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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天觉先生关门弟子,一时技痒难耐,孟浪了。”
“佛教徒而已,也配和我们正统儒学争高低?”
吴熙脸色一变,神色间露出了一丝杀人气,二狗子把手悄悄的放在了身背后的剑柄上。
“学术不同而已,这位学子怕是有些失言了吧?”
尽管很生气,又怕老头子回去之后打人,脸上还是带着笑容,话说的很诚恳。
“失言?不可能,我说的就是事实,外来教派也敢在本土作威作福,你的做法很大胆啊。”
那位士子不依不饶。
“我们既然如此不受欢迎,这就离去。”
说罢,转身欲走。
“等等,这赛诗会也不是大马路上的厕所,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既然你自认为有些本事,那不妨我来出个上联,你来对对,如果不敢的话,你大可拉着你没用的先生赶快消失就好了。”
说完率先哈哈大笑了起来,身后一片起哄声。
那位刚才出题的老学究,脸上却不是滋味,因为他知道天觉是谁,那些不可一世的学子恐怕已经忘记了朝堂的风云变幻了。
吴熙也笑了起来,甚至笑出了眼泪,二狗子在马车上拿出一把椅子,吴熙选择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做了下去,用手势做了一个请子,看来是要准备打持久战了。
张商英对于别人的讽刺没有意思的生气,这就是境界,反倒对吴熙的做法投去了一个赞许的眼神。
“雪落缸沿天赐一条白玉带。”
不得不说这个上联出的很有水平,但是在吴熙的眼里什么都不是,这都是后世在课堂上,语文老师一鞭子一鞭子教出来的,岂能忘记了?
“烟熏活判地禅半步道罗袍。”
吴熙回答的不温不火。
那士子见吴熙不假思索就对出了下联,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刚才的话说的太满,一会儿下台是个问题。
刚准备出上联,被吴熙制止了。
“你永远占据主动地位,这不公平啊,现在轮到我出了,你仔细听好了,说,童子看橼一二三四五六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