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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着,同时又着人去请了大夫过来,按着以往,蔡伯定会差人去请刘庆老先生,可自从发生那件事后,他便也清楚,故虽是知道刘庆老先生医术精湛,却也不敢擅做主张,只得让下人在街上寻了一位别的大夫。
张茹芸亦是赶了过来,虽然对于祁老夫人杖责彩莲,她心里颇有些不快,但毕竟彩莲已经离府多日,离开时,蔡伯也多少打点了一番。故此次听闻老夫人病了,她也照顾在侧,虽说她对医术仍属于初学阶段,平日里也常常是自己琢磨,并未正式拜师,但毕竟看得时日多了,书又读了不少,因此从老夫人的面色和脉像上,她多多少少明白些,祁老夫人只怕多半是心病了。
这个时辰府里管事的祁老将军与祁步君均在外忙着,老夫人这一病,自然便由她主事了。
“大夫,不知我婆婆怎么样了?可有大碍?”张茹芸看到大夫手从老夫人的手腕上离开,便站起身问道。
“老夫人面色黯淡无光,脉像亦是时缓时急,乃是因老夫人日常优思过多之故。”
茹芸如何不知,“那还请大夫帮忙开个方子,我让管家前去抓药吧。”
大夫却摇头道:“少夫人,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我虽可开些理气调顺之药,却是治标不治本。”
“那——那如何是好?大夫,可还有其他的法子?”
大夫边开方子边轻轻摇了摇头道:“少夫人,此方子您吩咐人去抓来,老夫人喝下不久便回醒过来。只是这心病嘛,一切还是等老夫人醒来后,问清了,解了老夫人这心里的事,这病自然也就痊愈了。”
蔡伯送大夫出去,张茹芸看了看静静躺在床上的祁老夫人,只是吩咐了老夫人的侍女沛烟姑姑好生照看着。
她却并未多问半句沛烟,老夫人为何有这般重的心病,以至于她心郁冲心,晕厥过去,不是她不愿意问,也不是她不愿去解,只是自己很清楚却无能为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