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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老大!”刚到祁府门口,甲四便大着嗓门大喊了几声。
祁府的一个仆从听了马上笑迎上去道:“甲大人,我家少爷此时正在书房呢,您找他?要不小的去通报一声?”
甲四甩手道:“不用,又不是不认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甲四说罢,大踏步向祁步君的书房而去。
进了书房,只见祁步君一人隐在黑暗中发着呆。
甲四大步进来,大着嗓门道:“老大,在哪呢?黑乎乎的,咋也不掌灯?”
“什么事?”黑暗中祁步君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把个甲四吓了一跳。
“老大,你怎么一个人坐在里面,也不掌灯。我刚在街上看到刘姑娘了,哭成个啥样子哦,外面又下着雨,怪可怜的,唉!老大,不会是你欺负她了吧?刘姑娘那么善良那么好的一个姑娘,虽然你们未能成夫妻,可也不能欺负她啊!”
祁步君呼地站起身,走到甲四的面前,黑暗中他的双眼仿佛鹰的双眼一般,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你说什么?她人呢?”
甲四被祁步君这般样子又是吓了一跳,“老……老大,这么说不是你欺负的刘姑娘了,那……那还会有谁啊,刘姑娘在这京城又没什么亲人,她也不认识谁啊……”
是啊,她没什么亲人,当初她与父亲毅然决然地跟着自己回了京城,原以来自己能护得了她一生,却未曾想,竟是连丝毫也护不了片刻。
“唉,她哭得那么伤心,我本想送她回去的,可她就是执意不肯,唉,多么好的一个姑娘啊,老天爷咋就那么喜欢折磨人呢!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可恶,如果让我甲四知道了,定饶不了他!哼!”甲四还在那喋喋不休的打抱着不平,祁步君却一把拿起云芷送给他的剑走出了书房。
“唉,老大,你干什么去啊!等等我呀,是不是去找欺负刘姑娘的人算账?你放心,算上我甲四一个!”
“把何凉叫上,喝酒去!”
“啥……喝……喝酒?老大,我们不去帮刘姑娘了啊?”
祁步君回头瞪了眼甲四,“就你废话最多,去还是不去?”
“那……那就去呗!那老地方见,我现在就去把何凉找来!”甲四是个急性子的人,遇事又不会拐弯,话还在嘴边呢,人已踹了出去。
城东的酒馆内。
甲四与何凉陪着祁步君,他是一杯又一杯的灌着酒,自从陈帝下旨将茹芸赐婚给他,自从他在陈帝面前亲自说出自己愿意取茹芸之后,他便爱上了酒。酒能浇愁,它能让人暂时忘了愁苦,忘了烦事……
何凉小声地问身边的甲四:“老大今天怎么了?以前也喝酒,但从不这么喝,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甲四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只是在街上看到刘姑娘一人哭得挺伤心的,我和他说了,可他非但不找欺负刘姑娘的人算账,反倒与我们两人躲到这里来喝闷酒了,你说这是个什么情况?”
何凉一拳打在了甲四的胸口,害得甲四连咳了数声,“你个笨蛋!”
“我又怎么了?”
何凉却瞪了甲四一眼,把甲四惹得有些莫名奇妙。
五六杯酒下肚后,祁步君突然提起自己的配剑,头也不回地出了酒馆,甲四与何凉稍一停顿,待他们反映过来,追出门去,却早已不见祁步君的人影……
祁步君回到府后,让蔡伯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端到茹芸的房间。
茹芸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她清楚,按祁步君的个性,他绝不可能会与她二人在房内好好地吃上一顿饭,更不可能会让人准备如此丰富的酒菜。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了些许的害怕,她不敢坐到桌边,远远地站一边,拿眼去看坐在那里一声不响的祁步君,又看了看斟酒的春芳。
春芳倒好酒后,便退出了房,并带上了房门,此时的张茹芸,更不敢上前半步。
祁步君看了一眼离他远远地张茹芸,叹了口气道:“你坐过来吧,今日我们好好谈谈!”
张茹芸却轻摇了摇头道:“我……不,你……你有什么话,就这样说吧。”张茹芸双手紧紧地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放心!今日我只想与你谈谈!”祁步君朝张茹芸笑了笑。
茹芸忽然感到自己头有些晕,她从未见过他对着她笑过一次,除了那个身影,除了对那着那个不可能是自己的女子他才会笑,从心里眼里溢出来的笑。而自从她嫁入祁府,她印象中的祁步君或是一双透着凶狠狠的眼神,或是将她伤得遍体鳞伤的恶语,如今面对他阳光般的微笑,她的双腿竟有些不去听使唤,慢慢地走到桌边,坐了下来,她暗骂自己的不争气。
“茹芸!”茹芸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愕然地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祁步君,他从未这般叫过她,连她的名字,他都似乎耻于叫出一般,更何况,今日他叫的是“茹芸”不是“张茹芸”。
“什……什么?”茹芸此时的脸色并不好看,甚至可以说有些许的苍白。
祁步君轻轻一笑道:“你何需这般紧张,你我本就是夫妻,我今日只想好好与你谈一谈。”
“好,你说……,我听你说,都……都听你的。”茹芸明显感觉到自己说话时,连牙齿都在打颤。
祁步君仰起头将一杯酒灌入嘴中,又拿过酒壶缓缓倒满,“茹芸,你知道吗,那年在沙丘中,若不是云芷,我早就是那里面的一幅白骨了,如果没有她们父女二人,我们祁家军也不可能打败凶恶的苗军。”
茹芸紧紧地盯着祁步君手双手,他倒酒时那哗哗的酒水声仿佛就是打在她的心上一般,她低下头去,搅动着手中的丝帕,“这件事我知道,也正因为这件事,皇上才赐刘先生和刘姑娘他们回春堂医馆和妙手回春这块金牌的。”
祁步君又灌了一酒杯下肚道:“是,在医馆里,他们父女二人经常义诊,对穷苦的百姓来看病的,从不收钱,有时反而会给他们一些银两度日。”
茹芸低头轻声道:“他们是好人!”
祁步君坐在桌前,双眼空洞地望着门外漆黑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却仿佛要将一切看穿似的:“是的,他们是好人,云芷善良、单纯,她处处为人着想,她如同那淤泥里的荷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开放自己,美丽他人,她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姑娘。”
茹芸低头不语,静静地听着。
“来,我敬你一杯!”祁步君端起酒杯一仰脖倒了进去,茹芸见了,便也拿起杯子慢慢喝了一些,但她终归未喝多少。
祁步君看了一眼,并未说什么,随手拿起酒杯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所以,茹芸,云芷她不可能害你,更不可能害我们的孩子,那些麝香……”
“我知道刘姑娘是个好姑娘,可……可蔡伯也看了,那确实是麝香,而且蔡伯也能作证,那包药当时包得好好的,你知道的,他们回春堂的草药结绳我们解不开,更不会扎……”
祁步君的手抖了一下,但他很快掩饰了过去,另一只手放在桌下的膝上,紧紧地握成了拳头,他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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