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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圣人?对,那是我的启蒙恩师!”魏丰显得有些不削:“但仅仅是让我断文识字而已!现在的这位师父,那才是了不得!”
什么人,居然能比孔圣人还要厉害?章敫觉得魏丰这人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李达笑道:“恭喜魏丰兄了,能遇上如此的名师,那你的学问可就一日千里了!但不知道,这位名师是谁?”
魏丰神秘地一笑,并不反对李达的话,反而得意地说道:“我今天来的意思,就是想兄弟你与我一道,拜在他的门下!当然,还有这位兄弟,虽然我们是初次见面,但我与你十分有缘,不如也与我们一起,拜我恩师为师,如何?”他后面半句话,是对着章敫而言。
章敫此时才算明白,为什么这个叫魏丰之人,一进门便不让自己走,感情是早就想让自己拜入他的师门了!只是,他的师父到底是什么人,能对他有如此大的影响,居然将孔圣人都抛在一旁了!
这时,李大力提来一壶酒和几样下酒菜,放在几上,准备退出去时,被魏丰拦住:“你是李达兄弟的兄长,自然也是我的兄长,大家都是兄弟,也不用回避,一同坐下饮几杯又何妨!”
李大力的眼光看向自己兄弟,不知道是该留下,还是离去!李达还未表达意见,李大力已经被力气很大的魏丰,强行拉入席中!
李达心中暗暗纳闷儿,这魏丰是怎么啦?见人就强行留住,完全把自己当作主人了!这里面必定有什么缘故,且看看再说。
章敫也与他一般的心思,虽然是第一次见到魏丰,但如此反客为主的做法,当真罕见罕闻,说不定后面有场好戏可看!
魏丰将大家招呼坐下,提着酒壶,给大家将酒倒上,自己先行喝了一杯,砸了砸嘴,缓缓说道:“刚才我不是告诉你们,我才拜了一个师父吗?现在我就将我师父的事情,给你们讲一些,让你们知道了他的高妙之处,一定会拜入他的门庭之中!”
李达的眼光突然飘向章敫,眼里的神情,显示出对魏丰的言词有不同的看法。章敫明白他的意思,微微点头,意即听他说下去。
魏丰继续说道:“我的这个师父,姓唐名周,不仅能书符念咒、消灾去病,还能腾云驾雾、撒豆成兵!他老人家本事了得,难得的是心怀天下众生,他看到黎明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还时时饱受疟疾、瘟疫等伤病的折磨,便大开方便之门,广收门徒,传大家在此乱世之中,保命强身之法!”
“哦,是真的吗?”李大力显然被说动了心。
章敫眉头微戚,唐周?对了,想起来了,此人是张角的弟子,得到张角的真传,其本事不在日后的‘地公将军’张宝、‘人公将军’张梁之下,但其后来在张角举事前夕,向官方长官告密,使得十常侍之一的封谞以及张角的大将马元义等核心人物被捕杀,而逼迫张角提前起兵!无论张角起兵造反之事正确与否,唐周扮演了一个叛徒的角色,为人所不齿!所以,他对这个魏丰,便没什么好感了。
李达喝了一口酒,不急不缓地问道:“你的这个师父,有那么神奇?我也时常在外走动,怎么从未听人提起这人的名字?”
不对!章敫突然想起一件事,这个唐周是张角的徒弟,他不但学到了张角的本事,还自己大开香堂、广收门徒,但这个过程,得需要一定的时日!但是,张角从自己这里盗取‘太平要术’,不过是两、三天之前的事,他不可能在如此短短的时间之内,不仅自己领会了‘太平要术’,而且还迅速地传播开了!刚才铁匠小孟救回来的女子‘柳如仙’,也曾经提到过太平道,这些都与张角有关!
其实,章敫不知道,他自从离开自己生活的时代,进入东汉时期,他的时空已经变得不同寻常,有时对于他来说仅仅是才过了一天,但对旁人来说,或许早就是一月,甚至一年都有可能!
魏丰将酒杯举了,劝大家喝了一杯之后,说道:“一来我的师父为人十分低调,他的名字很少有人知道;二来,他老人家传道的事,也仅仅是才开始,所以名声还不太响亮!不过,他那通天彻地的本事,却完完全全是真的!”
李大力喝了两杯之后,脸上微微发红,对魏丰的师父越加地信任,追问道:“你接着说,你师父他老人家都有些什么本事?”
我丫丫个呸!你还当过里长,就这点水平?几句话不到,就跟着乱叫什么‘你师父他老人家’了!章敫对这个李大力,渐渐地有些鄙夷起来。
“这样吧,我跟师父的时间不长,学了一点皮毛,我就表演给大家看看!”
哼!章敫暗想,我到要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招!凭我的眼光,一定把你的牛皮揭穿!眼光移向李达,发现他也正看着自己,于是点点头,李达会意地看了他一眼,他也正想看看,魏丰如何表演,证明其师父的超凡入圣的本事。
魏丰双手在几上轻轻一按,眼光在屋里游走,最后停留在插着毛笔的笔筒上,对大家说道:“我就给大家表演一回耳朵听字,如何?”
“耳朵听字?”李大力不解地问道。
“对!”魏丰对李大力说道:“相烦李大哥,去那边写一个字在手掌,别告诉我写的什么!只需要拿在我的耳边,让我听一听,就能知道你写的什么字!”
“有这么神奇?”李达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激发出了他的好奇心。
魏丰挥手对李大力说道:“李大哥,您请!”
李大力看了弟弟一眼,得到了他的首肯之后,去取了毛笔,沾了墨汁,在手掌心写了一个字,等墨汁干了之后,四指回卷,将那字掩盖了,才回到大家身边。然后将拳头伸在魏丰的耳旁,说道:“你听听,我写的什么字?”
魏丰看了大家一眼,脸露微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凝神倾听起来。
章敫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看着魏丰的一举一动。他在后世之时,知道这‘听字’的游戏,不过是一种魔术,事先准备一张空白纸片,捏成一团,等人将写好的字递过来听时,悄悄换掉纸团,将空白的纸团放进耳朵眼儿里,阉人耳目,自己却悄悄偷看写了字的纸团,于是一个神奇的魔术便完成了!只是,刚才李大力将字写在手掌心里,他不可能将手掌砍下来掉包,那么他怎么可能听得出来手掌里的字来?难道,他真有什么特殊的本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