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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铃般的笑声唤起了朱重基的注意,他回眸看向驯狐女,驯狐女也看着他,两人大眼瞪小眼,如同王八瞪绿豆,渐渐地都笑得像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样,透露出一股诡异的气场。
朱重基呵呵笑道:“你这个驯狐女我有印像,因为腿上被狐狸的爪子挠过,所以爱穿牛仔裤,当年我被九重媚火迷失心志时,见你大腿外侧的疤痕,跟蜈蚣般触目惊心,毛骨悚然间媚火尽去,感慨万千的道:“轻扰慢捻你的上半身,感觉就像和天使相拥;看着你的腿把子,感觉像条丑陋的蜈蚣精,你当时就甩了我一记耳光,骂了一句【操】你妈,转身就走了。”
朱子琛望着狐狸狭长的眼帘,四目相对,但觉通红的狐眼时不时溅射出媚死人不偿命的幽光,一闪而过,只觉心神激荡,连魂儿都差点破窍而出。
幸亏丹田中的小火苗无风自动,瞬间令他神清气明,燥热顿消,再见狭长的狐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心中大惊,暗道:“自己要不是突然间顿悟,有如炉炼心猿,将【欲】火、【色】火、无【色】火都粹炼得无垢无净收放自如,【鸡】儿翘起时也能稳如泰山,否则,不要说吞噬如同九重浪般一重比一重还要强劲的九重媚火,只怕刚才就被这头九阶母狐一个眼神勾得魂飞九霄云外了。
在这个凶禽猛兽肆虐的天空,动物的邪性并未收敛,傲视人类,如果深入蛮荒的勇士被这种高阶荒狐魅惑,根本就不会有人狐之恋那荡气回肠的故事上演,被狡猾又凶残的狐狸挥爪扫断脖子,就着腔子喝血或掀开天灵盖吸食脑髓倒是真实不虚的。
这头九阶母狐,虽然还未进化成为更加不可思议的化形狐妖,脸上依旧长满毛茸茸的红毛,但仅仅是斜飞入鬓的狭长眼帘眨动之间,一个妩媚动人的眼神,幽光闪烁间,就能勾魂夺魄,令人【色】授魂与,如果是化形狐妖,哪还了得?
如果再要跑出来一只九尾天狐,都不知道会妩媚风骚到何种程度!
不去说化形狐妖、乃至九尾天狐!
单看这头九阶荒狐,如同一座小型倒金字塔的狭长狐脸,刚刚从雅阁血色缭绕的大门探进头来!就恍若神话世界里那些广为流传的狰狞巨兽、一头堪比火龙火凤火麒麟的凶兽扑面而来。
惊鸿一现之中,已然有种万物有灵傲啸山林的蛮荒异像,古代耳熟能详的童话故事神话传说,一下子变得真实鲜活起来,无比真实,无比鲜活!
“但人定胜天,人无爪牙之利,亦无禽兽之雄,一路从远古跌跌撞撞的走来,最终成为行走在山水之间的主宰,就连灭绝了恐龙王朝的太阳风暴潮都没能灭绝人类,幸存的人们终将再次成为这片星空下的主宰!”
闻听九哥白痴般的见面语,心中涟漪阵阵的朱子琛握了握拳,深吸一口气,将目光从狐狸脸上收回,但见训狐女红唇夺目,细眉婀娜,不失为一个美人坯子,上身着一件蝙蝠衫,下身真的穿着一条牛仔裤,绷在修长的腿上。
蝙蝠衫一般都很宽松,却遮掩不了她鼓鼓囊囊的胸脯,颤颤巍巍的,令人赏心悦目。
她【裸】露在外的皮肤,莹白中隐隐泛起青铜的光泽,遍耀周身,显得极为神秘优雅,神秘优雅中又透露出肥辣辛腻的感觉,像是从遥远的青铜时代走来的古典美人。
显然,这个驯狐女,修为已经达到了地品殖装青铜境,实力极为强劲,不然,也难能降伏住这头小山一般雄壮的九阶母狐!
