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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忽之间,锃高的银枪头先后精准的和三只呼啸而来的小袖箭撞在一起,如挑大鼎般尽皆崩飞。
朱家的上乘枪法,枪动若舞梨花,水泼不入,针扎不透,朱子琛尽得精髓,逢凶化吉,也就注定了朱深智随后刻骨铭心的耻辱。
朱深智双眼血红的盯着呼啸飞掠的袖箭,嘴角露出阴险噬血的笑容,这个天杀的,不仅影响我拉帮结派组建核心队伍雄心壮志的丫鬟生的孽种,还和我抢女人的臭哥哥,死吧,死吧,只要三箭洞穿他的眼眶和心脏,等于脑死亡和心死亡齐至,就算大罗金仙来了也回天乏力,我让你跟我抢女人,我让你嘲笑我组建霸枪盟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我就送你入黄泉地府。
不过他瞬间就惊得眼珠差点凸出眼眶,不等他从惊讶中清醒过来,就见一只露着烂脏脚趾头的敞口布鞋,裹挟着一股臭大街的脚臭味,狠狠的踩在自己的脸上。
不待他反应过来,那只臭气熏天的大脚,狠狠在自己白皙的脸上碾动,碾得“鼻梁骨”响起了嘎嘣脆的骨裂声,鼻血和着牙血四散狂溅,那只黑色的敞口破鞋面也被溅得红花朵朵,缕缕血丝如同弯弯曲曲的蚯蚓般在上面流淌,滴答有声的滑落在青石地板上。
朱子琛含怒狂碾的大脚板,力道之猛烈,好似碾子碾过山坡,来回碾动,碾得鼻子如同鸡拉白痢般,可笑的零落在脸上,硬生生的将他碾得昏死过去。
这个贼杀的哥哥,居然还不罢休,居然以痛打落水狗的精神,将自己扒光了吊在桂花树的枝杈上,在自己白花花的肚皮上画乌龟不说,还命令几个小伙伴端着几盆凉水将自己浇醒……
此仇不共戴天,此恨绵绵无绝期。
此时,朱深智站在花开烂漫的天竺癸盆栽近前,想起那不堪回首的往事,两只醋钵般锃亮的铁拳捏得嘎巴响,狞声道:“我的十八哥,激活荒种,生成殖装,我一拳出去就有万斤巨力,铁拳无敌,无坚不催,而你只不过开启了残甲而已,实力大打折扣,等兄弟吸收了狐媚之火壮大了甲源澎湃了动力,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信心满满的朱深智,打心眼里对朱子琛残甲殖装的藐视,惯性使然,那种完美殖装对上残缺殖装的天然优越感,就像一个人递来一根硬中化,哥们还装逼呵呵的笑道:“中华还有硬哈哈的吗?”
也像风度翩翩的华仔和风华绝代的犀利哥同台竞演,不论是对于衣冠楚楚之辈,还是之于衣冠禽兽之辈,勉不得都要笑骂一句:“操,这哥俩的扮相绝逼是天上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