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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飞天神军的到来,旧有权贵势力的威严荡然无存,唐墨深知自己对萧惠公主的一切企图就是一个笑话,他的行为变得越来越怪僻!
最终,他想尽一切办法寻找长相和萧惠相似的漂亮高中女学生,以之作为自己一解相思渴慕的替代品,如同封建皇权时代,风流皇帝广选天下秀女一般,这件事也在一定程度上彰显了植根人心深处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苦苦追寻。
成百上千的姑娘受到他的召见,最后,他从民间选定了九位美眉,全部召入军中,直接授予上尉军衔,堪称一步登天。
毕竟每一个连队都是一个战斗堡垒,都是集群作战之中的一把把尖刀,而上尉就是挥刀的人,文能拉动队伍上下一心,武能抽刀断水劈山裂石。
好吧,刀尖上涌现出一群只会痴痴笑的美眉,妩媚动人,也算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这九位美眉,全都穿着明亮的黄衫裙,都有着圆润的屁股,很大很胖的两个家伙歪着脑袋贴在衣裳下,明媚动人。
唐墨披着明亮的军用大氅,穿着表示权力和职务的全副头衔和甲胄,躺卧在特制大桥的超级云床上,嘴角噙着一缕志在必得的微笑。
他本可以坐直升飞机、挂弹战斗机、甚至空天母舰出行,也可以骑马、骑骆驼、骑训鹿招摇道途,但他动辄坐着八抬大轿出行,只为找到那种邪教教主的感觉。
作为统率三军的兵马指挥史,却迷恋邪教教主的风采,同时学习邪教教主偎红倚翠的作风,堪称明珠暗投入错行。
燕云十八镖!
个顶个白袍银枪,身高足足两米五,锃亮的银色殖装透体而出,密密麻麻的汞珠涌动周身,折射着天上的阳光,银光闪闪,十八只大手托举着八根硕大如柱的轿杠,咚咚的迈步飞奔,在烈日下踏着光线飞掠,如同一头头狂奔的暴猿。
这十八人,气势之盛气场之强,令紧随其后,沿着长街奔行嗷嗷叫的几千士兵都黯然失色,浑身潮汐般涌动的白银殖装,将空气排开,所过之处,虚空裂开道道人形豁口,留下一长串人形虚影烙印在虚空之中,徐徐消散。
轿中富丽堂皇的云床之上,九名黄衫美眉,围着唐墨莺声燕语叽叽喳喳。
“爷,世然竞然有这样的奇人,吧啦吧嘴就能度化众生明经悟道……”
“爷,听说高价星民的要价贵得离谱,咱们是不是得大出血,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
唐墨阴森森一笑,伸开手臂将最先发话也最当宠的两位美女搂在怀中,大手沿着肩背游走,滑到浑圆的屁股上,啪啪的拍了两巴掌,道:“哪有那么麻烦,直接抓壮丁。”
……
紫石街办事处衙门洞开,两边没有石狮子,也没有震天响的牛皮大鼓,两边的山墙畔,到是长着两溜盘曲虬劲的古老奇树,都有着几百年的树龄,华盖如伞。
秘书小邱带领着办事处的一帮职员,引领着排队等候晋级的人们有序进出,他充沛的精力和耐心、以及周到的服务和讲解令很多焦急等候的人、心情渐渐放松。
连日来,闻风而来的想要晋级星民的人群渐渐聚成三个队伍。
紫石街的富商豪绅聚在一块,他们理所当然的占据着华盖如伞可以遮阳的树冠覆盖的空地,还撑起五颜六色的遮阳伞,还有仆从侍卫:一个银行界的头面人物,甚至带着一个浑身衣衫没有一两袜子重的小妖精,不时的给躺在大椅上的他递水、锤背、折扇轻摇,好不惬意中彰显了资本的力量在这个世界依然有着举足轻重的效用;
人数最多的还是贫苦的短衣民众,一些年轻人在烈日炎炎之下,依然谈笑风生,狂风席卷,他们称之为风浴;烈日暴晒,他们称之为日光浴,个顶个拥有健康的身体和小麦一样的肤色;有几个面容清癯精神矍烁的老头老太太掏出干硬的镆,咯咯吱吱的咀嚼,干裂的嘴唇上渐渐洇出殷红的血迹,眯着眼打量着衙门豁开的门,皱纹横生的脸上浮现着历经沧桑因为摆脱奴役步入自由民的微笑!
