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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元横只觉脑中一片空白,猜测成真,居然真的遇上一位白银境高手,令雷元横阵阵毛骨悚然,浑身恶寒,暗叹自己警觉的快,不然,这一拳要是继续击出,砸在白银境高手绽放的气墙之上,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朱重基完全可以抢在朱爽受伤之前,电闪鸳鸯步,瞬间令暴起发难的雷元横完全丧失行动能力。
但他先是遭到曾经轻怜热爱天天瞧着他双眼冒星星的莺莺翠翠的一干丫鬟卷走主人财富潜逃的惨痛;后是遭到曾经一掷千金进门就喊大爷服务周到热情的一干馆人的白眼冷遇,令他如同怨妇一般,瞧见女人就肝痛。
而且,最让他气恼的是,朱子琛居然连个“请”都不用。吼了一嗓子“九哥,打呀!”就冲了出去。
这让他恼怒万分,迈出的半只脚当即收回,站定当场,嘀嘀咕咕道:“到底你是小弟,还是我是小弟?操,你让哥上,哥偏不上!”
落寞的朱重基怨妇情结深重,兼之朱子琛尤如指挥官般的号令让他不爽,干脆袖手旁观,就是不帮忙,爱咋咋的。
朱子琛自从识海之内的不灭真灵破而后立,虽然没有达到入微之境,耳聪目明,大异常人。他惊见朱爽危在旦夕,九哥却如同狗不理神仙一般杵在哪儿看好戏,气得肝痛,知道他心境大起大落入了魔障,也不打话,咬牙切齿的掏出宝雕弓,搭上金鈚箭,锁定雷元横的后脑勺玉枕穴,就要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好在朱爽临终一声“快逃!”陡然震动了朱重基的心弦,顿生原来这个娘们如此关怀哥们,眼见就要嗝屁了,眼见得敌人凶残,还不忘提醒哥们快点逃离。
一念及此,有如春风解冻,当即电闪鸳鸯步,站定当场,饶有趣味的盯着雷元横惊诧莫名的眼睛,声音落寞的道:“捕快大哥,你有没有看到那里盛开着一朵美丽的百合!仿佛血色朝霞一样灿烂!”
他落寞的音调,仿佛在述说着一个亘古的传说,声间低沉压抑,白银境更加强大的气势散发开来,银光闪闪,无数水银汞珠如同潮汐一般围绕着他的身体涌动起伏,散发出耀眼刺目的银光,发出浪涛澎湃的声音,一浪胜似一浪的压向铜光绽放的雷元横。
朱重基有气无力的抬手指了指朱爽的胸膛,轻声道:“本来呢,到底你更像****,还是朱爽更像暴徒刁民,我没有心情搭理,那怕她戛然委地血溅三万英尺,我也只当着动物世界赤果果的弱肉强食在殖装世界横行。但是呢,她临终示警的话语,令我陡然悲从中来,还有她那染血的颤抖的睫毛,情深深雨蒙蒙的,我仿佛看到了她十八年的生命,活得很纯净阳光又很委屈挣扎,哪怕哥们觉得自己已经不会再爱了,依然能感到她有着无数和她一样被命运驱赶的寒门女孩对爱和大爱无疆的挣扎!”
朱重基的气势又加重几分,冲击得雷元横碎裂的骨头瞬间刺出皮膜,浑身绽放的铜光,被海啸一般汹涌的银光压得缩回体内,浑身暴裂的筋骨格格的响,被银光笼罩的身体如负青山,几乎抬不起头。
相对于朱重基白银境的实力来说,雷元横青铜境巅峰的修为就显得微不足道了,朱重基根本不用出手,仅仅勃郁如潮的气势,就令他连抗争之力都没有。
照这种威压持续增加的伟力,雷元横觉得自己再不想点辄,被一个毛头小子持续的威压冲击得双腿发软,搞不好就要跪在当场。
这是他不能忍受的屈辱,作为一名具有枭雄之志的小枭雄,他绝不容许自己的人生出现这种污迹,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爷一生,不跪天下人,天下人都跪爷!”
