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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不过话一出口,倒觉得十分贴切,可不就是结实么,重量也没有变化,还是轻飘飘的一团,偏这玩意就是结实,一般程度的摔打,根本不够看。
其中一人将蒲团拿在手里,反反复复,翻来覆去的看,眉头紧锁片刻,忽然大力一掌。
一声闷响过后,蒲团从中间齐齐的切开,旁边的人不约而同的看过来,紧盯着内中的纹理,想要一窥究竟,半晌过去,各自收回目光,依旧无所得。
不时有人将探究、打量、好奇、渴望的目光落在如屹立在风中,凌乱萧索的女子身上,从墨染衣被叫来到现在,没有一个人和她说过话,不是在互相交谈探讨,就是自言自语,让她好一阵烦闷,一帮老头子,到底是想怎样啊!
给个痛快不行么?!
她怎知道这些人的煎熬,窥人技艺乃修真界大忌!
这些人私下里或许还能搞个小动作什么的探问探问,事情放到明面上,反而束手束脚,又想知道,又不好开口,以免落人口实,被人抓住痛脚,好一个烦字了得。
“咳咳……”这种时候,能最先开口的,除了黄堂主,再没有别人。“墨师侄,调入精炼堂可还适应?”
“启禀堂主,一切安好。”她小声的应道。
“师侄日后有何打算?是准备研习炼器之道,还是……”他的目光在那分裂开的静心蒲团上顿了一顿,闪过一丝笑意,“与墨师弟学习制炼套装?”
“弟子听从堂主调遣,不敢妄自决定。”墨染衣怯生生的答道。
心里暗自腹诽,有她选择的余地么,外门弟子本来就是哪里需要哪里搬,没听说有自己选的,给她放到哪,让她学什么,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老头不是要给她下个套子吧?
这不是陷她于不义么,传出去,一条不敬师长,狂妄自专就够她喝一壶了。
“那就……分到宁老名下吧。”黄堂主拍了板。“你退下吧。”
纳尼?
墨染衣惊愕的抬头,这就完了?
不问她静心蒲团因何那么结实么?
还有,宁老?
她的目光转向那个干瘦干瘦,明明很欣喜,却装着一副淡定模样的“怒吼”老者,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以后就跟他混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