从别的街区赶过来的人,打问清楚情况之后,松散的聚在一起,熟识的人渐渐扎堆,相互之间窃窃私语。
飞鹰十二捕,加上火速提拔为飞鹰捕快的杜小虫,紫石街的飞鹰十三捕带领着各自的手下,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手持着铜锤,右手持着铜锣,不时咣当敲一声,喊一嗓子:“人多混杂谨防小偷,抽烟的大爷大娘们大哥大嫂们大兄弟大姊妹们,注意防火啊,引起火灾,烧毁了具有历史文物价值的紫石街办事处的草屋,哪是要掉脑壳的……”
杜小虫率领队伍,询问着哪些从其它街坊赶来的外来人,得到的答复是:“这种奇人奇事,传得比风还要快!”
捕快之花拓跋飞霜手里摇着一块湖色熟罗手帕子,风情万种的跟在杜小虫身侧,每每看向他时,大大的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儿,还时不时上前拦住杜小虫的手,轻轻的拭拭他额头涌动的汗珠。
雷元横因为十大捕快即将以灌顶传功的方式会朱子琛演示白银境丹田之内“无生有,混沌分阴阳,轻清之气上扬化为乾天,污浊之气下沉化为坤地,然后开天光,金木水火土五色神光孕育天地万物山川湖泊花石树木”哪玄之又玄妙之又妙的究极变化。匆匆跑出来,想要拉着拓跋飞霜观摩,没想到小情人和杜小虫打得火热,虽然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但依然有些不高兴,牙齿都错得咯咯响。
资历尚浅的杜小虫不明白其中的弯弯饶,幸福的笑容象花儿一样,扭头看向湊过来的雷元横,诚挚的道:“总捕头,你是不是陡发寒热疟疾,大热天的,牙齿错得格格的响,快去看看医生吧……”
“别管他!”
拓跋飞霜递过去一瓶矿泉水,顺势缠住杜小虫的胳膊,剜了雷元横一眼,咯咯笑道:“人家总捕头以身作则,有个脑热头疼之类的轻伤不下火线,走,咱们到树荫下乘乘凉,这太阳毒,别中暑了。”
雷元横阴沉下一张脸,哼哼两声,熄了拉扯拓跋飞霜的意思,悻悻转身,迈步而回。
突然之间,他停下脚步,望向长街尽头的转角之处,两个耳朵急速抽动,面露凝重之色。
举目之间,只见一群人挥舞着耀眼的窄窄的弯刀,旋风般冲来。
雷元横心中一惊,他认出了这是兵马指挥史的警卫队,这些家伙名声很臭,每当他们挥舞着弯刀狂飙突进时,就表示轻狂霸道的唐墨即将登场。
呼!
一支血红色的长箭飞上云天,这是妨碍军务可以立即执行的死刑的军事权利的标志,呼啸飞掠,轰的一声炸裂衙门一侧的案桌,木屑横飞。
这一箭势大力沉,炸裂木制案桌之后,如同钻地导弹一般,箭尖继续下行,扎入青砖地面之下,发出震耳欲聋的炸裂声,土石飞溅,儿臂粗细的箭杆直直没入十余米。
还有二十余米的箭杆如同血红色的柱子般颤巍巍恍动在方圆亩许的大洞上空,三角形的箭羽如同鸟翼般忽闪。
那位银行界的头面人物豁然起身,勃然变色道: “悍匪……”
小妖精上前掸了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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