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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义一愣,瞪目结舌,心想:李大神,您这巨著怎么可能一文不值呢?简直是无价之宝才对!想着想着,他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一个绝好的妙计涌上心头,只是这样做,不免坏了历史,自己倒为《本草纲目》的完成尽了一些绵薄之力。虽说现在没有版权法,但这种行为,也属于变向“偷窃他人知识产权”啊!
左思右想、衡量利弊之后,王义为了李时珍能看到此书的出版,不留下丝毫遗憾,毅然决定,大不了就大逆不道的做一回无耻行径。
王义微微抬起双眸,小心翼翼的说道:“先生,其实您书中所阐述的知识面已经很广,大部分晚辈别说是亲眼见,就是听都没听说过。所以,您所说的有所遗漏,晚辈给您提不了什么意见……”他看到李时珍不由双眉紧皱,接着说道:“但是,晚辈倒是有一些微末的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时珍一听,喜上眉梢,摆了摆手,笑道:“王兄弟,你就不要跟老夫说这么多客套话了。老夫已经说过,我没有那么小肚鸡肠。你有什么建议,只管说,老夫听着有理,定当考虑……老夫编撰此书,为的就是纠正前人的一些不适之处。如果老夫自个儿也犯了这等毛病,不就等于自个儿打自个儿嘴巴么!所以王兄弟,你这样做,不是在害我,而是在帮我啊!”
王义越听越不是滋味儿,觉得自己简直厚颜无耻到了极点。他满脸苦笑,接着说道:“既然先生如此说,那晚辈就说了……”
李时珍笑着摆了摆手,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说道:“说!”
王义点头说道:“先生,晚辈只看了此书一小部分……”他看了一眼大木盒子中厚厚的纸张,接着说道:“晚辈所猜没错,此书字数大约在一百多万字,而其中所记录药物大概有一千多种,收集药方已是上万。其中前人医书中没曾提到的药物大概在三百到四百种之间……”
王义只能说个大概,如果他把史书上所记载的内容,一字不落的说下来,就显得有些太过神乎其技了。就算只是这样,李时珍都用一种近似敬佩的表情看着他,王义嘴角微微一动,就像是干了一件错事一样,他接着说道:“先生,如此涉猎之广,包含之众,您应该对其他各部进行更为详细的分类,这样一来,不管是百姓,还是其他人,看起来也就更加有针对性,更加方便一些!”
李时珍先是双眉一皱,陷入沉思,轻轻抚摸着山羊胡,然后他抬起头,一本正经的问道:“依王兄弟之见,又该如此详细划分?”
王义接着说道:“先生书中首先在药物分类上改变了原有上、中、下三品分类法,采取了‘析族区类,振纲分目’的分类方法,把药物分矿物药、植物药和动物药三种。植物药一类,根据植物的性能、形态、及其生长的环境,区别为草部、谷部、菜部、果部、木部等5部……这样分类,虽说比前人医书上的分类方法更加简洁明了,但与先生庞大的药物结构来说……呵呵!晚辈觉得还是稍显不足!”
李时珍见王义条理清晰,说的头头是道,仿佛一针见血似地提出了书中不足,吃惊之余,兴趣大升,把身子又向前凑了一些,急忙问道:“如果老夫所猜没错,王兄弟心中是不是有了更方便,更祥尽的分类方法?”
王义尴尬的点了点头,说道:“呵呵!算是吧!”
李时珍一听,精神为之大振,催促道:“王兄弟,休要再卖关子,快说!”
王义身子微微挪动了一下,干咳一声,仿佛在壮胆儿,接着说道:“晚辈觉得,先生可以把矿物药分为金部、玉部、石部、卤部四部;植物药中的草部又可分为山草、芳草、醒草、毒草、水草、蔓草、石草等小类。至于动物一类……先生可以按低级向高级进化的顺序分为虫部、鳞部、介部、禽部、兽部、人部等6部……这样一来,庞大的药物就可按物分部,按部规类啦!”
李时珍一动不动的注视着王义,看王义停了嘴,他才开始细细品味,口中不住嘟囔着:“按物分部,按部归类……按物分部,按部归类……”他越说越是大声,一开始还眉头紧皱,之后又变得欣喜若狂。
李时珍一下子站起身子,一边念叨着八个字,一边在屋里来回踱步……王义看着李时珍的背影,心想:李大神,别想了,这些本来就是你的想法,只是多出现了几年而已……呵呵!不过,这个扣紧主题,反映书中分类方法的“按物分部,按部分类”倒是我的原创!
正在王义自我安慰的时候,李时珍突然转过身子,走到王义身前,布满皱纹的双手一下子握住王义的手,笑道:“王兄弟,你真是上天降下来的福星啊!”
王义一脸苦笑,心想:李大神过奖,依照王世贞的说法,您才是天上的星宿才对!
李时珍万分激动,身体都有些微微发抖,接着说道:“王兄弟所说的分类的方法,不止祥尽,而且还很准确……哎!你说……老夫怎么也就没有想到呢!”他松开王义的手,仰望房顶,无比感慨道:“真乃天意啊!要不是此次来到山西朝阳堡遇到王兄弟,老夫又怎么会想到如此周全详细的分类方法。天意,天意啊!这是老天对天下百姓的厚爱,让老夫得以遇到王兄弟,让此书可以更好的造福于百姓啊!”
王义看着李时珍感慨万千的样子,心中真是羞愧难当。他这才真正体会到:好人不好当,篡改历史更是不好受啊!
李时珍回过身子,重新来到床前,激动道:“王兄弟,老夫今晚就对此书进行分类,修改之后,再让王兄弟看一遍,看是不是还有所遗漏!”
王义心想:这场面我真的受不了啦!这都什么事儿么,现在我的偶像对我如此……我……我这心里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高兴?兴奋?受宠若惊?还是……羞愧难当呢!
想到此处,王义转念又想:管他呢!既然做了,那就做到底!他看着李时珍,明知故问,道:“先生,您口中总是说此书此书,难道还未对这本书进行定名吗?”
李时珍苦笑道:“近三十年来,老夫一直在周游四方,寻访药物,哪有闲工夫为书定名。王兄弟,实不相瞒,现在老夫刚刚对此书进行整理收录和编撰修改,至于名字……一直都未曾想好。”说到此处,他不禁双眉紧皱,忽然,脑中灵光乍现,猛的抬起双眉,死死盯着王义,问道:“王兄弟,你这样问,是不是心中已有了合适书名?”
王义故作谦虚道:“晚辈才疏学浅,看的医书又不如先生,这……这起名方面肯定也是相形见拙,怎敢在先生面前班门弄斧呢!”
说到这里,李时珍有些不悦,说道:“王兄弟,你我相逢是缘分,今天你为此书按部分类更是天意。事到如今,老夫已把王兄弟当做知己,无不坦诚相待……但王兄弟却在老夫面前,虚言以对,万般客套,这可不是朋友之间应该有的心思。莫不是……王兄弟觉得老夫不配与你做朋友不成?”
王义连连摆手,说道:“先生误会,能和先生做朋友,那是晚辈三生修来的福气……只是此书是先生心血结晶,晚辈实在不敢再指指点点了!”
李时珍接着说道:“既然是朋友,王兄弟就不要再推三阻四了,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何必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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