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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过了好几分钟,米柚才一脸慌忙地从地下室冲了出来。
“糟糕,我没有找到那怪物,诺诺姐姐她们不会有事吧……哎?!”
米柚一边飞行一边惊呼,但刚飞出一段距离,就一个紧急骤停,惊讶地转头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诺诺三人。
“诺诺姐姐,你们怎么在这里?那个……怪物呢?”米柚问道。
这时,她的脸蛋却被诺诺给捏住了,米柚接下来所说的话,也变得含糊不清起来:“我一直跟着声音在追,可是地下室里什么都没有……唔唔……姐姐你为什么捏我?”
“你还好意思问?”诺诺没好气地说道。
接着,她将事情的真相简单地说了一遍,然后又问道:“你就那么冲出去,还问我为什么捏你?”
说着,诺诺又继续捏了两下。
刚刚捏是为了惩罚,但现在捏,却是因为诺诺突然察觉到,这小女孩的皮肤摸起来,手感真的很好,让她都有点舍不得撒手了。
米柚被她捏着,小脑袋跟着左右晃动,粉嘟嘟的嘴巴嘟起,十分可爱。
虽然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诺诺姐姐责备自己的时候,脸上却是带着一丝很玩味的笑容,笑嘻嘻地看着自己,但米柚根本就没有想太多……
她猜测,这大概是代表着诺诺姐姐并没有真的生气。她果然是很疼自己的!
想到这里,米柚索性抱住了诺诺的手臂,脸蛋也全部靠过去,在诺诺的手掌心里蹭了起来,撒娇道:“诺诺姐姐,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诺诺顿时浑身紧绷,女孩子面对年长同性撒娇的时候,竟然会这么可爱吗!以前完全不知道啊!
她读书的时候,看到过班上两个很漂亮的女孩成天牵着手挽着胳膊,搂抱在一起,互相亲吻脸蛋,那时候,她就感觉非常羡慕,想要成为乱入她们当中的一个奸细。
虽然这想法,只是瞬间而已,稍纵即逝,可是……自己难道是因为那一刻的古怪念头,所以“梦想成真”了吗!
诺诺猛地打了个寒噤。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种待遇带来的感觉,确实还是很奇特的,有种很邪恶的感觉……
“这么说,你是幸存者了?”米柚撒娇了一会儿,才松开了诺诺,看向了那小女孩道。
小女孩低着头,像是偷瞄一样看着米柚,用自己的一只光脚丫去踩另一只:“嗯……”
果然她还是有些害怕这个异世界出身的调查员啊……
“那你看见矿井里出来的怪物了?”米柚又问道。
诺诺看了米柚一眼,她刚刚还在烦恼要怎么问出这个问题,没想到米柚这么直接……不过想想米柚看到那些尸体的态度,就知道她对这方面的事情是真的不敏感了。
那小女孩呆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你都看见什么了?”米柚问道。
小女孩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只看见怪物从窗外撞碎玻璃飞进来……然后妈妈就把我推进小迷宫了。我躲在里面,一直听到妈妈和爸爸的叫声,他们叫的声音很大,很痛很害怕的样子……后来声音没有了,我也不敢出来……等到出来的时候,爸爸妈妈都已经不见了。”
她讲的声音很慢,语调也很平,似乎已经不怎么伤感了。可是诺诺却看见她的小脚丫不断地挪动着,双手也绞在了一起。
显然,这段记忆对她来说,非常糟糕。
“是吗?说下那怪物什么样吧。”米柚问道。
这时露琪亚终于忍不住说道:“还是不要问了吧?这段记忆对她来说,肯定很痛苦的,她还这么小……”
“你们会替我报仇的吗?”这时,那小女孩却忽然低声问道。
诺诺看向她,小女孩脏乱的卷发下,小脸蛋上虽然有着忐忑,但眼神却很是坚定。
她已经懂得报仇的概念了。
“如果我也能变得跟姐姐们一样,长大以后我也会自己报仇的。可是,我觉得我不想等那么久。”小女孩说道。
诺诺望着她看了一会儿,摸了摸她的脑袋:“我们会尽力的。”
这个小女孩对自己的命运无能为力,这种无力感和绝望感,诺诺自己也深深体会过。
但她被琉璃救下了,现在她也可以为这个小女孩做点什么。
她们决定将这小女孩带回飞行船上。
不过在离开这间房子的同时,诺诺却望了一眼古堡的方向,皱眉想到,这小女孩在这里,其实并不难找,可是银月支部的人却一直没有发现。
也许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寻找幸存者。
……
“支部长,极地支部那么弱,唯一两个还算厉害的女人进去了就没消息了。看来应该是指望不上她们了。”范特恩还停留在诺诺对他的讽刺所带来的恼羞成怒中,薄薄的嘴唇紧抿着,显得情绪很不好。
不过对鬣狗豪森说话时,他可不敢将自己的坏心情表露出来。
那个女的,居然敢暗讽他是胆小鬼!范特恩很想给那个女的一点好看,可是这要看鬣狗豪森准备怎么做了。
鬣狗豪森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那你觉得,现在怎么做比较好?”
范特恩小心翼翼地寻找着措辞:“我们保存力量,没有轻举妄动,这是理智的做法。但那个毫无见识,只会大放厥词的女孩却反倒讽刺起我们来了。她以为自己的做法很勇敢,可那样只是在送死而已……”
“嘻嘻,你绕了一圈,不就是想说你也想行动起来,给那个小女孩看看吗?范特恩,你真是个小心眼又沉不住气的蠢货啊。”克莱尔咯咯笑道。
“你……”范特恩的脸色顿时就涨红起来,显然是被说中了心思。
“不过暂时按兵不动的命令可是支部长下的,你现在岂不是跟那个小女孩一样,也在反对支部长的决定吗?真是无可救药的愚蠢……”克莱尔说起话来毫无顾忌,看到范特恩表情难看,像是被她完全说出了想法的样子,更是开心地笑个不停。
范特恩脸色发白,他很想阻止克莱尔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但是他可深知这个女人的可怕……说起来,他对女人那种,既想要她们都为自己所折服,同时又畏惧自己的古怪态度,也跟和克莱尔搭档不无关系。
这女人的恐怖,导致他都有些神经质了。
范特恩心虚地看着鬣狗豪森,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支部长,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