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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祭过祖先,叶凡跟着队伍一起回顺天府了。这明朝的BJ城可是别有一番韵味,民居房和现在的四合院差不多,但却更加的中式,屋顶上多是一些镂空的雕塑。大街上更是人来人往,要比小镇的人更多,青楼妓院、茶馆。饭店,一样都不少。而且在这里挥土如金的地方可多了去了。甚至能够看到一些洋人传教士。
天子脚下人们的穿着也是华贵了许多,叶凡下了马车,把自己的夫人搀扶着小了轿子,他们一家人暂时主宰锦衣卫衙门后院,而那前院确实招呼犯人的地方,吓得明珠掩面而哭,叶凡听到那一声声叫喊声也是觉得太过瘆人,他走到衙门里一看,
这里是刷洗、油煎的地方。所谓刷洗就是用开水泼在犯人的背上,然后趁着烫的泡用铁刷子直到把人的骨头都刷出来。油煎就是用铁棍烧红了捅进人的体内。
叶凡一看,这样的后房能住?到了晚上鬼哭狼嚎的,还不把人瘆死。他捂了捂鼻子,一出门就吐了出来,唯恐别人笑话自己,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两口子加上池姑娘以及几个丫头往客栈暂且住下,还没过三天,皇上就赏了他一处宅院。现在的锦衣卫不比以往,若是以前,那送房子送金子的能把门栏给踏平了,而现在锦衣卫不过是个花架子。权利已经转移到了东厂那边。
这日皇帝要视察锦衣卫的工作,每月皇帝都会召见一下锦衣卫的指挥使,国内巡检递来的地方治安折子,以及百官言行密保都要在这个时候送来.叶凡按照往常,把这些递给了皇上。
皇上审阅一边,但见叶凡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知道他有话要说,便问道“卿家有什么事吗?”
“回皇上,微臣觉得有一事一定要奏请皇上。”叶凡跪在地上说道。
“起来说吧,叶爱卿。”皇上把折子放在一边。看着叶凡说道。
“皇上乃是当世明君,爱民日子,只是,只是大明的律法和锦衣卫的刑法太过残忍,以至于别人看我就像看到恶魔一般,要知道臣乃是陛下的眼睛,怎能让陛下的形像受损,微臣觉得那些过于残忍的刑法还是不要的好。当年汉文帝诏废肉刑成为佳话,皇上若是能把那些苛刻刑具废除,一定会流传千古,流芳百世的。”叶凡句句忠恳,看到那些受罪的犯人实在不忍。可是这些规矩又不是自己定的,也无能为力。
“哦?大明哪些刑法不应该有,爱卿倒是给朕说说。”皇帝听到流芳百世饶有兴致的问道。
“皇上,这刷洗,油煎,剥皮、腰斩、车裂、凌迟。以及锦衣卫内的各种刑具皆太过残忍,以及藩王的殉葬礼仪。归西一个藩王要用几千人无辜的性命作为陪葬。实在是不应该。”叶凡说道。
“爱卿说的有理,只是没了这些刑法,百姓不加约束,问案不得方法那有如何是好?”皇帝问道。
“皇上,一个没有犯罪的罪犯,受过剥皮刑后,皇上您觉得他说的会是真的吗?”叶凡问道。
朱佑樘想了想,赞许的点了头。他也早就对这些刑法有些看法,只是事情太多,时间一长这个想法也就淡忘了。现在叶凡一提颇有认同。
“没错,是这个道理,大明乃是礼仪教化之地,这些刑法确实有为伦理,暂且把这些刑法废除也未尝不可。现在天下归心,以礼教感化,何尝不是天下盛世。”
“皇上英明,现在四海升平,皇上仁慈,真乃大明之福也。”叶凡对着皇上拜道。
果然是明朝少有的明君,正确的决定只要一说皇上必定会答应,只是那些东厂以及刑部的人不乐意了,他们用这些刑法不知有多方便,破案率也大大的提高,但这破案率里有多少水分就没人知晓。
这三司衙门,刑部户部,以及厂公,纷纷都要求恢复祖制,没了这些刑法,他们不就成了没牙的老虎以后谁还怕他们?更何况,没有这些刑法,让他们怎么审案子?难道要他们问问,你是犯人吗?我不是,就立刻放人吗?
刑部的官员以以及东厂西厂的人冒着严寒,站在午门外,等待着皇上收回成命。这些人集合起来,此时的他们分外的团结,刑部和厂卫一般井水不犯河水,而且矛盾积怨已久,而现在竟然出奇的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皇帝决心已下,就是不见他们,此时正是寒冬腊月,午门的人已经集合了上百人。
“皇上太过于仁慈了!这些刑法经历了几百年,大明朝国泰明安,还不是由于刑法森严,百姓不敢造次吗?这样就废除以后那些胆大包天的还不把天给捅个窟窿啊。”刑部上书闵珪愤恨的说道。
“是啊,是啊。闵大人,如果我们不给犯人上刑还怎么问案?皇上这样做虽然是体恤百姓,可是那些犯人怎能算的上百姓?充其量不过是刁民恶民罢了。再说了,刑法也不过是防小人,不妨君子。只要不犯法,我们这些人还会找上他们不成。”东厂公公李广道。
“得得得,什么叫不犯法就不招惹,你们冤枉的好人还少吗?别往自己身上贴金了,那些东厂的刑法早就该废了,只是,只是我们刑部的那些才真正不该废除。尤其是腰斩。你说说,砍头和砍腰有什么区别?腰斩若是废除,那连同砍头一起废除好了,也省的发那些侩子手工钱了。最不应该废除的就是宫刑,若是废除了宫刑,要不然东厂的人会人满为患的哈哈哈。”闵珪当着众人对着李广羞辱了一番,但看李广竟然一点怒色没有,而是尴尬的笑了笑。
他现在可不同往日了,皇帝也不在宠幸与他,这长生不老药皇帝刚开始是完全相信,到后来身体起了变化稍微有些怀疑,到现在根本很少服用了,甚至有时候还一边骂着自己一边服下,自己失宠连这些往日里怕自己的言官也敢羞辱自己了。
他心头暗想,真是人善被马欺啊。这权利真的就不能撒开,一旦撒开,谁都想欺负你一把,只是这药方真的灵吗,皇上不知道自己还不知道吗?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