样连门都不敢进......”
时恪:“羡慕不?嫉妒不?恨不?好不?像样不??????”
玉斌:“真TMD像样,好也白扯,买不起啊,门都不敢进,唉,进去了别说试,摸都不敢摸,我这样的进去,人家不能给我撵出来吧?......艹,有钱真好,钱真是好东西,没啥不能没钱啊......你说我要是里里外外整这么一身,宿舍那帮孙子哪个还敢叫我——大老娘们”
时恪:“里里外外整一身?知道得多少钱不?”
玉斌:“多少?二万人民币够不够?”
时恪:“艹,二万人民币?后面加个零,还得不买手表,差不多能里里外外能整一身”
玉斌:“多少?多少?二十万人民币里里外外整一身?艹,你竞能扯犊子”
时恪:“不信?半年之后哥们带你来,里里外外整一身,到时候就花二十万人民币噢!多一分都没有噢!”
玉斌极度蔑视而且不信的眼神:“大哥,能不能别吹,半年能赚二十万?就算能赚二十万,你舍得给我整一身?把钱给我,艹,有二十万我立马回国,还在这热死鬼的地方打工,艹......”玉斌说的话也极其有道理的,在九十年代的东北我们那个城市,买套100平的房子也就十万人民币,还是挑好地方买。
溜达一下午,累得俩傻小子筋疲力竭,决定打道回府。回去的地铁上路过裕廊东站,时恪忽悠想起就在裕廊东地铁站有个非常好的图书馆,还有个设备完善的健身中心,立刻决定,休息的时候就来“好好学习、天天健身”。
哥俩坐到地铁终点站文礼,在终点站的购物中心里,玉斌基本回复一颗平常心,对购买普普通通的日用品,解决吃喝拉撒等问题终于有了消费**,在购物中心三楼的食阁,时恪请玉斌吃了一顿豪华版晚餐,说是豪华,也就比普通晚餐稍微丰盛点,对于厨师出身的玉斌来说就如同嚼蜡,又开始了他那独特风味大老娘们式的牢骚:
“哥,下回咱不出来糟蹋钱了行不,地铁票也挺贵,到那么高档地方,这辈子去看一次就行,有那个钱,咱俩去楼下平价超市买菜,想吃啥都行,给你整......”
时恪:“艹,这就心疼钱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老多好玩地方都没去呢,滨海湾、白沙度假村、红灯区”
玉斌:“啥?红灯区,艹,你知道地方咋下午不领我去?这TMD逛了一下午,啥TMD实惠也没捞着”
时恪:“真想去红灯区啊?去眼巴巴看着还是去真干,兜里有钱吗?”
玉斌:“咋玩?多钱?”
时恪:“跟国内差不多,就是新加坡选择性更多,洋妞什么的一大堆,就看你有没有钱”
一说到钱,地地道道农民出身的玉斌又不吱声了,其实时恪对玉斌极其了解,毕竟前世一起工作生活了五年。按照通俗的衡量规则,玉斌绝对是顾家好男人,“不抽、不喝、不嫖,就好小赌,而且总赢”,就是不知道当玉斌有钱到了一定程度上,还能不能保持他的厚道本性,这玩意没真正面对的时候谁也没法下肯定的结论,在金钱面前不忘初心的人可能比大熊猫还要珍贵,只能慢慢一步一步试试吧,疑人也要用。
回到宿舍已经晚上九点,上白班的几个舍友已经开始吃饭,难兄难弟的伙食可想而知,啥便宜整啥,而且厨房太小,搭伙吃饭的还可能不在一个房间,本宿舍的败家幸运小子立军、长毛志成那是超级能对付,记忆中方便面、煮鸡蛋、大蒜这三样不倒,另外两个同市的毕竟会做饭,尤其还会自己拌凉菜、腌咸菜,真牛逼。
在客厅的长条桌椅,几个哥们一边吃饭,一边开始闲聊,话题已经从国内切换到了目前所面对的工作岗位,议论着经理、管工、工程师、技术员,议论着自己需要面对的各种机器,议论着操作中碰到的各种英文单词,如此种种丝毫勾不起时恪的一点兴趣,时恪目前最关心的就是立军这个金灿灿的猪头什么时候冒出买电话的想法,什么时候付诸行动,那是真有兴趣,太有兴趣......绝对真,必须真,杠杠真,比24K黄金还真。
跟立军、志成他们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听着他们那激荡、飞扬的吹牛话题,又回想起前世的种种情景,这种感觉真TMD难受,心理充斥着莫名难述的感觉,仿佛电影的情景切换一样,一闪一闪的晃动着各种画面。莫名的就对着几个吃饭的碗碟发呆。
志成来了一句:“时恪咋啦,想家啦”一句话又把时恪定格在了现实当中,“想家?有点,就是想老娘,也不知道她现在担心成什么样”。
一提到家,几个哥们都有点沉闷,毕竟有几个哥们已经娶妻生子,不像时恪才22岁,只有个老娘牵挂,两个姐姐都有正经工作,不用太担心什么。时恪给几个抽烟的哥们一人甩了一根,在烟雾缭绕当中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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