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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蹭饭的公牛和科勒,一听见走廊里特殊的蹒跚脚步声立马逃之夭夭,有多远溜多远,留下我一个人经受中世纪唐僧嗡嗡嘤嘤的折磨。
“下洛林公爵和弗兰德伯爵有姻亲关系,两家经常相互通婚,虽然现在分属于不同的国家,但是私底下的交往不断,共同压制处于两者之间的布拉班特伯爵,和林堡伯爵,包括阿登伯爵在内都很不舒服。”
“而这次挑头的阿默萨斯福特伯爵,虽然名义上属于乌德勒支主教那一系,但是祖上却出自弗兰德伯爵家族,或多或少双方都会有些照拂的情面。”
这是他在不厌其烦的普及贵族世系,说白就是谁谁谁是一帮抱团惹不起,谁谁谁是孤家寡人可以收拾。
“以小姐现在的身体条件,估计终生不能生育,您还年轻,大人,必须要拥有至少一个继承人才能更加稳固自己的统治,团结那些坚定追随的战士,所以婚姻大事必须立刻提上日程,刻不容缓。”
这是他第无数次危言耸听的告诫我,早婚早育的重要性,很有媒婆潜质的主动请缨为我牵线搭桥。
“我说过自己还年轻,而且我与克雷森蒂小姐有婚约在身,还是当着已故老公爵的面许下的,我欠他们家的太多,不能让老公爵尸骨未寒便出尔反尔,这不是绅士的做派!”
克雷森蒂小姐是我心中永远的痛,虽然自欺欺人的埋藏在心底不为人知的角落,但是稍稍有些刺痛的微风吹拂,我就会难以抑制歇斯底里的爆,老家伙绝对是摸了我的逆鳞,气得我把手中的木勺狠狠地丢在地上摔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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