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先生,有什么话还是先请您说吧,事情,您说完了,我能帮您,我自然帮您,帮不了您的,也请您理解一下我的难处”。
钱,并不是所有的钱都那么的好拿啊,尤其是这大半夜的,十块大洋就这么放在自己的面前,看上去,很诱人,很吸引人,很让人冲动,可,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摊主自然明白,拿什么钱,就得干什么事,想要这个钱,就得看看自己值不值这个价。
很显然,单凭自己而言,自己肯定是不值这个价的,人家既然一下子拿出来这么多的大洋,很显然,人家瞧不上这点钱,同理,人家的身份肯定不是自己所能够揣测的到,如果办得好,办不好,人家办完之后杀人灭口,自己那可就真的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现在的这个事,自己只能怨自己今天的运气不好,小心的陪着,小心的想把自己往外摘,钱,有命挣得有命花,家里头还有老爹老娘媳妇孩子等着自己,全家五口人都等着自己过活,凡事,容不得自己不小心啊。
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动可能有点唐突了,微微一笑,示意摊主坐下说话。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摊主你不必紧张”。
“您客气了,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
没有坐下,或许是觉得坐下可能不太好,也可能是有着一些别样的原因,摊主依旧是那么的站在那里,小心翼翼的回着郑子城的话,微微一愣,好吧,既然摊主还是如此,郑子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略清一清嗓,郑子城询问道。
“你知道太平路堰头街在什么地方吗?”。
说来好巧,也不知道他们是商量好的还是怎么着,这名单里的大多数人员都住在这个太平路堰头街,这倒也省了郑子城的麻烦,正好一窝端。
对于这cd城里的街道名,郑子城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虽然有个地址,但终归还是不知道这地点的具体位置,带那小警察去,恐怕这事他还真的就脱不开关系了,郑子城不想害了他,所以,还不如出来找个本地人问问,给几块大洋,让他带着自己去。
“知道,知道”。
心里面咯噔一下子,好家伙,那可是富人区所在的地方,这cd城里面的达官贵人们可都聚集在那个地方住着,大半夜的,他们打听这个,啧啧,是不是想图财害命啊。
越想,他越把这件事就和面前的这几个人给对上了,你看看,一脸横肉,五大三粗,面无表情,这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这知道也不是,不知道也不是,真心感觉现在的自己是进退两难。
“好,你带我们去,然后,钱给你,只需要把我们带到那条街,就行了”。
“好”。
一咬牙一跺脚,干了,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得过,看着这领头的这个倒还有点慈眉善目的样子,赌一把,搏一把,十块大洋,那可足以家里舒舒服服的过上几个月的生活了。
“您稍微等我一下”。
快速的将摊面上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收拾了起来,一肩挑上,带着郑子城他们这些人,摊主就快步的朝着太平路堰头街走去。
“你们以后打算怎么生活”。
赵春燕和那个女学生的四肢都是硬伤,并不是不可痊愈的,所以,凤凰这才有此一问,毕竟,自己等人用不了多久就会返回第九世界,所以,赵春燕和那个女学生是不可能一直跟着他们。
赵春燕还好,这可能也跟她的性格有关,用打着绑带的手哆哆嗦嗦的往自己的嘴边送着香烟,深吸了一口,赵春燕的心很平淡。
“得过且过吧,能活一天算一天”。
“你没有家人吗?”。
“家人,有个屁,要是我有家人,就不会小小年纪就被人卖到了窑子里面”。
一提这个,自己就是一肚子的怒火,在自己小小年纪不懂事的时候,自己就被继父给卖进了窑子里面,吃不饱,穿不暖,时不时的还得挨上一顿毒打,赵春燕知道,继父和母亲这么做是因为家里面还有一个弟弟,弟弟需要上学,学习需要钱,帮继父还赌债也需要钱。
那个年代,女人没有地位,没有尊严,即便是自己亲身上掉下来的骨肉,那也只能任凭男人听之任之,那个时代的女人好像都把男人当成天了一样,没有了男人,天就塌了,但,这年头,抽大烟,赌博,不顾家的男人,父亲,丈夫,儿子,真的占的分量很大很大。
对于自己的母亲,赵春燕也是十分的痛恨,痛恨她的懦弱,痛恨她为什么要把自己给生下来,同时,她也痛恨自己,痛恨自己为什么是个女孩而不是个男孩,如果是个男孩的话,自己就能够靠着自己的双手生活,哪怕去出大力,也不用受这般的侮辱。
但,事情都已发生,有些事情终究还是她一个小女人所无法改变的,曾经,她的心死死的,她认为,她这辈子不会嫁给男人,她这辈子也不会在相信男人,直到,遇到了那个混蛋,那个给了自己希望,却又断绝了自己一切对于今后日子念想的男人。
到了自己的这个岁数,老鸨巴不得自己快点把自己赎出去,毕竟,人老珠黄,没有喜欢,每天还得一日三餐,这都得需要老鸨来供给,所以,在听说自己要把自己给赎出去之后,老鸨乐的啊,连脸上的皱纹都乐开了。
“从良好啊,从良好啊”。
这么多年,自己也算是攒下了不少的体己钱,除去赎身的那些,其他的,倒也足够她安安稳稳的开个小店,踏踏实实的和那个男人过好日子,可,遇人不淑,也可能自己真的就是这个命运。
卷了她所有的钱,他不翼而飞了,不知所踪,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甚至,他连一顿饭钱都没有给自己留下,全部的,包括金银首饰,包括自己的那些比较好的衣裳,他全部都拿走了,一点都没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