他心中和着血喊,疯狂催动丹田之内的荒种滴溜溜转动,苦苦坚持,发出圆滑又虚弱的笑声,道:“公子,观你也是一位特立独行的年轻俊杰,情况你也看到了,这个女匪悍然袭捕,砸毁战车,我不能因为对一个女匪的仁兹,置鹰犬楼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于不顾,唯有以铁血手段镇杀当场,才能起到杀一儆百的效果……”
朱重基不置可否的微微点了点头,懒洋洋的问道:“好吧,捕快大哥,你说得貌似有理,但要不是你们未经示警,直接启动轮回炮,这个惨遭你暴胸的女人也不会失心疯的砸战车吧!”
“呃!”
雷元横眼珠骨碌骨碌转两圈,笑道:“机械故障,完全是机械故障……”
朱重基双眼闪过一缕讶异之色,劲气一收,依旧落寞的笑道:“原来是机械故障,呵呵呵……”
朱子琛见讨厌的朱爽生死危机解除,长出一口气,扭身箭指再次逼上前来的华魑,突然间,他的耳朵一抽一抽的,脸上浮现起心领神会的表情,厉声道:“飞鹰捕快,哥们不想和你打烂仗了,打劫!”
华魑闻听此言,发出公鸡一般的笑声,尖细而嘹亮,包括另外三名鬼鬼祟祟围上来的捕快,亦是笑得前仰后合。
朱子琛不待几从笑得缓过气来大放厥词,无比严肃无比高声的道:“不许笑,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们知不知道我的偏宜老爹是谁?你们知不知道我哥都是谁?我说打劫就打劫,你们胆敢不配合,我就告诉我爹找你们门主办你们个玩忽职守烂用职权罪;还要告诉我四哥,他比我偏宜老爹还狠,虎躯一震,倒拖一杆大得不像话的长枪,挑翻你们鹰犬楼都不过是眨巴一下眼睛的事!”
华魑四人被朱子琛狂霸至极的话语惊得陡然刹住脚步,纷纷惊问道:“你爹是谁,你四哥是谁,不会是朱重泰哪个狠人吧!”
“恭喜!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励!”
朱子琛抬手指了指朱重基,厉声道 “看到没,我九哥连根手指头都没动,站定当场,就震得你们的总捕头站在那儿抖若筛糠,一帮作死的玩意儿,立即给爷将值钱的玩意儿留下,立即,马上!”
人的名,树的影!
不要说朱重泰凶名远播,仅仅朱重基白银境的气势一浪强过一浪,冲击得雷元横如同风中的朽木根雕一般,全身骨骼咯咯吱吱的响,极为恐怖。
小伙伴们都吓呆了,朱子琛洋洋得意的上前将飞鹰四捕搜刮得干干净净,得意洋洋的转身就走。
“等一等!”华魑高声道。
朱子琛扭头之间,眼中凶光毕露,厉声道:“怎么着,是不是要我将你们的衣服都扒了!哼,这个想法不错,应该能卖几个钱!”
华魑苦笑道:“小爷,别介!”
他指了指被埋在碎铁烂石之中生死不知的雷元霸道:“那儿还有一个!”
“谢了哈!”朱子琛呵呵一笑,屁颠屁颠的奔了过去。
另个三名捕快齐声喝骂华魑,他笑道:“你们傻啊,我们全被打劫了,就雷元霸躲过一劫,回去他还不瞎咧咧?啊!咱们写战评时,他以此要挟咱们,本来咱们将一场烂战吹成大胜而归,以雷元霸的尿性,逮住咱们的痛脚,最后还不得写成咱们全军覆灭,他横空出世力挽狂澜于即倒?”
“是啊!”
“狗日的,怪不得大家都说你奸滑,是这个理!”
……
朱子琛抢挑乱石,刚刚挑开一个豁口,里面陡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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