哪怕这头母狐如同蛮牛般被铁链穿了鼻子,脖劲上带着磨盘状沉凝厚实的混钢抟炼枷锁。
待这头九阶母狐,“咚咚咚”的迈入血色缭绕的恢宏雅阁时,只见其体长九米有余,高达五米有余,迈步间火红的狐毛上焰光流转,有如赤焰烁空,给人一种熊熊胜火的感觉,甚至将它身周的虚空都辉映得一片通红,仿佛裹挟着滔天的火光岩浆前行。
再看它火红如柱的腿上,锋利的狐爪足有七八寸长,根根利爪如同吹毛断发的匕首,寒寒生光!
这种九阶荒兽,实力深不可测,如果是在野外遭遇,即便是青铜阶巅峰高手,也不好对付。何况狐狸多智,比聪明自诩的人类也不惶多让,这样一头九阶荒狐,如同狂野的火龙火凤火麒麟一般,能够不停的吞吐出舞动的火球,一颗大似一颗的火球,如同飞舞的火龙卷,在野外,甚至能将一支狩猎小队干翻,极其恐怖。
“叭!”
突然房间内一声惊响。这一下鞭响,声音清脆,把朱重基白痴般久别重逢的话打断。
那是驯狐女发出的,她在抽驯狐鞭,鞭上布满恐怖的倒勾,如狼牙棒一般狰狞,上面沾满狐毛狐血,这种混钢抟炼的鞭子,能抽烂九阶荒兽堪比金铁的皮膜肌健,是训兽师必备的法宝!
闻听朱重基的话,驯狐女脸上的笑容明显僵了一僵,乌黑的瞳仁中似乎有万千水草在浮动,手持的鞭子抽动间扬了扬,又颓然落下,叹了口气道:“九爷,都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说哪些干什么?”
驯狐女虽然这样说,但情绪还是有些激动,将拴狐狸的铁链拽得哗啦哗啦地响,拽扯得那头狐狸发出清越激昂的哀鸣,狭长的狐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死死的盯着哪根驯狐鞭。
朱子琛惊奇的发现:驯狐女回头瞪视一眼悲鸣的狐狸,狐狸的悲鸣声戛然而止,脸上居然浮现起人性化的讨好笑容,夹杂着一丝哀伤、一点恐惧,特么的彰显了多智的狐狸不吃眼前亏的机灵。
朱子琛见驯狐女恼修成怒地处于发飙的边缘,真还怕她小女儿家心性上来,转身就走,影响自已吞噬狐媚之火壮大甲源的正事,当即嘿嘿笑道:“九哥,你真是个禽兽,每一个人都有不愿意提起的回忆,每一个人都有不想被人揭破的疮疤,你看这姑娘美得就像个天使似的,不,我估摸着这姑娘要是脱下蝙蝠衫,绝逼美得就像【袒】露着光洁胸膛的圣母似的,你倒好,哪壶不开提哪壶!”
朱重基瞪了他一眼,恼怒的道:“操,老子每次跟你在一起,都没好事,就跟中了魔咒似的,媾女九次都能有十次失败……”
一句话能成事,一句话能坏事!
驯狐女听到朱子琛的话,还真别说,挺受用!当即望向朱子琛甜甜的笑道:“十八爷,想不到你个绒毛没长全的小鸭子,居然生了个透视眼,能看到姐姐蝙蝠衫下含藏着圣母般浑圆饱满的【胸】器,倒是个可人儿,不知两位爷谁先享用九重媚火大餐呢?”
朱重基闻听驯狐女甜甜的笑声,还有看向朱子琛哪妩媚的眼神,心中一阵哀嚎,再次狠狠的嚼一口驴鸟,骂骂咧咧的想:“这个臭小子醒来的真是时候!”见训狐女将问询的目光瞅过来,当即努了努蠕动的嘴,抬手有气无力地指了指朱子琛,呜噜呜噜的道:“妹子,你怎么就不能早点来,让我们等这么久,你要不过来亲哥一口,我就投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