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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念想——杀了铭伟。
他知道他的手中握着一块坚石。
黎越走到他的身后,把石头用力向他的后脑勺砸去,脑浆溅到了黎越的脸上,他笑了起来。
在黎越的记忆里,这是他第一次微笑。
他看到铭伟倒在了他的眼前,脑浆和血不停地往外喷射。
黎越让铭伟平躺在地上,然后扒开他的嘴,用力地拽他的舌头,直到他的舌头被拔了出来。
他的舌头在不停地滴血。
他又把他的舌头放在他左手的拇指和无名指之间,构造出一幅铭伟自己拽出舌头的假象。
做好了一切之后,黎越站在他的面前再次露出诡异的微笑。
突然间他的脑袋就像被千万根针戳了一样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晕了过去。
铭伟死了,死得很惨。
这是黎越最近听到的最多的话语,即便铭伟是死在他的手下的,可他浑然不知。
他的办公桌旁边再也没有铭伟了,可是黎越一感觉也没有,死了一个人,或者又来了一个人对黎越来说都没有太大的影响。
下班后,黎越到食堂吃饭,悦跟在他的后面。
等黎越打好饭,转身时看见了她,还有她的微笑。
“吃饭啊,我们一起吧。”悦笑着说
。
黎越疑惑地看着她,她知道他的意思。
“你别担心,经理出去吃饭了,不会回来的。”她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黎越依然保持固有的性格——不说话。
“好了,不要犹豫了。”她把他推到食堂的座位上,“就在这等着,哪也不许去。”
我抬头望着她的身影,感觉很舒适。她打好饭来到我的对面坐下,旁边的人还是议论纷纷的,两人都没有去在意。
“黎越,我要你喂我吃饭。”她撒娇地看着黎越。
黎越拿起她的铁勺在她的盘子里挖了一些白饭。
她紧皱眉头,对他说:“不行,我要用你的勺子,吃你的饭,你喂我。”
她的声音就像洋娃娃的一样。
黎越照她说的那样做,喂了她一口饭。
“那个,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悦问道。
“不知道,最近没有吧。”
“我想……我想那个了。”她有些害羞,可是黎越知道她是认真的。
“今晚吧。”
当他说完这三个字时,我抬头看见了那个许经理向我们这里走来。
“你快走,黎越!他来了。”悦焦急地对他说。
黎越没有说话,而是看着那个畜生的脚步。
许经理走到了他的面前,他的眼里充满了愤怒。
他把我剩下的饭菜打翻在地上,这次又给周边的人带来了快乐。
黎越依然忍着他给我的巨大耻辱。
没有任何反抗。
“跟我回去!你怎么能和这样低贱的人在一起吃饭?”许经理这样说着。
在场的人都只是大园庄里看戏的态度,而黎越不是憎恨许经理,而是憎恨那些旁观者。
“那些人很可恶,你要杀了他们,只有杀了他们,你才能够消除你的怒火。”黎越自言自语,可这不是他能控制的。
他再次动了杀人的念想。
那个畜生离开了。
黎越一个人把地上散落的食物打扫干净,没有人帮他。
晚上黎越一个人在看电视,是关于公司的凶杀案。
门铃突然响起,黎越去开门,看见了悦,还有她甜美的笑容。
“我来陪你了。”
“进来吧。”
黎越把悦抱在怀里,一起观看关于公司的凶杀案。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观看电视荧屏。
“警察局的人给公司的调查报道是,无法找到凶手,目前只能判定为意外事故,或者是禽兽所为。”
悦对他说。
悦的眼神特别奇怪,她在读黎越的心思。
黎越知道她对自己有些怀疑,可是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想说什么?”
悦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十几秒,黎越也盯着她的眼睛看。
悦突然笑了起来。
“开玩笑的。”悦用手轻轻抚摸我的下体,“你都不想我吗?”她的声音是一种哭腔。
黎越配合着她,开始抚摸她的身体。
两人再次拥有了一个平静的夜里。
悦很喜欢黎越的粗暴,她说只有他的男人味可以吸引住她。
午夜1,悦睡着了,黎越的大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快回公司
。
黎越知道那群嘲笑他的人此刻正在公司加班,还有半个小时,他们必须从电梯里走出来。
“杀了他们。”黎越的口中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
他们有说有笑地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黎越在十四楼,他们在十三楼。
他们5个人乘坐上了电梯,黎越看着电梯开始工作时,用力地砍断了那条连着电梯间的钢丝。
紧接着他听到了一阵尖叫声,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黎越从楼梯走到一楼,打开电梯,看见了他们五个人痛苦的死状,他们的脑浆和血都溅到了电梯间里,黎越再次露出诡异的微笑。
“醒醒啊,本。”黎越听到了悦的呼唤声。
他睁开眼,看见了正在流泪的悦。
“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悦爬到他的身体上开始大哭。
“这是怎么了?”黎越发现了此刻他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怎么会在这里?”
悦抬起头,擦了擦眼泪说,“你又昏迷了七天啊!”
悦对黎越说公司里又出了命案,和他在同一层楼的五个人全死了,只有他活了下来。
“那那个畜生呢?”
“他飞美国去了,他说他有事。”
黎越不知道说什么,即使那些人都是死于自己的手下,唯一感觉到的就是没有感觉。
“马上警察要来带你去警察局去问话,他们发现你的时候你在那些死人附近,你昏迷了。”悦挣大眼睛对他说。
“你陪我去。”黎越用命令时的语气对悦说。
悦答应了。
黎越知道她一定会答应,有很多时候他感觉悦就像上天赐给他的一条狗,一条可以随意玩弄的狗。
即使我让她喝他的尿,她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黎越知道她享受这些,或许她天生就是贱人,就是随便给人玩弄的。
黎越坐在警察局的审问厅里,悦站在门外。
一个警察走到他对面坐下,自称是袁警官,对他说:“我们从公司了解到,死去的那些人当晚都在加班,而你并没有加入他们,那晚你在公司做什么的?”
“不知道。”
“说说当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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