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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水翼对叶竹很是好奇,对叶竹的师傅更是好奇,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将叶竹这样的少年教出来的,水翼微微点头,将叶竹递过来的信接了过来,然后慢慢将信打开看了看。
水翼拿着书信愣了许久,刚才微笑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叶竹看着水翼变化的脸色,也不知道信上说的是什么,心道,“大师傅不会真的是向城主提亲吧?看城主这阴沉的脸色,似乎这事恐怕不好说啊!到时候他别一生气,让人将我砍了啊!”
叶竹看着水翼的脸从刚才的微笑变得阴沉起来,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他可是不小心看了水灵儿洗澡的,如果这事被城主知道了,怕是一生气,就跟水灵儿似的将自己杀了啊。所以他现在有点后悔听五师傅的话把水灵儿送回来了,不过他也不明白三位师傅为什么非要让他将水灵儿送回来。
“少侠,我还不知你的名字是什么,还有令师的名字?”水翼城主将书信慢慢折好,收了起来。
叶竹听到水翼城主说话的态度还算是客气,心里慢慢松了口气,“我叫叶竹,我大师傅名叫炽焰,二师傅名叫青空,三师傅叫芸五娘!”
叶竹一口气将三位师傅的名字都告知了水翼城主,也不知道他认不认识这三位师傅。
水翼听到炽焰两个字的时候,双眼微微眯了一下,而再听到青空与芸五娘的时候,眼睛更是略微张大,似乎像是认识三人一般,不过叶竹并没有发现水翼的这些细微的表情,因为他不敢直视水翼的眼睛,毕竟自己做了亏心事,看了水灵儿的身体。
“哦,原来少侠的姓叶,叶少侠,现在天色已晚,你远来是客,便先稍作休息吧,随后我派人给你准备晚膳。”
水翼城主随后对叶竹说道,又吩咐管家福伯带着叶竹去客房休息,而他自己叫着水灵儿匆匆忙忙向屋子里走去了。
叶竹此时一脸懵比的表情,刚才还好好的呢,怎么突然就不搭理自己了?这城主翻脸的速度也不慢啊!
叶竹心里一阵不爽,但是他也没有办法,毕竟这是人家的家啊,自己只是一个客人,只能听从主人的安排吧。随后叶竹便跟着福伯去了后院的客房。
深夜,清澈的夜空上有无数闪闪发亮的繁星,像是那活泼可爱的小精灵,在轻轻舞动着自己的身体。一轮银色白月悄然升起,将下面的整片大地都照射的明亮起来,那一片片银白色的光芒洒在花草树木身上,更显的有一种独特的美丽。
城主府,水翼的书房内有两个身影相对而坐,而他们中间有一盘茶具,这两人正是水翼城主和管家福伯。
“福伯,今日你可曾看的出那小子的身法?”水翼轻轻捏着手中的茶杯向管家福伯问道。
福伯轻轻摇了摇头,“看不出来,不过我感觉他的身法倒很是怪异,我以前也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身法,没想到江湖之中还有这种特殊的身法。”
福伯对叶竹的身法夸赞了一番,他虽然行走江湖数十年,但是确实没有见过这种身法,所以当他看到叶竹使用身法闪躲飞刀的时候,很是惊讶。
“那你在江湖上有没有听说过游龙戏凤这套身法?”水翼轻轻抿了一口茶水,又对福伯问道。
“游龙戏凤!?以前听说过,但是从来没有见过,据说这套身法很是厉害,是朝廷之中的一位锦衣卫所创出来的,此人一身本领相当高强,在江湖之中怕是也能排进前十,只可惜他是为朝廷效力!”福伯轻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你知道不知道那名锦衣卫叫什么?”水翼轻声问道。
福伯摇摇头,他并没有听说过那人的名字,锦衣卫里的人似乎跟江湖没有太大的联系,所以他只是听说过这套身法而已。
“他的名字就叫炽焰!”水翼将手中的茶杯轻轻放在了桌子上,双眼看着福伯说道。
福伯眼皮轻轻一抬,“你的意思是说叶竹那小子的师傅就是那个锦衣卫里的炽焰!?或许只是同名而已呢?”
水翼轻轻摇摇头,“不可能是同名,十三年前,建文大帝在位的时候身边有七大高手,这七位高手分别是炽焰,御鬼,青空,赤长天,芸五娘,石天,石地。这七人被建文大帝视为手足,而他们更是为建文大帝除去了许多隐患。
直到后来永乐大帝起兵造反,建文大帝兵败之后迅速逃走,由于走的匆忙,不小心将第二子遗忘在宫中,后来建文大帝派出身边的这七大高手前去营救。
这七大高手也是凶猛无比,为了完成建文大帝交代的任务,七人在深夜勇闯皇宫,将建文大帝第二子救了出来,不过七人也受到了非常严重的打击。最后除了三人逃出来之外,剩下的四人都死在了那场夜袭之中。
而这逃出来的三人分别是,炽焰,青空,芸五娘。”
水翼城主将事情慢慢讲述出来,福伯听完之后不由得愣住,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炽焰?青空?芸五娘?这不就是叶竹的三位师父?那你的意思是说这叶竹很有可能是建文大帝的第二子了!?”福伯瞪着双眼问道。
水翼轻轻点点头,“很有可能,当年建文帝的第二子是两岁,现在过了十三年,应该十五岁了!看叶竹的样子似乎就是十五六岁左右,所以很有可能是他!”
福伯听完顿时沉默了起来,这件事情太过于重大了,自建文大帝逃走之后,这件事便成了永乐大帝的一桩心事,永乐大帝一直暗中寻找建文大帝,而现在建文大帝的第二子可能出现了,那就有可能建文大帝也会出现!这件事绝对太过于震惊了,福伯绝对不敢再去细想这些事情。
“他给你的那封信上写了什么?”愣了半天的福伯向水翼问道。
水翼轻轻摇摇头,从身上拿出来一张信纸,正是叶竹交给他的那封书信。
福伯将书信接了过来,慢慢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白纸,上面没有写着任何字,就是简简单单白纸一张。
“这?这是什么意思?”福伯皱起眉头,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