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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将会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五天后,谢沛命人将三百余车粮食及一百余车的棉衣被褥在百来名官兵的押送下往受灾最为严重的蜀州出发,其余的命人押送到另外两地贺州及苍州。
只是,所谓的粮食已多少有些霉变,所谓的棉衣被褥也不知道那个乔华与乔凤二人从哪里弄来的,有太多的黑絮棉不说,有些竟还是破的,只怕这七万两采购这些东西,不足二万两吧!谢沛只当没看见,押着几百车的物资向蜀州进发。
谢沛到了灾地,却并不急着施灾,在当地官府的陪同下,好吃好喝地游玩了几日,才懒洋洋地命随从支起几个锅。
“不得哄抢,所有人需排好队,依次领好食物并在此侧登记,未登记之人,明日不得领取食物。”一小吏不断地重复着。
蜀州是此次受灾最严重的地区,随处可见饿死的人,到处都是插着草待卖的女子或是孩童,过半的商铺为免遭哄抢都关闭着,各个角落里卷缩着的是毫无生气的老弱病残,往年热闹繁华的都市,在这时显得尤为萧条与凄凉。
而负责登记的三五个小吏,更是对这样的登记即恨却又不敢吱声,故然火气亦是很大,对来登记的难民,没个好脸色。
受灾的人太多,越来越多聚集的灾民让谢沛看了实在是头痛,有哄抢的,有哭闹的,有因分得粥的多少稀厚或馒头大小不均打架的,乱糟糟的一片,士兵虽抓了几个,却仍未控制住场面。
谢沛早已不耐烦,命人撤了馒头摊,只舀半勺稀到不能再稀的粥汤给灾民,为此未分到馒头的灾民们情绪更大。
“凭什么我们没有馒头,就这些汤汤水水的,够吃个什么?我们要吃馒头,快点发馒头给我们!”
“对,快点发馒头,我们不要喝这些汤汤水水,里面连一粒米都没有!我们要吃馒头!”
民众中有人带头砸了一个碗,于是乒乒乓乓,几十个碗砸了一地,顿时地上到处都是瓷片。
“不准闹事,不准闹事!”谢沛声嘶力竭地大喊着,可众多的人群,早已将他的声音淹没。
一时场面有点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